第780章 如何容納
那兩只鬼王被天雷一拖,身形進(jìn)不到跟前來,我緊趕幾步,摸到了小樹林里,同時心里默念七個數(shù)。為什么要默念七個數(shù)?因?yàn)槲乙呀?jīng)在召喚關(guān)二爺!
陰陽石在虛空之中如同點(diǎn)燈一般,畫出了北斗七星之陣,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相繼被點(diǎn)亮,只剩下最后一顆……破軍……
出來吧!我的皮皮蝦!不,不對!我的關(guān)二爺!
只聽得響天一聲吼,攔山虎咆哮,那北斗七星陣中破開一道虛空裂縫,里頭華光大作,照落在樹林里那個人影跟前的道壇腳下……
我內(nèi)心一陣激動,我的關(guān)二爺,特么的最好把那廝給劈成兩半,居然敢來砸我的場子,也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就在這時……
一個碩大魁梧的身影隨著華光自那虛空裂縫之中炸落下來,PONG的一聲,平地里震了三震……
我心頭一怔,不對,這不是關(guān)二爺?shù)某鰣龇绞剑f好的赤兔寶馬與青龍偃月刀呢?
正在我心頭絮叨之時,那到身影由虛成實(shí),隨即便是聽到一聲震破天際的喝斷,燕人張飛,特么的吃俺一矛!
聽到這個聲音我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沒有召喚到關(guān)二爺,躲在小樹林里頭的那家伙可不好對付;喜的是聽這聲音,分明是張飛駕臨!
這張飛當(dāng)年可也是三國猛將,關(guān)羽曾跟曹操說他這三弟于百萬大軍之中取敵軍首級猶如探囊取物。長坂坡一戰(zhàn)更是據(jù)橋攔住曹操大軍,一聲大喝,把曹操身邊的猛將夏侯杰給生生嚇得膽破而亡!
可以說是和關(guān)二爺相差無二!
得他相助,我有何憂?
只見這張飛手擒丈八蛇矛,氣勢蓋天,那矛尖如天降火鏈、吞吐蛇信的長蛇,噼里啪啦一響,一矛挑在了那道壇之上,那道壇應(yīng)聲翻飛。
不但如此。
張飛還向前挺進(jìn)了三丈,直取壇后之人,那人似乎慌了,沒有想到我這張飛如此勇猛,簡直無以匹敵,連連請神招鬼,想要攔住張飛的去勢。
可是那些請出來的神鬼,級別是都不小,最小的也都是鬼王級別,但是在張飛那圓睜怒眼的豹臉之下,不要說抵擋了,不被嚇?biāo)蓝妓闶悄懘蟮牧恕?br />
有一只鬼王方才出來便是被張飛一矛挺殺,三丈之間,竟是挺殺了三只鬼王。
如果不是我的右眼跟不上的話,那個小子絕對是跑不了!
三丈之后。
因?yàn)槲业暮髣挪蛔悖瑥堬w大神的身影漸漸虛化。
我看著他挺進(jìn)的道路,那地面泥土翻轉(zhuǎn),就跟被推土機(jī)推過了一番。
而在這番痕跡的末端,癱坐著一人,這人兩眼出神,滿額大漢,嘴里只剩進(jìn)的氣沒見出的氣……
我知道。
他輸了。
但我也是付出不少,右眼全黑了。
啥都看不見。
但這時候我不能露出半點(diǎn)痕跡,我一副風(fēng)輕云淡地走到那人身邊。
我說,我這算是輸了呢?還是贏了?
那人咯噔了一聲,這是喉嚨艱難地咽下口水的聲音,然后便是聽到他發(fā)出顫抖的聲音,說他、他、是他輸了……
這時林國富他表舅、老乞丐和蘇牧他們跑了過來。
林國富他表舅顯得很是生氣,指著那人罵道,說他個龜孫,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人家門口擺張破桌子是要干啥?是要找揍嗎?
蘇牧也是氣沖沖地想要打他。
但是被我攔住了。
我半彎下腰來,拉著他站了起來,這小子看著挺年輕的,剃著板寸,額頭高高的,國字臉,戴著個眼睛挺斯文的,只是有點(diǎn)歪。
我?guī)退牧伺纳砩系幕彝,問他是誰雇來的?有什么意圖?是哪門哪派的?
他愣了半天,我問他的三個問題一個都沒回答我,反倒是問我一個月前在圓明園里頭和獨(dú)豬打戰(zhàn)的那人是不是我?
我誒了一句,說他這人倒是奇怪啊,現(xiàn)在誰是俘虜誰是官兵呢!
他看向了我,說就問我是不是?
我說對,沒錯,那人就是我!
他哐當(dāng)一下跪在了我跟前,喊了我一聲前輩,稱呼他自己為小道,說他實(shí)在是不知道我在這兒清修!打擾了我的清凈。
雖然說吧,我這個人是挺喜歡被人贊美的,但是眼下這廝把我抬到前輩的高度,那就是不是有點(diǎn)不太好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再說了人家都跪地上了,而且看來雇他來的那幫人也沒跟他說好說清楚,不然的話就憑他的級別,雖然能請來鬼王級別的大鬼,但和老乞丐相比,根本走不上一個回合。
就算是對上我,他也只是走了一個回合。
我再次將他扶了起來,我說就算他不講我也能猜到是誰請的他來。
他愣了一下。
我問他是不是帝都四少其中之一個的人?
他搖了搖頭。
我說不可能!
他說他這次確實(shí)是因?yàn)橐晃还视训膬鹤拥呐笥训氖聛淼,但絕對不是我口中那什么京城四少的誰的人。
我說我也不管是誰跟誰了,反正就是讓他回去告訴那些想來惹事的人,老子不怕,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但最好不要傷到我的人,不然的話我的板磚可就不止敲在那黑幫老大的腦門上了,還要敲在他身后那位大boss的腦袋上頭。
說完之后我就讓他走。
林國富他表舅和蘇牧都問為什么?
林國富他表舅說不應(yīng)該讓他走,得讓對方賠償那些被打壞了的東西;蘇牧則認(rèn)為應(yīng)該給他點(diǎn)教訓(xùn),不然以后都覺得我這邊的人好欺負(fù)。
但我都沒有采納。
我直接好無條件的放他走。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放他走,可能是我覺得他長得還算正氣吧。
隨后我便讓大家都回去睡覺。
但是來到二樓房間跟前,我停住了腳步,拿了根煙出來抽。
我突然在想,剛才這人應(yīng)該是帝都一把手的人,在他們的陣營里頭有多少這樣的能人?
本來還只是跟那個風(fēng)水建筑顧問的老大有點(diǎn)矛盾,但是過了今晚,恐怕帝都大boss也會成為我的對手吧?畢竟今晚我可是露出了我壓箱底的本事了。
像我這樣的存在,官方還能容納得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