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在酒店里種蔥
我安慰她說沒事了。
阿雨問我以前是不是也經(jīng)常這樣?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說這可不是,天上地下都知道我是懂文明講禮貌的四好青年,打架這事,除非別人惹到我,不然我是不會出手的。
萬老板坐在前排副座,回過頭來戲謔地說得了吧,一看就知道我不是輕易吃虧的主。
我白了她一眼,我說這飯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講,你這分明就是在給我光亮白潔的人生履歷上抹黑污點(diǎn)嘛!
我一邊說著一邊朝萬老板擠眉眼。
她愣了一下,總算看出我是在安慰阿雨了,立馬改了口,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她對著阿雨說她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雖然認(rèn)識我才幾天,但絕對相信我是個可以信任的人。
我嘻嘻哈哈地說那可不,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實(shí)。
阿雨笑了笑,說就我貧。
我說好啦好啦,咱暫時(shí)還是先把我的人生事跡放一邊,商量著吃點(diǎn)啥吧?
萬老板說這附近有一家飯店,做的一手浙江菜,非常地道,問我們怎么樣?
我說我們倆沒問題,最主要是張老。
張老和我們坐在后排車座。
可是自打上車后這張老就有點(diǎn)魂不守舍,我們在說著話,他在一旁看著窗外出神。
我推了他一把,問他覺得咋樣?
他啊了一聲,問我說啥?
我說吃浙江菜有沒有問題?
張老說可以啊,浙江菜那就吃海鮮唄。
額……
我問他沒事吧?
張老搖搖頭,勉力地笑了笑。
可他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不對勁,到后面吃飯的時(shí)候也是,這張老完全不在狀態(tài)。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被什么臟東西盯上了。
可是查看了一圈。
沒有發(fā)現(xiàn)。
那就只能說真有事了。
張老隨便扒拉了幾口,然后就說有事要先走。
萬老板起身讓西裝男送他。
張老連說不用,讓小吳等我們吃完了送我們吧。
我說不用,等下我們打個計(jì)程車回去就好,讓司機(jī)送吧。
張老拗不過,最后讓西裝男送了。
他一走,我就跟萬老板說張老有事。
萬老板說可能吧,畢竟明天拍賣會就要開始了,他作為特聘的專家需要對所有的拍品做一個真?zhèn)蔚陌殃P(guān),難免有些壓力。
我哦了一聲。
記在心里。
萬老板說還有一件事,就是讓我明天早上務(wù)必去拍賣會場一趟,并且?guī)吓钠,在拍賣會開始之前,主辦方要對拍品進(jìn)行集體封存,等待拍賣會的開始。
我說行。
隨后又吃了一陣。
等到西裝男從會展那邊回來,我和阿雨就打了個計(jì)程車回酒店了。
我陪著阿雨煲了一下午的劇,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阿雨說等什么時(shí)候有空了,陪她去逛個商場,要先買點(diǎn)小孩用的東西了。
我說等下周吧,可是我又想起這筆洗要是拍賣了出去,還得張羅著買個房子,我說下周不行,等下下周吧。
阿雨問我為什么下周不行?
我嘿嘿笑了笑,刮了下她的鼻頭,我說下周你就知道了。
她撒了下嬌,讓我告訴她。
雖然我很想告訴她,但是為了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我覺得我還是得瞞著她,所以篤定了主意不講。
最后她沒辦法,也只能作罷。
我說掐掐指頭,這離過年的日子也不遠(yuǎn)了。
阿雨說是啊,還剩不到一個月的時(shí)間。
我問阿雨有什么心愿?
她躺在我的懷里,抬眼看著我,說什么愿望都不要,就只要和我在一起。
我說這個不算愿望,太理性了,說個物質(zhì)點(diǎn)的。
她想了想,說現(xiàn)在倒是有點(diǎn)懷念蘇常市的那個房子了,畢竟在那里住過一段不短的時(shí)間。
我嘴上說是啊,心里給她記了下來。
等下周有錢了我就買個房子,然后布置成跟蘇常市的那間一樣。
又聊了一些別的。
突然手機(jī)響了。
我拿了出來一看,是一串陌生數(shù)字,我摁了接通,喂了一句,問是誰?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老頭的聲音,還帶著點(diǎn)頑皮,說讓我猜。
猜猜猜。
猜個鬼。
我說你是誰?趕緊講,不講我就掛了。
電話那頭說別啊,說他是老君堂的酒保。
我哼了一聲,其實(shí)我大約能猜出來的,只是不想說出來,畢竟這老家伙可是黑了我一千多萬!
一千多萬!
我的心到現(xiàn)在都在滴血。
我不太情愿地說我知道了,什么事趕緊講。
他說我讓查的人有消息了,有人接榜了,問我什么時(shí)候去老君堂一趟?
我心想還真是快。
可是我這會哪有功德珠,上次的珠子還是跟麟借的呢。
我說我這幾天有點(diǎn)忙,下周吧,下周去一趟。
然后我就把電話掛了。
看來得回蘇常市一趟,找找強(qiáng)子,看他有沒有什么存活。
掛了電話之后時(shí)間也差不多又到吃飯的時(shí)候了。
我問阿雨想吃點(diǎn)什么?叫個外賣?
她嗯了一聲,搖搖頭,說孕婦老是吃外賣是不好的,想吃我煮的湯和燒的魚了。
我說對對對,忘記這茬了。
我說那買條鯽魚回來煲個豆腐湯喝,鯽魚補(bǔ)血,還有營養(yǎng)。
阿雨說可以。
我說那你乖乖的等我回來。
然后我就走了。
出了電梯,走到大堂,遇到了大堂經(jīng)理。
大概是我買菜買習(xí)慣了,這大堂經(jīng)理一看我就問我又去買菜啊。
我說是啊。
然后就各自走了。
才走離幾步,這大堂經(jīng)理就在我身后跟他同事說就是這人,特別怪,住著總統(tǒng)套房,卻每天買菜回去煮。
我那個氣。
我住什么房子做個菜礙著你老祖宗的事了。
我轉(zhuǎn)過了身來,吼了一句,說喂,我不但要在總統(tǒng)套房里做飯,以后老子有錢了還要把你們酒店買了,在這大廳里種蔥呢!
那個大堂經(jīng)理朝我瞧了過來,一臉的汗顏,說了幾聲對不起,然后跟嚇破魂了一樣,溜了,小樣!
我笑了笑,沒理會那些異樣的目光。
出了酒店。
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些菜,然后回酒店做飯。
吃完飯又是看了一會劇。
本來坐在沙發(fā)上煲著劇還挺舒服的,都快睡著了,可是就在十點(diǎn)多的時(shí)候又有人打了電話進(jìn)來。
我一看,張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