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再見道長
我猛的一回頭。
但是我這不回頭還好,一回頭,我愣住了。
下一秒我便又再哭了。
特娘的!
今天我是咋滴了!
我特么的是跟眼淚水杠上了嗎?
是道長。
道長還是那副神棍的模樣,斯斯文文地看著我。
我哪里管的了他,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真是道長。
有肉。
道長哈哈大笑,眼眶里也是淚花。
我說你個孫子,這陣子都跑哪去了,特娘的,還長胖了,雙下巴都出來了。
道長想把我推開,但是被我死死地坐在他身上。
我說你先老實交代,不老實交代我不放你起來。
他說他肯定交代,但是得先讓他起來,這里是會議室,這萬一等下有人一步跨進來,那不得誤會了。
可是他這話,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話音才落,門就被推開了。
我倆愣了一下,趕緊起來。
可是已經(jīng)晚了。
走在最前面的滎雨已經(jīng)看到了我坐在道長身上,她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停住了腳步,攔了攔后邊的人,給我倆爭取了幾秒鐘的時間。
我倆這才趕緊起來。
然后,滎雨才把門完全打開,讓了后邊的人進來。
這滎雨走到我身邊,用著一副怪異的眼神看著,想笑又不笑,說我這口味夠獨特啊。
我撇了撇嘴,這事不能解釋,一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進來的人不少。
有十幾個之多。
領(lǐng)頭的是一個中年人,穿著白襯衫,不高,肚子有點大,后面跟著兩伙年輕人,看起來是個子的團體。
我和道長縮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瞎聊了起來。
我問他后來怎么回事?都不找不到人影?
他說說來話長!
原來,那晚和鎮(zhèn)墓兇獸大戰(zhàn),我讓道長、烏云還有老瞎子他們先走。
可誰知他們一出來就被白陽門的人包圓了。他說后來才知道原來白陽門的人早就算計好了,他們本就無心收服鎮(zhèn)墓兇獸,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故意給紅陽門退步,讓我得意進入水墓拼殺。
而他們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外頭,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說如果我能夠成功收服鎮(zhèn)墓兇獸,那白陽門的人就獵殺他們,如果我失敗了,那白陽門的人也有后手,到時候就會有人出來收拾陷入疲態(tài)中的鎮(zhèn)墓兇獸。
這樣一來,無論如何,白陽門都是贏家。
所以那時我一收服了鎮(zhèn)墓兇獸之后,白陽門的人就展開了道觀一干人等的圍捕。
我問他有多少人被抓了?
他說除了烏云,基本上沒死的現(xiàn)在都在三尾狐的山門里喝茶。
我問老瞎子也是?他的道行可不比烏云差。
道長說主要是九宮山來人了,把烏云救走。他說烏云不是他們這班人可以比擬的,她家的長輩可都是九宮山大名鼎鼎的人物。
我嘆了一聲,不知道說什么好。
沒有被抓,那也比被抓了好。
我問后來呢?他和老瞎子怎么樣了?
道長說老瞎子怎么樣了他不知道,聽說是被易集團總部的人抓走了,但他可就慘了,被賣身給了三尾狐,整天接案子,完了每天才給一點點薪水。
我說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道長苦笑一聲,卷起了右手的袖子,那里有一個細小的類似蚊子叮咬的咬痕。
我愣了一下。
他這個咬痕……
跟我的食言蟲蠱的咬痕差不多……
我說難道你也中了食言蟲蠱的毒?
他苦笑地點了點頭。
我哈哈笑了一聲。
可不曾想一時忘記還在會議室里,把其他人都驚了下。
我歉意地點了點頭,請他們繼續(xù)。
道長偷偷摸摸地打了我一下,說我那么興奮干嘛?
我給他看了下我的手指頭,那里也有和他一道一模一樣的咬痕。
道長哈哈沒有笑出聲音。
我們倆的手握在了一起。
我說咱倆可真是難兄難弟啊,好像在一起之后,福是沒同享過,難倒是一起遇到過不少。
道長苦味地笑了笑,問那我后來怎樣?
我說那晚之后我被埋在水墓底下半個多月,后來被一個小護士救了出來。
道長打斷了我,問我是不是上過報紙?震后唯一的一個幸存者?
我說對啊!當時我為了讓他們找到我,還一個勁地邀請記者來拍照。我問道長那么多家報紙,難道就沒看過嗎?
道長捂著嘴不敢笑出聲,他說那報紙他看過,當時還有七八分的直覺覺得那就是我,可是后來看到我拍的那照片之后,才把我pass掉的。
我說為啥?難道拍的不像嗎?
他說不是像不像的問題,是根本就不是,他說我當時大半個腦袋都纏著繃帶,看不到臉,看不到鼻子,只能看到嘴還有胡子拉碴的下巴,誰還人得出?
我說看我嘴。∥业淖焓亲詈谜J的了。
他推了我一把,說鬼才看我的嘴呢,我又不是女的,他看我的嘴干嘛?
我說反正認不出這事你沒有道理,欠我一頓飯哈。
他說行行行,后來呢?
我說后來就發(fā)生了很多事,那晚大戰(zhàn)之后我就和強子失去了聯(lián)系,后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王順、小艾、小陰煞、墓靈鬼火也都全都陷入了沉睡。
然后因為遇到了阿雨,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最近才找到強子,還有和讓小艾、王順恢復過來的法子。
道長突然沉寂了下來,說沒想到,王順,居然是……
我沒等道長說完我就打斷了他。
我說我相信王順不是,我相信他。
他呵呵發(fā)笑,說是嗎?如果我相信王順的話,那為什么先回復的卻是小艾?
他這一問,把我給問住了。
好吧。
我承認。
我不敢去揭開真相的鍋蓋。
道長說他懂,畢竟曾經(jīng)一起當過兄弟。
我拍了拍他,我說你是第二個最懂我的人!
他咦了一聲,壞笑了起來,說這話聽起來不對勁?問我那第一個是誰?
我這才恍然說漏嘴了,趕緊補充,說第一懂我的,那自然是我爺了!
道長呸了一句,說他才不信哩。
他說他可是聽滎雨說了,某人對白家的小姑娘可是緊要得很,一天到晚地陪著玩樂,難怪會忘記了他們這一幫人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