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請?zhí)?br />
我被嚇了一跳,連連后退。
特么的!
什么玩意兒!
我咽了咽口水,再次湊到貓眼上看了一眼,那只眼珠子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把手放在門把上,輕輕地轉(zhuǎn)開,然后拉開一條縫。
外頭什么都沒有。
很安靜。
我把門全都拉開,然后猛的跳出去。
才一跳出去就看到有只身影鉆到阿雨的房間里頭去。
我走到阿雨的房間跟前。
門鎖上了。
不是人!
門板上還殘留有陰氣。
野鬼?還是有人要害阿雨?
我在門口等了一會,沒有發(fā)現(xiàn)。
可是就在我要轉(zhuǎn)身的時候,后腦勺突然變得陰涼了起來,我眉頭一皺,當機立斷,往身后拍出一掌!
拍出這掌的同時我轉(zhuǎn)過身去。
一轉(zhuǎn)過去。
果然不對勁,是只紅衣大鬼!
只是這紅衣大鬼沒臉沒皮,除了一聲紅衣,沒有半點面目!
不對。
這紅衣大鬼我見過,在重回S市的時候!
我沒有拍中它。
我拍出去的同時它也在往后退,我緊追幾步,可是沒有它快。
它桀桀發(fā)笑。
沒有說話,也不和我糾纏,退出七八米后身子一隱,消失了不見。
什么玩意?
試探?
路過?
跟我問好?
我還是不放心,又跑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不要說鬼,人都沒一個。
可是一想,不對!
它們的目標是阿雨,我這跑出來,它們豈不是就能對阿雨下手了!
我又急急忙忙跑回去。
回去把房門一開,還好,阿雨沒事。
我突然覺得我都有點神經(jīng)質(zhì)了。
躺回沙發(fā),繼續(xù)睡覺。
一夜無事。
睡到第二天九點多我這才起來。
不是被叫醒的,是被阿雨做的早餐給勾搭醒的。
我睡意正朦朧時,聞到了香味,我食量大,又在長身體,容易餓,一聞到好吃的就更經(jīng)受不住了。
阿雨見我起來了就叫我刷牙洗臉去。
說實話,家里有個女人就是好。
起來就有得飯吃。
我隨便刷洗了一番,然后就開吃。
這早餐還挺豐盛的,有粥,咸花生,還有油條和雞蛋。
我喝了兩碗粥還有幾根油條。
我邊吃著邊隨意地跟阿雨聊天,問她平時有沒有去她叔伯或者小姑家坐?
阿雨說小時候去過,不過印象不是很好。
我問她怎么個印象不好法?
阿雨嘆了一聲,說她打小在別人眼里就是個野孩子,沒爹沒娘,所以誰都可以欺負她,那會也還小,不懂事,有一次她去她三叔家里,湊巧她三嬸在分甘蔗。
本來她三叔是拿了一截中間的甘蔗給她的,但是被她三嬸看到了,說她是野孩子,吃那么好的干嘛,換了一截又苦又澀的尾巴給她。
不僅僅是她三叔,她大伯家也是,有一次去她大伯家,被她大伯娘說她是個災星,叫她大伯家的孩子以后不許把她帶家里去。
她說這些雖然都是小事,可是那會才六七歲,說不懂也懂,總之就是對他們印象不好。
我苦笑了笑,我說好在我沒有像你一樣有這么多叔伯姑姑,不然估計小時候他們也得很頭疼。
我問她那長大了呢?都不怎么來往的嗎?
阿雨搖搖頭,說沒有,特別是她大伯家。
我問為什么?那天見面的時候他不還挺客氣的嗎?
阿雨慘然一笑,說這主要是她大伯性格好,說我是沒見著她大伯娘,要是見著了,我就不會這么說了?
我問難道這里頭還有故事?
她點點頭,說算是吧。
阿雨說她大伯本來是有四個孩子的,但是現(xiàn)在只要三個。
我問另外一個呢?
她說死了。
我問怎么死的?
她自我嘲諷地說按照她大伯娘的說法,是被她克死的。這死去的孩子,是她大伯的二娃,男孩子,比阿雨大兩歲。
我問她是怎么死的?
大雨說是去山莊玩的時候溺水死掉的,因為她當時也在場,所以她大伯娘就說是她克的了。
阿雨問我真的有克星這種說法嗎?
我說有沒有我不知道,但世間一切說法,其實都是人心在作祟。一些自然定律是客觀存在的,但是在不同人手里,用途就不一樣了。
她噗嗤一笑,說我怎么看起來不像是神棍,倒像是課堂上的老師,特別是在講這些的時候,儼然就是一副辟謠老干部的模樣。
我擺擺手,隨手把一根油條啃了。
我說還真別講,這年頭神棍可不好做。我把之前在蘇常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旁邊的公園給人算命的事給阿雨添油加醋說了一通,她聽得小心翼翼的。
她問這么講那個孕婦的老公還真是從他面相上看出來殺人了?
我說不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時我也看錯了,這絲命氣不是男的把女大學生殺了才附上的,應該是女大學生為了報復男的才附上的,真正的殺人兇手應該是孕婦!
阿雨問我知不知道后來那男的怎么樣了?
我搖搖頭。
我說你知道?
她點點頭,說因為那男的劫持過她,所以比較關注動向,她說她也是從報紙上看來的。
我問判了多少年?
阿雨搖搖頭,說沒判刑,只是被關到青山醫(yī)院里頭去了。
青山醫(yī)院?我重復了句。
阿雨說那是蘇常市的精神病院。
我說不對啊,那男的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有神經(jīng)病的。
她呵呵發(fā)笑,說這個有沒有病,不是我說了算,而是醫(yī)院、法官,現(xiàn)在這年頭,只要有錢,呵呵……
她這后半段沒說我也知道是啥。
有錢能使磨推鬼唄。
我又吃了兩碗粥。
然后宣告飽了。
我問阿雨今天有什么節(jié)目?沒有節(jié)目的話我就要好好休息休息了。這兩天太累了。
她說沒有,現(xiàn)在中秋節(jié)過了,大家伙走的走,忙的忙。
我問她跟醫(yī)院請了多少天假?
她說還有明天一天。
我說那正好,明天、后天,后天我正好要回蘇常市辦點事兒。
阿雨問我什么事?
我說暫時先保密。
她一陣撒嬌叫我告訴她。
我頂不住她的軟磨硬泡,說其實也沒啥,就是……我話到嘴頭,想想還是先不說,又把話咽了回去,我說我還是不能講。
她一陣嗔怪,小粉拳打在我身上。
就在我們嬉鬧的時候,有人來敲門了。
我跟她說別鬧了,回頭讓她們家里人看到和一保鏢玩耍,那影響多不好。
她哼了句,說管他們呢。
我示意她等等,然后我就去開門了。
門一打開,發(fā)現(xiàn)是一管家,遞給了我一請?zhí),說是白董事長今晚請我吃飯,然后就走了。
我接過帖子一頭霧水。
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