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最后打算
我不明所以。
老鼠精嗨了一句,說就是蛇燈那邊的龍蟒。
它這一說我就知道了,當(dāng)時進(jìn)水墓的時候我還招惹過它,特別兇猛。
我說這龍蟒可不好相與,你能叫得動它?
老鼠精說算是有點交情,這一兩千年來,龍蟒算是吃著它喂養(yǎng)的東西長大的,要是沒有它,估計龍蟒都得早幾百年死在水墓里。
我說那行吧!快去快回!
說完老鼠精就跑了。
就在這時,上頭連續(xù)響起了爆炸聲,聲勢浩大。
我抬頭一看,喲嘿,楊洛晨他們茅山幫發(fā)揮作用了,四個人一起使風(fēng)火雷符,在師姐身后炸開了一道火墻。
顧三權(quán)不知道這風(fēng)火雷符的深淺,沒敢硬接,躲開了。而師姐則趁著這空隙朝石臺飛去。
可是誰知才飛了一半,火墻就消失了。
大家一陣緊張,顧三權(quán)咆哮一聲,朝師姐追去,甲子用麻繩當(dāng)長鞭,阻了它一下。
可是沒用。
師姐又朝石臺靠近了幾米。
可是就在這時,顧三權(quán)嘴里憋了一團(tuán)青色的焰火,噗的一聲,轟向了師姐,師姐為了躲閃,降低了高度,可是好死不活,朝她肩上的繩子去了。
我心道不好,要壞,趕緊跑到石臺底下。
果然下一秒繩子就被燒斷了,師姐驚叫一聲,從半空掉落了下來。顧三權(quán)撇下甲子,朝師姐追去。
我也趕緊張開雙手,擺好了架勢,要接她。
可就在這時,整個墓室一陣山搖地動,沙石不斷從石臺上面跌落下來,打到我臉上,別說接住師姐了,我就是看也看不清,只能靠聽師姐的叫聲辨認(rèn)她的方位。
不過幾個眨眼,她的聲音越來越近。
就是這時!
我做出了判斷,后腳猛地發(fā)力,朝山壁跑去,然后一蹬,把陰氣聚在腳上,山為陰,兩陰相碰,產(chǎn)生一股推力,瞬間把我推了出去。
我判斷的這個時間點,是根據(jù)物理學(xué)的那啥、啥公式……
唉!反正就是經(jīng)過精密計算的,在我起跳不久力道正旺之時,恰好是接到師姐的那一刻。
我用上沖的力,抵消她下墜的力。
可繞是如此我還是被她帶得一陣下墜,我趕在墜地之前把她抱住,轟隆一聲,就跟水雷炸開了一樣。
我別的啥不知道,只覺得全身骨頭都散架了,有那么一兩秒,眼睛雖然有接受到外界的畫面,可是腦子根本運轉(zhuǎn)不了,一片空白,就跟電視機(jī)放著放著,突然只剩下畫面,沒有聲音了一樣。
過了一會,這種感覺才漸漸消除,如同漲潮,各種聲音嘩的一下涌入我的腦海里,然后就是各種痛。
這些痛,疼得我撕心裂肺。
他娘的!
老子不得不承認(rèn),高估自己了……
我悶哼了幾聲,翻過身來,臉朝地面,然后勉強(qiáng)支撐著站起來。
才稍微動了一下,眼前就各種旋轉(zhuǎn)。
我看到道長跑了過來,把我扶住。
我咳了幾聲,指著青枚門的師姐,說我不要緊,去看看她。
道長跑過去看,摸索了一番,然后把師姐抱了過來,放在我身邊,說她沒事,只是暈了過去。
我這才心里好受了些。
特娘的,要是她有事,那老子的傷不就白受了!
而就在這茬發(fā)生的空隙,老鼠精帶著龍蟒從墓道闖了進(jìn)來,剛才那動靜就是龍蟒弄的。
我讓道長把師姐抱到老瞎子那邊去。
然后我也跟了過去。
在這個碩大的墓室底部,有很多那種嵌進(jìn)去的洞,很淺,一兩米深。
老瞎子躲的這個洞,剛好對著封將臺的一個角。
我們走進(jìn)去后,老瞎子啥反應(yīng)都沒有。
我知道他的天眼又關(guān)掉了,請火神耗掉了他太多的精氣。
老瞎子聽到動靜后才問是不是郭祁?
我說是的。
他問我現(xiàn)在外面情況怎么樣?
我告訴他老鼠精請來幫手了,水墓里的龍蟒。
老瞎子哦了一聲,看起來不太樂觀。
他說這龍蟒也未必是顧三權(quán)的對手。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因為我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我讓道長就別走了,就待這里照看好老瞎子和青枚門的師姐,另外找找看有沒有出路,有出路的話就走。
道長問那我呢?我是準(zhǔn)備打算?
我轉(zhuǎn)身兩手緊緊地握住他的肩膀,我說我的事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就一最多活不過3天的人,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道長聽完愣住了。
我不再理他,出了山洞。
這老鼠精帶來的龍蟒異常兇猛,瞪著兩只綠油油的眼睛左沖右闖,每經(jīng)過一地,就跟火車撞過一樣。本來這龍蟒是打不到顧三權(quán)的,但是龍蟒特別機(jī)靈,拿尾巴當(dāng)球拍一樣摔,第一下就擊中了顧三權(quán),所以后面顧三權(quán)就對龍蟒緊追不舍。
龍蟒皮糙肉厚,任是顧三權(quán)怎么打,都沒能攻陷。其他人趁著這空隙都下到了地面,朝道長他們這邊聚來。
甲子跑過來找我合計,說最好讓一些人先走,人多不是好事。
我說現(xiàn)在就是想走,也不太好走,除非是原路返回。
他說就算是原路返回,那也得讓一些人先走。
我說行吧!
我進(jìn)去把意思跟道長說了。
道長本來還想爭辯,但是目前的情況擺在這,老瞎子喪失了戰(zhàn)斗力,青枚門的大師姐暈了過去,楊洛晨四個茅山的還行,剩下的就只有北陰觀和我還有老鼠精了。
我說這里就留下北陰觀的還有我,楊洛晨他們和道長一起互送老瞎子還有青枚門的人走。
我說沒有什么可爭辯的余地。
道長沉默了下來,最后只能答應(yīng)。
或許彼此都知道此次吉兇難定,所有都沒說更多的話。
我和道長互相擁抱了下,然后我什么都沒說,和北陰觀的人就上了封將臺。
等離道長他們有一段距離之后,我問甲子是不是要和上次抓那血魂一樣,弄顧三權(quán)?
甲子說顧三權(quán)的情況比較復(fù)雜,就算是神君,也不一定能降服得了。
我說那怎么辦?
我說你讓道長他們走,心里應(yīng)該是有所打算的吧?
甲子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說打算是有,但不在他身上,而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