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不明來客
我和王順在爛尾樓的對面足足等了十來分鐘。
這時已是凌晨三四點,街面上沒啥人流,但是這一通雷轟還是把一些好事者從被窩里驚醒了,打開窗戶,探著頭看向爛尾樓。
過了一會,我看到道長鬼鬼祟祟的從爛尾樓的側面跑出來,頭發(fā)沖天,整的一個街頭霸王。
我倆迎了上去,道長頭一句就是太勁爆了,以前請雷怎么請都沒雷神來,今晚把那功德珠一擺,特娘的,怎么送都送不走。
我心里一亮,看來這功德珠的效用不錯啊,頂的上硬通貨了!
道長一副賤賤的表情盯著我,問我還有沒有存貨?這以后抓鬼都不用廢功夫了,把功德珠一扔,請個雷神,娘的,魂都給它轟沒了。
我說別介,迎來送往可不能這么搞,萬一傷了自身功德,哭都來不及。
道長哈哈發(fā)笑,說就開開玩笑。
王順不知我倆在談些啥,打了個茬,說兩位大師能閃了嗎?今晚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估計再過一會就有電視臺來采訪了。
我說走,回老太那個小區(qū),看看錄音機把保安給超度了沒。
去到那里一看,錄音機沒電了……
然后陰鬼保安也不見了……
我問道長這是怎么回事?
他兩眼一瞪,有些尷尬的說忘記換電池了……
我說這陰鬼保安有可能被剛才那一波極陰磁場給吸引過去了。
王順說要不要找找看?
我說算了,咱們還有比這重要的事,剛才我看到這附近還有三個比爛尾樓還大的極陰磁場,現在得找到這三個磁場,不然S市將爆發(fā)大規(guī)模的死亡浪潮!
王順說我是開玩笑吧?
我很嚴肅地回他說沒有,之前我還不確定,現在我可以確定了,有人在用風水禁術殺人!
道長說雖然他不懂風水,但是圈里的人都知道,只有風水才能這么大范圍的殺人,他相信我說的。
王順說那得趕緊往上報!
我說現在不能報。
他問為啥?
我說沒證據。
王順頹廢了一下,我說如今之際,是先找到那三個地方,或許不止三個,或許只有三個,我現在不知道對方布的是什么局,要想破局,得了解多一些情況。
道長問我有啥法子?
我從我隨身背的包里拿出一樣東西,我說能不能找到那三處大極陰磁場就靠這了。
這東西很簡單,就是一根手柄,手柄的頂端是一根細長可轉動的帶尖頭的金屬條。
王順問我這是啥玩意?
我呵呵發(fā)笑,說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尋龍尺了!它能感知我們周邊的磁場。
王順不太相信,說就靠這小玩意?
我說走著瞧唄。
于是我們仨上了車子,王順開車,我坐副駕駛。
上去之后我就兩手拿著尋龍尺,我跟王順說走吧,一開始跟著尋龍尺走,它指哪我就叫王順往哪開,開了一段,發(fā)現尋龍尺把我們帶回爛尾樓這邊了。
我說不對,得開遠一點,往東北的方向開,又開了一段,這尋龍尺果然不往爛尾樓的方向指了,可是奇怪的是,這尋龍尺很不穩(wěn)定,一會向北,一會向南,搞得我都不知道叫王順往哪開好。
就這樣跑來跑去,眼看天就亮了,可是我們還在中環(huán)上面兜圈。
王順說這樣不行,目的太不明確了。
道長說要不這樣吧,大家也忙活了一晚了,先各自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聯(lián)系。
我感覺也有點累,說行吧。
隨后王順把我送回了學校,把道長送回了城隍廟。
我還是住的原來那宿舍,一回來我這兩眼就打架,困得不行,隨手把身上的東西扔桌上,然后就爬床上睡覺。
瞇了一會,模模糊糊地老是聽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悉悉率率,我睡的是那種雙層鋪,二層是睡覺的,一層是張辦公桌,東西都放在辦公桌上。
我從上面探出頭來看,發(fā)現那尋龍尺跟發(fā)了癲似得一直在跳動。
我心想這是什么情況,下了床來看,把那尋龍尺拿起來,發(fā)現這家伙一直指著一個方向。
難道是這尋龍尺探測到了什么磁場?
我隨便套了件衣服,拎著尋龍尺出了門,出來一看,發(fā)現這尋龍尺直直指著圖書館。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圖書館我是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鬼書上出現的第一個名字,艾青,小艾死的地方!
我試著拎著尋龍尺往別的地方走,可是這尋龍尺還是指著圖書館。
這時候學校里已經有不少人了,上課的上課,游玩的游玩,好幾個從我身邊走過的人都怪異地看了看我,然后躲開了。
我把尋龍尺收了起來,假裝沒事人一樣的逛到圖書館那邊去。
就在我準備進圖書館的時候有人在后邊拍了我一下。
我回頭一看,是趙平,就是唐教授帶的那三個學生中的一個,趙平、葉玲、小李。
我詫了一下,說你怎么在這?
趙平還是那副不可進人的模樣,黑著臉,說唐教授找我。
我問他唐教授找我干嘛?
他說他怎么知道?
我說那行吧,我等下就去工地找他。
誰知他說不行,說唐教授有急事找我。
我看了一下圖書館,這真是趕在一起了,心下一想,算了,先去找唐教授吧,回頭的話順便把道長還有王順他們叫上。
這樣想然后就跟趙平走了。
我走到校門外,本來準備打輛的,可是趙平說不用,有人來載。
等了一會,開來了一輛奧迪。
這車有點似曾相識,可是我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
我和趙平上了這車。
開了一會,發(fā)現不對,這車開的方向不是去水墓那邊的工地的,雖然我路不是很熟,但也不是第一次走了。
我內心警覺了起來,試探地問趙平這開的路是不是繞了?
趙平說沒有,水墓那邊發(fā)生坍塌之后好些路都封了。
我哦了一聲,可是平時開的只需半個多小時的路這次愣是開了一個多鐘,還沒到!
我一下和趙平拉開了距離,我斥問他是誰?
誰知他冷笑一聲,說上次就警告我們了,不該插手的案子就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