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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舊時春( 1v1 師生) > 076:有人污蔑我勾引你!
  這一次,樓月卿沒有再掙扎,也沒有做任何回應(yīng)。任由他胡來。

  她自然知道,容郅這次真的生氣了……

  他好似硬要懲罰她一樣,嘴唇被吻得發(fā)麻,舌頭被卷得生疼,可是,他還是不曾松開她,手在她腰間緊緊扣著,呼吸急促,即便隔著幾層衣裳,樓月卿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滾燙和心跳,還有他重重的喘息聲。

  衣裳半褪,呼吸交纏,樓月卿終于整個人都癱軟下來,雙眼半瞇半寐,然而,就在樓月卿以為他會繼續(xù)的時候,他放開了她。

  撐著身子俯視著她,眼中的情欲難掩,卻好似在壓抑著。

  她知道,他不會勉強(qiáng)她,他也知道,她篤定他不會勉強(qiáng)她,所以,才會這樣有恃無恐……

  樓月卿也仰視著他,輕咬著紅唇,眼底……有些委屈。

  容郅沒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往下一看,看著她身上凌亂的衣裳和半裸半露的上半身,眸色微暗……

  樓月卿見他眼神又開始變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一衣服,隨即面色一片酡紅,連忙用手一擋,然而,擋住的,不過是一點(diǎn)。

  臉上又是一陣羞赧。

  流氓!

  瞇了瞇眼,容郅抬眸看著她的臉。

  此時的她,兩只眸子仍然帶著一絲迷離,臉頰酡紅,嘴唇紅腫,兩邊的鬢角也是一片凌亂,整個人看起來如嬌如媚……

  此番美景,實在是誘人。

  他的眼神太過明顯,有了剛才的教訓(xùn),樓月卿哪里還肯被他占便宜,連忙伸手打算推開他。

  容郅卻紋絲未動,看著她,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知道錯了么?”

  手一頓,樓月卿看著他。

  錯?

  “……知道了!”

  她還敢說不知道?

  容郅面色稍霽,這才從她身上下來,坐在床邊,伸手幫她把零亂的衣服整理好。

  樓月卿皺著眉,不過沒拒絕。

  很快,本來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都弄好了,樓月卿這才緩緩坐起來。

  一起來,她坐在那里,咬著唇?jīng)]坑聲。

  容郅好整以暇,淡淡的問,“說吧,你去見他做什么?”

  想了想,樓月卿如實回答,“說了幾句話!”

  本就是說了幾句話。

  容郅瞇了瞇眼,“就這樣?”

  還不信?樓月卿頓時就不高興了,再想想剛才他干的好事兒,火氣蹭蹭蹭的上來,沒好氣的反問,“那你以為呢?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就像我們剛才那樣?”

  攝政王殿下一噎,有些不自在。

  剛才……

  其實也不全是生氣,主要是多日不見控制不住……

  但是,這種事情,不需要多加解釋!

  無奈的看著她,輕聲斥道,“胡說什么?”他何時是這個意思了?

  他當(dāng)然是不會懷疑這種事情,但是,南宮翊畢竟求娶她,誰知道他想做什么。

  樓月卿冷哼一聲,撇撇嘴,“誰胡說了!”

  他可不就是覺得這樣么?不然怎么就一回到京城就立馬來教訓(xùn)她?

  早知道她就直接躲起來清靜了!

  容郅又問,“你跟他認(rèn)識?”這一點(diǎn),他剛才就想問,只是這女人太會氣他了,讓他忍不住教訓(xùn)一下她,咳咳,解一解幾日不見的思念之情。

  樓月卿有問有答,“算認(rèn)識吧!”但是語氣不太好,顯然是他問的太多余了。

  看著她也不像是很那廝有什么深入牽扯德陽,容郅語氣稍緩,緩聲道,“以后不許見他!”

  聞言,樓月卿嘴角一抽,沒好氣道,“容郅,你干脆直接把我關(guān)起來算了!”

  這個不許見那個不許見,嘿,直接不用出門了!

  之前寧煊的時候,他就是這幅死德性,刨根問底,還勒令她不許和寧煊見面,若不是她堅持不肯,估計真得和寧煊一刀兩斷了!

  什么人!

  聞言,冷嗤一聲,攝政王殿下反問,“你以為孤不想?”

  樓月卿:“……”

  容郅沉著臉道,“若是可以,孤真想把你關(guān)起來誰也不要去見,看你怎么給孤招蜂引蝶!”

  樓月卿聞言,又怒了,瞪著他沒好氣道,“半斤說八兩,你招惹的還少么?”

  說起這茬,樓月卿就一陣郁悶。

  攝政王殿下聞言,倒是被她氣的笑了,感情是自己沒理,在找場子呢!

  容郅沒好氣的看著她,繃著一張臉道,“這跟孤有何關(guān)系?孤又未曾跟她們牽扯不清,倒是你,一個青梅竹馬的寧煊,如今又來一個,現(xiàn)在這個又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從來沒有跟她以外的女子牽扯不清,哪怕是曾經(jīng)算得上是他未婚妻的秦玟瑛,他也沒有怎么接觸過,甚至很少搭理,其他的,他可從沒有正眼看過,這死女人倒好,前面一個青梅竹馬的寧煊,現(xiàn)在又來一個不知道是什么交情的南宮翊,寧煊倒好,雖然喜歡她,可也沒有敢動什么心思,南宮翊的求婚國書現(xiàn)在還擺在宣政殿的御案上,他怎么可能不防著點(diǎn)?

  這么一說,樓月卿倒是有那么一丟丟的心虛了,“就是……一般的朋友!”

  反正那些事情她說了容郅也不一定會相信,估計哪怕是相信了,知道自己差點(diǎn)嫁給南宮翊,定然又要醋意大發(fā)一頓,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聞言,容郅倏然瞇著眼,疑惑,“你之前不是說不認(rèn)識他?”

  之前剛知道國書內(nèi)容的時候,他來找過她,她卻說不認(rèn)識……

  怎么說呢?樓月卿想了想,道,“那我認(rèn)識他的時候,并不知道他是南宮翊啊!”

  確實如此,她沒撒謊!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會來到這里……

  不過,哪怕是當(dāng)初她差點(diǎn)就嫁給了他,她也沒有對他產(chǎn)生過男女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何,他并不差,算是很優(yōu)秀的男人,事業(yè)有成,長得也好,關(guān)鍵是,對她真的很好,可是,她卻從未心動過,答應(yīng)嫁給他,不過是因為那具身體跟他的婚約,還有就是,反正不知道能否回到這里,與其嫁給別人,不如嫁給他。

  她以前以為自己沒有心,所以可以對情深意切的他視而不見,可如今看來,卻并非如此。

  容郅挑挑眉,如此看來,他家無憂以前認(rèn)識的人不少啊,還個個都是心懷不軌的!

  想了想,他還是不愿逼她太緊,道,“既然是這樣,孤便不過問了,以后莫要單獨(dú)見他!”

  跟他一起的時候,是可以見南宮翊的,畢竟,兩人一起見,咳咳,南宮翊絕對不好受。

  情敵難受,他樂見其成!

  樓月卿哪里會想到某人那么幼稚,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問,“那如果是巧遇呢?”

  不想見可不代表就真的見不到,畢竟南宮翊是出使來楚國的,定然要待一陣子。

  攝政王殿下臉一沉,很不講理的道,“當(dāng)做沒看到不行么?”

  樓月卿很想打他。

  也就你能做到這樣的!

  見她一臉憋屈的樣子,他挑挑眉,“不樂意?”

  “當(dāng)然……”樓月卿迎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頓了頓,清清嗓子接話,“樂意!”

  她明顯是敷衍,攝政王殿下自然是看出來了的,不過,也懶得跟她斤斤計較,伸手揉了揉她的臉,道了聲,“無憂真乖!”

  樓月卿臉都黑了!

  她又不是孩子!

  伸手一啪,直接把他的爪子拍開。

  被她這樣把手拍開,容郅也未曾惱,只是很自然的收回手,這才眸中帶笑的看著她問道,“孤不在這幾日,可有想念孤?”

  樓月卿憤憤道,“沒有!”

  這不,話一出,某人臉色又不太好看了……

  樓月卿緊接著悶聲道,“被氣飽了!”

  聞言,容郅劍眉一蹙,略顯疑惑,沉聲問道,“嗯?誰氣你?”

  難道他不在的時候,有人欺負(fù)她?

  不過,她看著像是能被人欺負(fù)的么?攝政王殿下表示深深的懷疑,他都只有被她欺負(fù)的份,誰敢欺負(fù)她?

  樓月卿納悶了,“你不知道?”

  有冥夙在,他竟然不知道這兩日楚京的流言蜚語?

  真稀奇!

  看他一臉無辜,樓月卿撇撇嘴,沒好氣道,“你不是讓冥夙監(jiān)督我好隨時通風(fēng)報信的么?”

  昨日的事兒估計是她剛回來冥夙那丫就立刻飛鴿傳書去報信了!

  幸好上次的刺殺她再三叮囑不許稟報,不然容郅肯定也早就知道,怕是早就回來了!

  攝政王殿下聞言,有些無語,“孤只是讓他暗中保護(hù)你!”

  什么監(jiān)督?胡扯!

  樓月卿翻翻白眼,隨即漫不經(jīng)心的道,“嗯,你說是保護(hù)就是保護(hù)!”

  樓月卿那一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是大爺你說了算的態(tài)度,讓某人看著有些不自在,心虛了一下下,清咳了聲,道,“除了有關(guān)于你的大事兒,其他的冥夙不曾稟報!”

  所以,冥夙沒稟報,定然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樓月卿更不高興了,“有人污蔑我!這還不是大事兒?”

  這么大的事兒,冥夙那丫竟然不稟報,而是抓著昨天那么小一件事兒去告狀?那家伙看她不爽吧?

  于是乎,冥夙因為太過盡忠職守,又被記了一過!

  聞言,容郅眸色一沉,瞇了瞇眼,問道,“污蔑你?怎么回事?”

  說到這事兒,樓月卿就一臉憋悶,委屈著道,“你的那些大臣聯(lián)合起來彈劾我,他們竟然說我勾引了你!”

  這不是污蔑是什么?

  容郅聞言,怔了怔,隨后,不厚道的笑了……

  這哪兒是污蔑?簡直是大實話!

  樓月卿見他忽然一笑,皺著一張臉問道,“你笑什么?”

  他不是應(yīng)該立刻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去給她報這污蔑之仇的么?

  攝政王殿下輕咳兩聲,很作死的問,“咳咳,這難道不是實話?”

  若非她勾起了他的情緒,讓他步步淪陷,他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樣患得患失的地步!

  嗯,就是她勾引了他!

  樓月卿聞言,陰著臉看著他……

  于是乎,攝政王殿下就這樣被趕出來了……

  “容郅,你給我滾!”

  ……

  容郅回京。消息很快傳進(jìn)宮里了,但是,卻遲遲沒見人進(jìn)宮。

  容闌在宣文殿瞪了快一個時辰了,人還是沒來……

  半個多時辰前,暗衛(wèi)來報,說他去了寧國公府,容闌倒是不覺意外,可是,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人還沒來,他就有些意外了……

  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竟然那么久都沒進(jìn)宮!

  能讓容郅三番兩次不管政務(wù),可見樓月卿不容小覷,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女子,是否適合容郅。

  薛妃緩緩走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杯安神茶,走到桌案前,看著皇帝手拿著一本奏折,可是卻垂眸沉思了許久,便試探性的問,“皇上有心事?”

  容闌回神,隨即淡笑,“沒事!”

  隨即看著她挑挑眉,“怎么了?”

  薛妃淺淺一笑,端著手里的安神茶走到里面放在他前面,輕聲道,“臣妾泡了杯安神茶,皇上喝了休息一下吧!”

  “先放著吧!”說完,繼續(xù)看著手里的奏折。

  薛妃卻突然伸手將奏折抽了過來。

  容闌眉頭一蹙,看著她。

  薛妃將奏折合上,看著皇帝柔聲道,“皇上,您已經(jīng)處理了一上午的政務(wù),至今還沒休息呢,攝政王殿下既然還沒進(jìn)宮,倒不如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兒,等他進(jìn)宮再談也是一樣的,太醫(yī)可說了,您身子剛好,不能太過勞累,可這幾日您都不聽勸,現(xiàn)下攝政王殿下回來了,您就休息一下吧!”

  語氣真切,眉眼間帶著關(guān)懷,讓容闌有那么一剎那的失神。

  這張臉那么像,有時候讓他看到總是忍不住想起了她,可是,薛妃的一字一句,卻和她天差地別。

  她很少會關(guān)心他的。

  而薛妃,卻總是忍不住念叨他,眼底的關(guān)懷不是作假。

  他這樣看著,薛妃倒是有些不自在了,“皇上為何這樣看著臣妾?”

  容闌回神,旋即笑了笑,“沒什么!”

  在秦玟瑛身上不曾得到過的,都在薛佳身上得到了,想一想,他都覺得甚是可笑!

  薛佳莞爾一笑,不甚在意,只是輕聲道,“皇上,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鐵打的身子這樣也是會累,何況,皇上受傷剛好沒幾天,每日連著六七個時辰處理政務(wù),若不是她常常念著,皇上估計都病倒了。

  之前攝政王殿下不在京中,那也就任他來了,可今日攝政王殿下已經(jīng)回京,根本不需要他這樣不眠不休。

  想了想,容闌倒是不堅持了,抬頭看著她道,“既然如此,朕聽愛妃的便是!”

  說完,站了起來,伸手拉著薛妃走向不遠(yuǎn)處的軟榻,分別坐下。

  一坐下,皇帝就手支著頭,微微閉目養(yǎng)神,薛妃思索片刻,便輕聲問道,“皇上,臣妾聽說太后病了,皇后娘娘這兩日一直在照顧,您不去看看么?”

  太后前天晚上就開始病了,想想都知道是因為昭琦公主,自己的女兒在宗人府關(guān)著受苦,太后雖說沒說什么,但是不可能不擔(dān)心,只是,人是她關(guān)進(jìn)去的,自然如此,她就不能那么快就把人放出來,所以,直接病倒了!

  整整兩日了,人還是不怎么好,她今日去看過了,元太后那憔悴的樣子,不像是病了,倒像是沒休息好。

  聞言,容闌睜開眼,看了一眼薛妃,隨即,繼續(xù)閉目,淡淡的說,“母后那是心病,朕去了沒用!”

  這事兒他也不打算管,昭琦那個性子,他本就不太喜歡,只是鑒于是他的妹妹,他也就不管她,任由她胡作非為,但是,給她點(diǎn)教訓(xùn),也并非壞事。

  薛妃沉聲道,“可是,外人會指責(zé)皇上不孝太后,臣妾實在是有些擔(dān)心……”

  容闌打斷她的話,淡淡的說,“那就讓他們指責(zé),朕不在乎!”

  這么多年,他和母后之間的嫌隙越發(fā)的大,他鮮少踏入章德殿,這種流言早已人盡皆知。

  只是,他本就不想看到他的那個母后,費(fèi)盡心思護(hù)她周全,并非有多深的母子情,只是不想她死而已。

  薛妃聞言,愣了愣,隨即淺淺一笑,輕聲道,“那看來臣妾倒不如皇上豁達(dá)!”

  自古以來,哪個皇帝不希望自己名垂青史?對于一個帝王而言,仁孝治國至關(guān)重要,可皇上卻不在乎。

  容闌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淡淡的說,“你若是沒什么事,少去章德殿吧!”

  “臣妾記住了!”

  “嗯!”

  容闌沒再多說什么,坐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而薛妃坐在那里,皇帝沒再多說,她也不再多言,就這樣安靜的陪著他。

  不過,很快容郅就來了。

  與此同時,章德殿。

  元太后因為擔(dān)心昭琦公主,睡不好吃不好,經(jīng)硬生生病了。

  然而,太醫(yī)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只是照常開了幾服藥便離開了。

  這個時候,元靜兒也在章德殿里,而在這里陪著許久的元皇后方才便離開了。

  寢殿內(nèi),元太后靠著軟枕閉目養(yǎng)神,面色憔悴,看著沒什么精神,元靜兒則是親自給她揉捏著手心的穴位。

  許是因為她的揉捏,得以緩解,元太后皺著的眉頭便漸漸舒緩了。

  微微睜開眼,看著元靜兒,她笑了笑,淡淡的道,“若是夕兒能像你這般,哀家也就不用這么擔(dān)心了!”

  能像元靜兒這樣安靜,能像元靜兒這樣聽話,能像元靜兒你這樣有城府,那么,她就放心了!

  她的那個女兒,雖然驕縱任性,可是,因為被保護(hù)的太好,張揚(yáng)跋扈的太過,卻沒有半點(diǎn)她的性情和心機(jī),這樣的性子在皇家并非好事兒。

  以后若是嫁人,哪怕是皇家的公主,怕是也不會好過。

  聞言,元靜兒愣了愣,手中的動作也頓了頓,隨即恢復(fù)如常,頭也不抬,輕聲道,“太后這是哪里話?公主能有太后的庇佑,這樣挺好!”

  驕縱任性,那也是要有資本的,昭琦公主是天家女兒,有一個真心實意寵愛她的母親,哪怕再怎么不好,都比她好。

  她的母親,卻從不曾把她放在心上。

  微微一嘆,元太后無奈道,“哀家還是不希望她太單純……”

  若是知道寵著她會讓她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也許這些年就該嚴(yán)厲些。

  比起容闌這個兒子,她更加偏愛這個女兒,也許人就是如此,總是偏愛自己認(rèn)為最好的那一個。

  容闌深知她做的事情,知道他的為人文,可是,夕兒卻不知道。

  在容闌的眼里,她是母親,可也是仇人,可是,在夕兒眼里,她只是一個母親。

  比起容闌從小到大從不曾消失過的防備,夕兒一直以來都與日俱增的依賴,她更加喜愛。

  元靜兒聞言,嘴角扯了扯,只是為何而笑,只有她自己知道。

  輕聲道,“太后還是不要想太多了,你得趕緊好起來,不然誰來護(hù)佑公主安好呢?”

  元太后聞言,倒是沒再說什么。

  她何嘗不明白呢?除了她,再沒有旁人能夠護(hù)著這個女兒了。

  這時,王巍匆匆走進(jìn)來。

  “太后萬福!”

  元太后看著他,“又怎么了?”

  王巍緩緩道,“啟稟太后,老奴派去查探的人方才回了消息!”

  元太后挑挑眉,“哦?”

  王巍道,“昨日卿顏郡主在那艘船上見的人,便是東宥太子南宮翊!”

  元太后聞言,頗為驚訝,

  昨日派去各種樓月卿的人來報,說樓月卿在勾月湖邊上了一艘船見了一個人,可是并不知道是什么人,她便讓王巍派人去查探……

  元靜兒聞言,也是神色一頓。

  元太后莫名一笑,瞇了瞇眼道,“這么說來,她和南宮翊果真認(rèn)識?”

  “應(yīng)該是!”

  元太后冷笑一聲,“這么看來,這次東宥來使,有好戲看了!”

  樓月卿和南宮翊有關(guān)系,這一點(diǎn),也不算是她捏造出來的,呵!

  王巍想了想,又道,“太后,還有一件事!”

  元太后蹙眉,“何事?”

  王巍稟報道,“攝政王殿下今日回京了,一個時辰前抵達(dá),不過,一進(jìn)城門,便立刻去了寧國公府,剛剛才進(jìn)宮!”

  容郅回京便去了寧國公府被不少百姓看到了,所以,這事兒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人在寧國公府待了一個時辰還才出來,實在是引人遐想。

  聞言,元太后面色微變,眸色漸深。

  元靜兒僵硬在那里。

  元太后忽然笑了,幽幽道,“若是這個時候把樓月卿和南宮翊有染的消息散布出去,不知道會引起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