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是說前三當真有他?我說,這第一排不上,第二總得有他個名兒吧?”
“不錯!”小二大力鼓兩下掌,肯定道,“第二正是這位。”
那人得了夸,樂呵一笑,又問:“所以另兩個都是誰?”
眼看眾人是真猜不準,小二直接道:“這第一和第三嘛,在幾個月前還有人糾結過順序,可就在年前那會,這二位的名次總算是穩(wěn)了。”
“在起初,第三本是咱們探星樓的樓主易晗崢,第一則是咱們寧州隱蒼門的門主嚴正凱。可后來他二人卻反了過來。在座都是寧州土生土長出來的,嚴門主的手段不用我多說,想必你們也聽過不少。”
“是不少?蓢篱T主這樣的人物,怎得被樓主擠去了第三?”
小二一拍桌案,感慨道:“諸位開動腦筋想想,嚴門主他平時跟我們劃邊的幾率大嗎?理所當然,非常。∥覀儎e提得罪他了,一輩子都未必見得他一面?稍蹅儤侵鞑灰粯樱湍撤矫鎭碚f,他親民啊!連老百姓的委托他都有可能過一遍,還愁找不著機會給人下絆子不成——這就是理由之一!
“而第二個……幾位爺要知道,咱們樓主能擠進前三不是沒理由的,他是真的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啊。就在年前,寧州某小眾門派門主的風月事兒不是傳得滿天飛么?這事沒必要瞞,我就跟幾位爺說明白了,那事兒可是樓主親自下場查的。
“什么?!”
“我只記得那位門主素來風評好,沒料到這般隱私的事情也能被人搜出來!
小二嘆道:“所以說樓主才是最得罪不起的,這位門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早先我曾聽人說,他們門派像是和咱們探星樓有過節(jié),具體如何,咱一個打雜小二不清楚,可看結果便已足矣。那會啊,當真是證據(jù)齊全,要什么有什么,怕是只差了情景回放,害那門主羞窘萬分,頂著全門派弟子詭異復雜的眼神,沉著張黑臉,把咱們派去的人攆了出去,事后還叫囂著說,要將此事往潯淵宮里傳,試圖以此威脅咱們樓主!
“可惜,咱們樓主完全沒當一回事,后續(xù)之事分毫沒管,那門主的夫人便代他捂嚴了門主的嘴。那時候不是正趕年關?于是乎,正值大過年的,堂堂小眾門派之主卻得在雪地里跪著,徒惹人笑話。倒叫人懷疑,樓主是刻意趕在過年給人找不痛快。
“太可怕了……愿在座各位的夫人都別跟探星樓樓主搭上邊際!弊弦蝗讼袷亲隽颂澬氖拢炖锼樗槟钸吨。
“這話說得,好像我們要與人通奸似的!
小二也試圖把自家樓主的形象稍微圓一圓,趕忙道:“話也不是這么說,樓主平日里忙活,管凡界的事兒不多,哪能一筆筆的賬往心里記?”
“是這個理,大抵還是修者界的事才入他的眼。”
“呼——說來也是,咱們老百姓哪那么容易招惹他們?”
“是啊是啊,要我說……”
座上眾人的話題很快轉了方向,小二安逸地站在一旁附和,卻見這時,連通二層的階梯上下來兩人。他是個眼尖的,一看清楚那兩人是誰,驚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誰能告訴他,這兩位是啥時候過來的??
所幸,易晗崢二人未曾注意到他,只向著一旁座上那位看上去氣質非凡的客人過去?伤繙y一下,那位坐的位置還真不算遠……哎呦,自己這張破嘴!
小二眼睜睜看著三人出了探星樓,心里后怕著,只希望那位貴客千萬別跟樓主談及自己在這兒瞎扯他的趣事的事情吧……
第49章 是真相?
“伏魔塔確實只能等候修補。我昨日去過伏魔塔一趟,伏魔塔陣法過于晦澀難懂,我無力協(xié)助。就目前而言,從里面漏出來的妖邪不算太強,然而數(shù)量太多,妖邪出逃頻率也高,若是專守,難免會有漏網(wǎng)之魚,亦不太現(xiàn)實。”季鳴霄與易晗崢二人一同,在寧州的荒郊野嶺邊走邊道。
易晗崢聽完道:“其實有個最壞的猜想,伏魔塔大抵是修不好的。”
沉默一下,季鳴霄道:“是如此,眼下只能按能修好的標準做事,若實在修不好也沒辦法!
“不是說三年前都能修好嗎?”胡悠道,“三年后已有了經(jīng)驗,待過些時候,蓮音廟應能給出不錯結果!
“未必,”易晗崢道,“怕只怕三年前根本沒修好!
“什么意思?”胡悠一愣,“可這三年里,從未見伏魔塔跑漏過妖邪!
“三年前你也不知它跑出了東西!奔绝Q霄不認同道。
“這般一想……”胡悠琢磨一下,“確實。意思是說,這三年隱蒼門與回春門早就在邊隱瞞邊修復?”
“這只是其中一個比較好的可能,還有一個可能,我希望它最好不要發(fā)生。”
“看上去修好了,實則是伏魔塔內(nèi)魔修做的偽裝!奔绝Q霄道。
易晗崢緩緩點頭,語氣沉重道:“不錯,這個可能性實在太過糟糕。它不僅證明伏魔塔根本無法修補,還證明其內(nèi)妖魔有著欺詐思維,甚至可以說,它們有個首腦!
“這也太嚇人了吧?首腦……”胡悠想了想,蹙眉道,“能有資格和能力做這群鬼東西首腦的,上古魔神咎通嗎?否則可沒誰敢爬到他頭上!
“我想也是。”易晗崢道,“若是如此,只能是咎通。我們順著這個思維想,咎通憑著一身渾厚修為,不知何時暗自打破時間封停局域,強制自己從沉眠中蘇醒,隨后號令伏魔塔內(nèi)妖魔,終于于三年前在內(nèi)部鑿了個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