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這樣就能過關(guān)了!
岑晝輕捏了捏她泛著粉的腮幫,漆黑的眸子還涌動著些暗欲,“這幾天用工作做借口,故意躲著三哥不回家這筆賬,還沒跟夫人算呢!
“誰說我是故意了?”
剛在學妹學弟們面前還是個溫柔優(yōu)雅的大姐姐。
現(xiàn)在在他面前就像個愛撒嬌的小女生似的。
喬知漾嬌嗔地哼哼唧唧,“還不是怪你這個壞蛋不懂節(jié)制!
看著是個儒雅矜正的紳士,沒想到一解封,就變成兇猛浪野的野獸。
一做就是從晚上到中午。
要不就是從早上到晚上。
請假的次數(shù)也漸漸多了不少。
這讓讀書期間都是滿勤的小姑娘更幽怨了。
“反正我不管!
喬知漾半拖著嬌氣的尾音,理直氣壯,“你再這樣不節(jié)制,我就不回家了,哼!
聞言,岑晝唇邊弧度不由漸濃。
這段時間確實是他過分了些。
“好好好,都是三哥不對。”
岑晝將她單手抱在臂彎里,走到了工作臺前的椅子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捏著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輕柔把玩著,嗓音溫醇悅耳,“那寶貝想要三哥怎樣改正?嗯?”
人前冷清狠戾的上位者,卻只對她露出溫情縱容的模樣。
喬知漾的心不由怦然一跳,臉頰有些發(fā)熱。
讓他一直禁欲是不可能了。
她豎起了三根手指,“首先次數(shù)不能過多,一個月只能兩三次。”
只能兩三次?
岑晝眉梢微挑。
不愧是能從掌權(quán)戰(zhàn)中殺出條血路出來的男人。
善于經(jīng)商的頭腦轉(zhuǎn)得飛快。
既然次數(shù)不能多,那就把每一次的時間都再增長幾個小時好了。
畢竟小綿羊也沒說不能限時。
他勾唇,聲線壓著不易察覺的笑意,“好!
“還有不要每次都要換場地。”
說到這,喬知漾的臉蛋馬上暈出抹羞紅,“尤其是不能邊抱著我,邊.....”
“好,知道了!
某只大尾巴狼又勾了勾唇。
既然不能實時換。
那就這次臥室。
下次書房。
下下次玻璃花房。
畢竟小綿羊只是說不能每次換,而不是不能換。
這么爽快就答應了?
連一點點反駁都沒有嗎?
完全沒意識到又踩進腹黑的大尾巴狼編織出來的陷阱,喬知漾不由撓了撓頭。
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但又說不上來。
不過平時三哥對她向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感覺就像她要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真的都會為她摘下來。
“既然已經(jīng)協(xié)商好了!
不等女孩想清楚。
岑晝抱著她,從后面貼著她耳朵,慢慢捏著她指尖,低磁壓低的嗓音撩撥著她耳垂。
“喬老師今晚還要繼續(xù)待在這里嗎?”
這是一種圈內(nèi)的稱呼,以表示尊敬。
但出自男人的嘴里,總透著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感。
喬知漾耳朵紅了紅,忍不住嬌聲咕噥,“你怎么也跟著他們一起喊我老師呀.....”
岑晝唇角輕彎。
這個稱呼不錯。
可以考慮“做”的時候這樣喊她.....
“今晚回家好不好?”
他唇滑到她耳畔,細細碎碎地吻著。
嗓音繾綣又誘蠱,像是深夜里情人在枕邊呢喃似的。
“跟我一起回家,別再待在這里了!
男人的蠱惑性實在太強了。
喬知漾臉又紅了紅。
她抬著眸睫,語調(diào)軟軟的,“你這是在哄我嗎?”
“沒辦法,有一個寶貝不肯回家!
岑晝低頭吻著她唇角,熱息撩人,“只能過來自薦枕席了。”
調(diào)整燈光的遙控器被他拿在手里,室內(nèi)的光線被他調(diào)暗。
映得他本就漆黑的瞳色更加幽暗,像是能把人吸附進去的旋渦,“喬老師,要我嗎?”
喬知漾被他的氣息燙著,心跳倏而劇烈跳動。
不對。
她不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小腰嗎?
就在女孩抬著羞紅的小臉,準備義正言辭拒絕他。
卻見剛還游刃有余的男人突然低下頭。
將整顆腦袋熟練又嬌黏地蹭向她頸窩,聲音跟著變悶。
“你剛才收了別的男生送的花,我不高興.....”
“睡不著也是真的,沒有騙你.....”
“還會做噩夢,會夢回以前還沒遇到你的事情,醒來后還發(fā)現(xiàn)你不在身邊.....”
在外強勢掌控全局的男人放下一切的身段,只對她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也像是被拿捏住了一樣,喬知漾心不由軟了軟。
她雙眸微眨,神色有點猶豫,“....我不想又被壓!
“好,三哥不動!
男人握著她纖軟的腰身,唇貼著她頸側(cè),低沉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徐徐蕩開,不加掩飾的蠱惑,“今天讓喬老師來動!
第159章 一起鍛煉,增強寶貝的體力
不止窗外。
連同陽臺的窗簾都自動拉起,擋住了外頭投灑進來的光線。
變得更加幽暗的空間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
喬知漾面對面坐在岑晝懷中。
居高臨下地捧著他的臉,從最初被動的吻變成了主動。
緩緩流動的空氣里洋溢著旖旎繾綣的漣漪。
男人黑色的西裝外套滑落在地上。
馬甲松敞,系得一絲不茍的領(lǐng)帶半掛著脖頸。
同色的襯領(lǐng)開到了肌理下。
能夠看到伴隨著漸亂的呼吸而在起伏著的人魚線。
欲得令人上頭。
喬知漾垂眸。
雙手摸著他應她主動吻,而染上了動情的俊容,心被撩得熱騰騰地跳動著。
剛還游刃有余誘引她的男人此時眼角猩紅,氣息熱亂。
被摘下金絲邊眼鏡的面容傾瀉著迷醉失控的暗色,難以維持著平日的沉穩(wěn)冷靜。
像是站在云端上的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