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寬大溫?zé)岬氖终仆高^輕薄的布料,炙燙地自她的腰后如火般撩起。
她敏感地眼睫微顫了下。
向來在禮儀課程上學(xué)得極好的舞步,隨著失神而亂了節(jié)拍,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上。
“抱歉!
喬知漾有些慌亂地望向他,“我沒弄疼您吧?”
女孩精致軟白的臉蛋還暈染著誘人的緋紅。
一雙清透瑩亮的雙眸濕漉漉的,這么羞澀又緊張地看著他,簡直叫人想.....
欺負她。
蹂躪她。
讓她弄出更多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動人表情.....
岑晝長睫微斂,熟練地遮擋住眼底此時瘋狂暗涌出的渴欲。
“沒關(guān)系!
他薄唇微彎,將斯文敗類詮釋得淋漓盡致,“漾漾很輕,踩著一點也不疼!
距離隨著舞步被拉得很近。
男人身上清冽好聞的雪松香曖昧地包裹著她,像是將她每寸嬌嫩的肌膚都緊緊地貼著似。
被箍著的腰肢不斷地蹭著他的臂間,掀起出更為燙人的熱溫。
喬知漾的耳垂紅得厲害。
她呼吸有些微亂地低下頭,借著旋轉(zhuǎn)的動作,平復(fù)著有些燥熱的心情。
“怎么突然把頭低下了?”
在轉(zhuǎn)過來后,岑晝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望著懷里腦袋微垂,目光乖慫地盯著地面上的女孩,眉梢微挑。
男人磁性的低音炮穿過舞曲,酥癢地在耳邊倏然響起。
喬知漾的耳朵更紅了,“我想要看著腳,怕不小心又踩到您了!
聞言,岑晝唇角輕勾。
“別看腳了!
他攬著她細腰的手倏地一收緊,踩著舞曲的節(jié)拍,托著她往下一彎。
帶有熱溫的身軀隨即貼來,深邃迷人的目光黏著她不放。
暗啞繾綣的嗓音像被紅酒浸泡過,勾著醉人心神的磁音。
“看我。”
被這樣是濕黏幽深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喬知漾被撩得心尖狂跳。
被纏著的腰身像是快要融掉的雪糕般,快要支撐不住了。
“三哥.....”
她眨著潤濕的水眸,像是被欺負似的,甜嗓軟得不行,“我的腰有些撐不住了.....”
“是么?”
岑晝勾唇,那只強勁有力的手箍著她的腰,力量感爆棚地單手將她抬回來,“那這樣呢?”
“唔。”喬知漾被這股力道一下貼到他的懷里。
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被他清冽的氣息席卷得連脖頸也透出了些羞紅,“好,好多了!
岑晝喉間輕滾出聲低笑。
他意味深長地鳳眸微瞇,“看來以后要加強訓(xùn)練!
喬知漾疑惑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問,“什么訓(xùn)練?”
面前的男人依舊一身斯文儒雅。
他長睫遮擋著眼底的晦暗,腹黑地唇角勾出輕弧,“保密!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舞結(jié)束后。
喬知漾感覺自己像是噸噸噸地喝了幾瓶酒一樣,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就在她想借著去吃小蛋糕,而平復(fù)下心情時。
一道略有些輕浮的男聲驀地在身后響起,“呦,這位就是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小美人?”
裴述穿著身花襯衫,摸著下巴,上下打量幾眼,“怪不得上次蔣駿這個呆瓜動了歪心思,長得還真的夠頂啊!
“肚子餓了沒有?”
仿佛沒看到眼前那個人,岑晝眸色溫柔望著身側(cè)的女孩,“那邊有不少的蛋糕和小吃,你可以過去嘗一下!
一聽到有好吃的,某只吃貨羊眼睛一亮,“好!
裴述望著女孩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有些忍俊不禁地嘖了一聲,“不是吧,占有欲這么重?連看一眼都不行?”
“對!
岑晝面色疏冷地睨了他一眼,“不行。”
裴述無趣地聳了聳肩膀,
嘖嘖嘖,瞧這一臉沒出息的樣子。
怪不得都說再禁欲的男人一動情,都會被女人吃得死死的。
“既然都盯上這么久了,怎么還不直接出擊?”
裴述皺了皺眉,“這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啊!
岑晝半垂著眼,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兩個字,“一年!
裴述:?
他奇怪地下意識問,“什么一年?”
岑晝眉梢微揚,目光透過人群,往餐食區(qū)追隨著女孩的身影,“因為明年她就到二十歲了!
可以合理合法領(lǐng)證了。
裴述:?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人家女孩都在你的嘴邊了,你還能忍著不吃!
似乎說出什么神預(yù)言的男人攤了攤手,“別整得一年沒到,人就跑了!
“我看到時候,你這個斯文敗類還怎么裝得下去!
—
餐飲區(qū)整齊地排列著各種蛋糕小吃,每一樣都細致貼心地標(biāo)明出成分。
就在喬知漾拿著夾子,往盤子上夾著椰奶口味的蛋糕。
一道散發(fā)著濃郁刺鼻古龍水香味的身影野蠻地走了過來。
緊接著令人生厭的嗓音跟著響起,“喂,我說你怎么能這么不要臉,明明身為我的未婚妻,還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像什么話!”
喬知漾皺眉轉(zhuǎn)頭。
看到那人的臉,微愣了下。
是有著跟她家里人有著口頭商業(yè)聯(lián)姻,盛家少爺盛明皓。
“請你把話放尊重些!
喬知漾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不再像從前般退讓,“我從來沒有答應(yīng)要跟你聯(lián)姻,所以我在外面做什么完全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guān)!
被駁了一臉的盛明皓臉色極差。
不是說喬家女兒聽話懂事,乖得像條狗嗎?
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牙尖嘴利了!
“你不就看上岑晝這個私生子的錢了?”
盛明皓故意揚了揚手上的百達翡麗手表,嗤了一聲,“你知道岑晝有今天這個位置,是靠了多少骯臟的手段嗎?還有誰還沒有五個億了?”
哦不對。
他自己還真沒有五個億,甚至連一億都沒有。
不過他爸媽有啊。
他爸媽的錢不就是他的嗎。
喬知漾厭煩地眉頭皺緊,要不是不舍得浪費掉這么好吃的蛋糕,她都想直接糊他臉上了。
這個人還有沒有一點基本禮貌!
說不過她,就開始人身攻擊她的岑先生!
就在她煩躁地想要駁回他。
熟悉舒服的冷香自身后流瀉而來,瞬間驅(qū)散掉那些令人作嘔的香水味。
“乖,這里交給我!
岑晝徑直地走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低磁的語調(diào)蔓延著寵溺,“我來處理就好!
喬知漾有些不放心,“可是.....”
“沒事。”岑晝淡淡地睨了那男人一眼,唇角微彎的弧度透出危險,“交給我吧!
喬知漾捧著蛋糕,從他身后離開。
“喂,你.....”
盛明皓正想追上去,迎面就被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他頓時氣急敗壞,一下失了分寸,“岑總,我跟我未婚妻說話,你在這湊什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