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紀(jì)渝匆匆找來大夫,原地卻不見宋厭瑾和謝虞晚的蹤影。
他安置好大夫,忙回到客棧去尋,彼時蕭元晏正悠哉游載地坐在大堂里嗑瓜子,注意到行色焦灼的紀(jì)渝,他懶洋洋地稍一思忖,隨即道:
“你找你那兩位師姐?他們好像在樓上!
紀(jì)渝微愕:“蕭公子,你是如何知道我在找兩位師姐的?”
蕭元晏聞言眉宇微挑,他展開折扇,笑吟吟地答:“紀(jì)師兄,可有人同你說過,你心里想的事總寫在臉上!
他這話可實在是難接,紀(jì)渝抓著腦袋,干巴巴地對蕭元晏笑了一聲,隨即頭也不回地逃上二樓,背影瞧著頗有幾分局促的急切。
一炷香后,紀(jì)渝垂頭喪氣地回到大堂,望向蕭元晏的目光稍稍哀怨:“蕭公子,你真沒騙我?我已經(jīng)把客棧里外都找遍了……”
蕭元晏還在那里翹著二郎腿嗑瓜子,聽到紀(jì)渝這話,他的神情也出現(xiàn)一剎的驚訝:“你沒找到他們?不該啊,我方才可是親眼看著你師姐上樓的!滨`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 8 por .co m
紀(jì)渝沒有接話,眉宇間鎖著忡忡意,他擔(dān)憂地想,宋師姐受了自己那莽撞下的一劍,若不能及時包扎,那該怎么辦……
他們到底會在哪里呢。
“紀(jì)師弟還在找我們……宋厭瑾,別舔了……”
軟風(fēng)自敞開的窗欞卷進來,吹皺桌上的一角宣紙,在雪峰尖端的紅豆上膩了暈紅,赤裸的乳尖漸漸被催硬,綿綿開一聲似哭似喜的輕吟。
謝虞晚抬指半捂潮濕的眼睫,凝脂般的雪膚被情欲蒸成一種熟透的酥粉色,已至如此地步,她竟還記掛著紀(jì)渝和宋厭瑾的傷勢,正蹲在她身下的少年聞言,眉眼一彎:
“小魚,你真狠心,居然忍心讓紀(jì)師弟找了我們這般久!
落入耳畔的字句皆被春情溶得迷糊,好謝虞晚半晌過后才發(fā)覺宋厭瑾在顛倒黑白,她咬咬唇 ,艱難地組裝好理智試圖反駁:
“明明是你……唔,別舔了……”
酥麻的陰蒂被少年的舌頭惡意滿滿地一頂,謝虞晚險些就被頂?shù)搅烁叱,她兩股?zhàn)戰(zhàn),如果不是宋厭瑾一直在攥著她的小腿,謝虞晚恐怕早就脫力軟倒了。
花縫里淌出的水越來越多,緊窄的甫道才剛被淋熱,蜜液就被橫行在穴里的舌頭舔走,謝虞晚的呼吸一聲比一聲促,就在即將攀上頂端的緊要時刻,一直在穴里搗亂的舌頭卻兀地停了下來。
被欲壑半吊在空,謝虞晚的聲音里都潤上了哭腔:“你為什么不舔了……”
宋厭瑾避開往自己舌頭上磨的小逼,微微抬起頭來,故作不解:“師妹,不是你讓我停下來的?”
“我那只是……”
謝虞晚絞絞唇,芙蓉面上霞色愈濃,卻不好意思道出一個字。
他于是恍然大悟:“哦,師妹,原來你只是發(fā)浪了,抱歉,是師姐誤會了你的意思!
宋厭瑾說著“誤會”,卻仍沒有繼續(xù)舔她下面,謝虞晚強逼自己忍了會,可小穴在發(fā)癢,空虛得她幾乎要瘋掉,于是謝虞晚顫顫巍巍地啟了唇:
“宋厭瑾……你舔一舔!
宋厭瑾“哦”了一聲,像是才記起被自己冷落的小穴,他隨意地舔了一記她濕軟的私處,語出驚人:“抱歉師妹,我只是在想,你說若是紀(jì)師弟見了你這副模樣,會不會以師姐妹相奸的名頭上報給師門?”
謝虞晚懵懵懂懂:“嗯?”
宋厭瑾銜著她的花心,謝虞晚聽見他含糊地說:“屆時恐怕,全師門都會以為你我是磨鏡之好呢。”
言畢唇舌開始猛攻,溫?zé)岬能洜钗飶幕ㄐ囊宦诽蛑陵幍,謝虞晚忍不住抓著他烏黑的發(fā),花穴開始抽搐,泄出來的春液盡數(shù)被他咽下。
宋厭瑾在潮水洶涌的逼里埋了會,稍稍直起腰,埋進她的腰窩,留下一抹秾艷的桃痕后,心滿意足地挺起身,吻住少女的唇瓣。
相纏的唇齒間頓時皆是動情的潮液味,謝虞晚嫌惡地蹙蹙眉,不過很快她就無暇顧念這些,謝虞晚被他半抱在懷里親吻,青蔥般的指軟綿綿往上一搭,卻觸到一片黏膩的液體,是從他肩頭流下來的血。
她猛地清醒過來:“你的傷……”
謝虞晚掙扎著要去給他找藥,環(huán)于她腰際的修長手指卻猛地一緊,謝虞晚還想說話,一沁痛意卻從下唇燙開,是他咬破了她的唇瓣。
鐵銹般的腥氣頓時沖淡口腔里的逼水氣息,謝虞晚吃疼地悶哼,偏偏他的舌還一遍遍地舔舐她下唇的傷口,癡迷又變態(tài),謝虞晚忍無可忍,又死活推不開他,于是只好將指腹按上他肩頭的血洞。
她本以為在痛覺下,他會下意識松開唇,殊料宋厭瑾這個變態(tài),越疼越興奮,最后甚至是他攥著她的食指,主導(dǎo)她按他傷口,謝虞晚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察覺不到痛覺,可他愈發(fā)重的呼吸分明是拜他肩頭傷的灼熱痛感所賜。
哦,原來他就是單純的變態(tài)。
好不容易等到他痛夠了,愿意放開她,謝虞晚還沒來得及緩緩情緒,后腦勺兀地被五指撫住,謝虞晚不備,等到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唇瓣已經(jīng)被強按著埋在宋厭瑾的肩頭,埋在那還在汩汩流血的傷口處。
與此同時,耳畔響起少年輕柔到讓人毛骨悚然的嗓音:“小魚,你覺不覺著,在這一刻,你我骨血相融……”
神經(jīng)。
謝虞晚抬起臉,當(dāng)即立斷給了他一耳光,隨即拉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紀(jì)渝還在大堂里著急呢,這時他都打算寫信將宋厭瑾和謝虞晚失蹤一事捎去霄厄劍宗,當(dāng)看到憤憤走下樓的謝虞晚和跟在她身后笑吟吟的宋厭瑾,紀(jì)渝不免松出一口氣來。
蕭元晏則撐著腦袋,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兩人,眸光從謝虞晚破開的下唇移至她酡紅的面色,末了注視著宋厭瑾微腫的側(cè)頰,折扇一展,輕“嘖”了一聲,搖著扇笑得意味不明:
“可真是大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