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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大漢倒在一堆碎木之中,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不可置信的看著金小釵,飯館內(nèi)其他人也都看的呆了。
“滾!今天我不想殺人!苯鹦♀O聲音冷漠,一股淡淡殺意散發(fā)而出。
店中諸人臉色都是大變,這殺意比外面的風雪更加刺骨十倍。
錦衣大漢的幾個同伴哪里還有二話,急忙跳了起來,七手八腳的架起錦衣男子,推開后門,朝著外面跑去。
店中其他人神情也不太好看,畏懼的看著金小釵,有幾個膽小的也匆匆結(jié)賬,從后門走了出去。
金小釵冷笑一聲,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她一路從天魔宗宗門趕到這里,打聽石牧的下落,卻沒有什么收獲,心中頗為煩躁,正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
“姑娘好生火辣,不知道將來有哪個男人敢娶你。”就在此刻,一個男子聲音在金小釵耳邊響起,似乎就在身前說話。
金小釵臉色一變,她竟然沒有感覺到有人近身,豁然睜開雙眼。
只見她對面不知何時坐了一個儒袍中年男子,兩撇胡須,面容淡雅,神情含笑。
“你……拜見宗主!”金小釵神情一怔,隨即立刻躬身行了一禮。
這個黑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天魔宗宗主,司徒浩。
“好了,小釵,不必多禮。坐下吧!彼就胶粕袂槠胶,說道。
兩人似乎頗為熟絡(luò)的樣子。
金小釵看了司徒浩一眼。坐了下來。
“金孜如今還好嗎?”司徒浩沉默了片刻,忽的開口道。
“祖爺爺他很好。來之前還托我向您問安呢!苯鹦♀O說道。
“當年情況特殊,你祖爺爺作為我最小的弟子,卻將他派遣到東海半島,主持黑魔門的事務(wù),如今一去就是數(shù)百年,我心中也頗為愧疚。”司徒浩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
“祖爺爺對您當初的安排并無怨懟!苯鹦♀O說道。
司徒浩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
“如今時移世易,再去討論這些已經(jīng)沒用。前些時日我忙于大典。沒有顧得上你,原本想在大典之后召見一下你,誰知你竟然這么快就離開了。這里天寒地凍,還是先隨我回天魔宗吧!彼就胶普f道。
金小釵聞言神情一變。
“你這次雖然沒有入選魔陽大典,按照規(guī)定無法得到魔陽丹,不過我另有手段,能夠助你盡快提升修為,進階地階。”司徒浩說道。
“宗主您一片好意,小釵感激不盡。不過修煉之事,我想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走。而且我接下來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無法和您回天魔宗!苯鹦♀O默然了片刻,抬起頭。眼神堅定的說道。
“什么事情比修煉更重要?”司徒浩皺眉。
“我受朋友之托,要去找一個人!苯鹦♀O猶豫了一下,說道。
“找人?找什么人?”司徒浩問道。
金小釵默然,F(xiàn)在石牧是天魔宗的通緝之人,她自然沒法向司徒浩說明。
“可是你那個一起從黑魔門出發(fā)的同門。叫做石牧?”司徒浩忽然開口問道。
金小釵聽聞此話,大吃一驚。愕然看向司徒浩。
“若是想找此人,你也沒有必要漫無目的的去找了。他如今無處可去,應(yīng)該去了西夏古國。你且隨我返回天魔宗,只要那個石牧還活著,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替你找到!彼就胶普f道。
“您此話何意?”金小釵有些驚訝,秀眉皺起。
司徒浩嘴唇微動,向金小釵傳音了幾句話。
金小釵聽聞此話,神情大變。
“好了,隨我回去吧。在那之前,你的修為最好能再進一步。”司徒浩說道。
金小釵眼神一陣變幻,最后點了點頭。
司徒浩一揮手,大片黑光浮現(xiàn)而出,籠罩住了二人。
黑光閃爍,凝聚成一個法陣模樣,最后光芒一陣大放,兩人身影消失無蹤。
……
一條蒼茫古道之上,兩人兩騎往前奔馳,其中一人肩膀上站著一只黑色鸚鵡,另一人則是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
這兩個人自然是石牧和侯賽雷,兩人已經(jīng)深入西夏古國月余。
西夏國的面積比起陸山王朝要小上不少,和大秦國差不多大,但仍是幅員遼闊。
走了一月,兩人才堪堪來到西夏古國的中央腹地。
石牧騎在馬上,目光朝著古道兩旁看去。
此處已經(jīng)深入西夏古國,不過周圍的環(huán)境仍舊沒有多少改觀。
這條古道也算是交通要道,但是附近看到的一些村莊和城鎮(zhèn)依舊十分蕭條,缺乏生氣,沿途更是不時能看到游蕩的死靈生物。
石牧心中嘆了口氣,當日冥月教和通天仙教決戰(zhàn)不知是何等慘烈情景,竟然將好好一個西夏古國弄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
他目光一轉(zhuǎn),瞥了肩膀上的彩兒一眼。
彩兒耷拉著腦袋,眼睛半睜半閉,看起來沒有什么精神。
自從之前幾次三番的吞噬了不少靈石之后,這些天一直精神不振,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活潑。
不過石牧也感覺到彩兒體內(nèi)生機非但沒有萎靡,而且越發(fā)壯大,也就沒有太過擔心。
此刻太陽升到了正空,周圍空氣逐漸悶熱起來,加之水汽很重,讓人感覺很是難受。
“穆前輩,已經(jīng)趕了一上午的路來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焙钯惱渍f道。
石牧眉梢一抬,他本人倒是沒有什么感覺,不過身下的馬匹卻已經(jīng)氣喘吁吁。
這馬匹是候賽雷花了不少銀兩,才弄到的西夏國特有的異種良馬。負重超過尋常馬匹數(shù)倍,否則根本無法負擔石牧加上隕鐵刀棍的重量。
“好吧。”石牧點了點頭。
二人在路邊一處陰涼之地下馬。不遠處一條小溪流過,溪水還算清澈。侯賽雷將兩匹馬牽到溪邊飲水。
石牧在樹下坐下,取下背上的隕鐵黑刀。
最近一段時間里,他時常用靈石喂養(yǎng)黑刀,使得黑刀重量日漸增加,想要借此來自行摸索隕鐵的奧秘。
他眼神一動,揮手取出兩顆下品火屬性靈石,將一顆貼在了黑刀之上。
黑刀上光芒一閃,淡紅色火屬性靈石光芒飛快減低,一縷縷紅光從靈石中流出。融入到了黑刀中。
幾個呼吸之后,這枚靈石紅光完全消失,啪嗒一聲裂成了幾塊。
石牧揮舞了黑刀兩下,點了點頭,正要將另一枚靈石也吸收掉。
“石頭!痹疽恢扁筲箝]目的彩兒睜開眼睛。
“醒了嗎?”石牧轉(zhuǎn)頭看向彩兒。
彩兒眼睛看向石牧手中的另一枚靈石。
“又要吃嗎?”石牧揚了揚手中的靈石。
彩兒立刻點頭。
石牧笑了一下,揚手將靈石扔了過來,彩兒張口借住,仰起脖子一口吞了下去。
“石頭,再來一顆!”彩兒身上一陣紅光閃爍。眼睛瞇了瞇,精神越發(fā)萎靡,轉(zhuǎn)頭看向石牧。
“你身體不要緊吧,靈石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石牧皺眉。
“不要緊。來吧。”彩兒聲音隱隱也有些沙啞,不過語氣堅定。
“好吧!笔练钟秩〕鲆活w下品火屬性靈石。
“這次不要下品,要中品靈石!辈蕛汉龅拈_口說道。
“中品!”石牧嚇了一跳。
中品靈石蘊含的靈力是下品靈石的百倍以上。吞到肚子里無異于吞了一顆火球。
石牧看著彩兒的眼睛,彩兒眼神堅定。其瞳孔深處隱隱有紅光閃爍。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心血來潮!笔羾@了口氣,翻手取出一枚火屬性中品靈石。
“真是的。中品靈石可不便宜,再這么吃下去,遲早被你吃窮了!
“最后一次,這是最后一次!辈蕛好銖姎g呼一聲,張開將中品火屬性靈石咬住,仰頭吞了下去,打了個飽嗝。
“轟”的一下,彩兒身上浮現(xiàn)出一團強烈的紅光,仿佛火焰燃燒一般,特別是頭頂?shù)哪歉鹈l(fā)出的紅光尤為強烈。
彩兒雙目緊閉,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一晃,從石牧肩膀上掉了下去。
石牧急忙伸手接住,將彩兒抱在懷里。
彩兒身體一陣陣抽搐,似乎在忍耐極大的痛苦。
石牧手輕輕在彩兒身上拍打,彩兒似乎得到了一點安慰,身體慢慢平靜了下來。
片刻之后,彩兒不再抽搐,雙目一閉,似乎陷入了沉睡。
石牧吃了一驚,連忙檢查了一下它的身體,除了身體有些發(fā)燙,沒有其他異常,生機也很是穩(wěn)定,這才松了口氣。
看彩兒的樣子,似乎一時半會不會醒來。
他略一思量,將彩兒放入了懷里。
此刻,侯賽雷牽著兩匹馬走了回來。
他看了石牧懷中的彩兒一眼,識趣的沒有多問。
他雖然只跟了石牧一段時間,不過也看出石牧身上藏有不少秘密,知道太多對他并無好處。
兩人休息了一陣,繼續(xù)趕路。
“穆前輩,往這個方向再走月許時間,便能達到一座城池郫城,城中有冥月教的分會!焙钯惱渍f道。
“郫城……”石牧取出了西夏古國的地圖玉簡,神識探入其中,很快找到了這個地方。
“你對那里熟悉嗎?”石牧看向侯賽雷。
“以前去過幾次,在那里也有一些會中的朋友!焙钯惱渍f道。
“好,那我們就去那里,補給些東西,順便再打探一下消息!笔练砩像R。
兩騎飛奔而出,帶起的煙塵如同怒龍般飛卷。(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