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顆丹藥分明是他早已在圖譜上看過無數(shù)遍的氣靈丹。
石牧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珠將丹藥再細(xì)細(xì)看了一遍后,驀然將丹藥放在鼻下嗅了一嗅,頓時一股辛辣氣息傳來。
果然是氣靈丹不假!
雖說市面上一顆氣靈丹公開價格是萬兩白銀,但實際上一些黑市交易中此丹往往被炒到兩三萬兩,還往往不見成交的。
這赤足少女竟然出手如此大方!
石牧此刻自然大喜過望,但心中對赤足少女身份越發(fā)吃驚起來?磥硭惹叭⒊嘧闵倥疄槠薜脑捳Z,在對方眼中多半還真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的。
而對方提出了三十歲前成就先天的條件,更是成了一件壓在其心頭沉甸甸事情。
要說他自認(rèn)為能夠在三十歲前進(jìn)階先天,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要讓石牧就此放棄這個讓其首次砰然心動的女子,以其倔強(qiáng)性格,自然也絕不甘心的。
看來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還是先領(lǐng)悟氣感,成為后天武者。
石牧嘆了一口氣后,終于將其他亂七八糟念頭拋到腦后,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氣靈丹上。
有了此丹外加金家的那一顆,石牧對自己領(lǐng)悟氣感,一下變得信心十足了。
……
數(shù)日后,流風(fēng)武館后院封閉的房間內(nèi),傳出暴雨般的敲打聲。
石牧雙腿下蹲馬步,上半身**的硬扛厲蒼海手中的棍棒敲擊,肌膚表面已見不見紅腫之色,反而隱約有些過于蒼白,棍棒敲到上去,竟仿佛打在木樁上的發(fā)出“嗡”“嗡”的怪異聲音。
石牧身上不知道已經(jīng)挨了多少下棍棒敲擊,臉上沒有現(xiàn)出痛苦表情,反而隱約有些興奮難耐,同時口中呼應(yīng)般的不時發(fā)出低吼之聲。
厲蒼海這時也已經(jīng)脫去了外衣,只穿了一件短袖單褂,渾身精裝肌肉盡數(shù)顯現(xiàn)而出,手中棍棒狂舞不絕,渾身大汗淋淋,卻不肯停下來擦拭半下,看著石牧的目光同樣的異;馃。
“轟”的一聲。
在一記棍棒敲打到石牧胸前某處穴位時竟忽然發(fā)出雷鳴般的轟響聲。
石牧臉色頓時打了雞血般的殷紅一片,但又瞬間恢復(fù)如常,接著再次殷紅起來,如此接連反復(fù)十余次后,石牧體內(nèi)頓時自行傳出爆竹般的脆響聲,同時體表肌肉仿佛老鼠般的開始凸鼓游走不定起來。
“哈哈,成了。沒想到這鐵煉制發(fā)還真有人能一口氣堅持半年下來,并且還能順利進(jìn)階到淬體十一層!眳柹n海見此,將手中棍棒一扔,哈哈大笑起來。
“這也多虧厲教頭這半年來的精心訓(xùn)練!”石牧深吸一口氣后,身體內(nèi)的響聲嘎然而止,體表肌肉也瞬間恢復(fù)常態(tài),同樣大喜的回道。
此刻的他,終于進(jìn)階到了淬體十一層。
“沒什么好謝的,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不過除了你這樣皮糙肉厚的家伙外,其他人也根本無法堅持下來的!眳柹n海擺了擺手說道。
“不管怎么說,能修煉到淬體十一層,弟子還是感激不盡的!笔粱顒恿艘幌率帜_,感受著體內(nèi)不同以往的變化,笑著回道。
“哼,想感謝我的話,那就在數(shù)天后的比武中,幫流風(fēng)武館拿下個第一回來!眳柹n海不客氣的說道。
“嘿嘿,沒問題,我一定會盡力的!笔梁俸僖宦暤恼f道。
……
七天后,豐城占地面積最大的武館,天祿武館大門前。
體型狗熊般肥大的天祿武館館主封冷禪,正帶著另外一名武館教頭,笑呵呵迎著走過來的厲蒼海等流風(fēng)武館的來客。
石牧和其他兩人緊跟在厲蒼海和一名紅臉大漢后面。
“哈哈,厲兄,閔兄,才數(shù)月不見,你們的精神越發(fā)好了!
“哪里,哪里,封館主才一段時間不見,越發(fā)的健壯了!
“嘿嘿,厲兄是在罵我體型更加肥胖了吧!
“我怎么敢啊。四大武館中的,也只有封兄才真正管著事情。哪像我們?nèi)颐x上的館主,全都是甩手掌柜,平常根本見不到人的。對了,飛鴻武館的田狐貍,金罡武館的王老可到了。
“哈哈,田兄要聽你這么稱呼他,肯定會和你翻臉的。放心吧,他們兩個早到了,已經(jīng)在比武場哪里等著了。這三個就是你們武館參加比試的弟子吧!狈饫涠U仿佛彌勒佛般的大笑著,卻開始打量起石牧和其他兩名在武館中表現(xiàn)出色的武徒來。
“他們?nèi)齻雖然有些本事,但怎可能和封賢侄相比啊。多半這次墊底的不是我們武館就是飛鴻武館了!眳柹n海低笑的說道。
站在他旁邊紅臉大漢,只是笑笑,似乎頗為的不愛說話。
“厲兄,你這話恐怕說錯了,飛鴻武館這次就算想要墊底恐怕都很難的!狈饫涠U聽了這話,卻換上了苦笑的表情。
“哦,封兄這話是什么意思!眳柹n海真有些驚訝了,紅臉大漢也露出幾分意外之色。
“厲兄,你們消息太閉塞了點(diǎn)。難道沒聽說,飛鴻武館新近收了一名擁有厚土之體的弟子!狈饫涠U正色的說道。
“厚土之體?”這一次,流風(fēng)武館的紅臉大漢,終于失聲開口了。
“飛鴻武館為了今天不再墊底,還真是豁出去了?礃幼樱麄儗@次多冠是勢在必得了。如此話,可還真棘手了。”厲蒼海在喃喃了一聲后,心中不禁開始核計石牧用碎石拳擊破厚土之體的幾率有多大了。
石牧卻和其他兩名武徒站在一起,正好奇的打量著天祿武館的大門。
對方大門上遍布金色門釘,同時兩側(cè)還各自擺放一個巨大石獅,可比流風(fēng)武館氣派多了。
,封冷禪已經(jīng)開始將厲蒼海等人讓進(jìn)了武館內(nèi)。
石牧也跟著一干人走入了天祿武館的大門內(nèi)。
一進(jìn)大門,就可看到巨型練武場,而練武場中間處聳立著一個早已建好的擂臺,通體用粗大圓木搭建而成,約有丈許高,長寬則各有十丈。
整個練武場其他地方都空蕩蕩的,只是在擂臺旁邊,有十幾名武徒正分成三團(tuán)的站在那里,明顯是其他三大武館之人。
“你們?nèi)齻,去那邊等著吧。我和田師傅一會兒就會出來的!眳柹n海叮囑了石牧三人一句,就和紅臉大漢跟著封冷禪走向了練武場后面的廂房中。
“石牧,孫俊,我們也過去吧,正好觀察下其他人的實力!
三名武徒中年紀(jì)最大的一名壯實青年,在厲蒼海等人教頭離開后,立刻沖石牧和另一名高瘦青年笑著說道。
“人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就算知道對方實力又有何用。不過這一次,我和李兄都已將數(shù)門武徒級武技修煉到小成,參加這次比試是正常的。你一個新入武館的新人,縱然已經(jīng)淬體十層,但我從未見你在武館修煉過武技,又能在比試中發(fā)揮出什么實力來。也不知道厲教頭,為什么一定要算上你的。”高瘦青年卻忽然有些不滿的沖石牧說道。
“嘿嘿,我也不想?yún)⒓舆@次比試,但厲教頭指名點(diǎn)姓了,我不來也不行啊。”石牧聽了,一點(diǎn)不生氣,反而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你……”
“好了,孫俊。你不想在這里讓其他武館的人看笑話吧!备呤萸嗄赀要再說什么,李姓青年卻有些不高興了,直接開口打斷的說道。
孫俊似乎對李姓青年頗為忌憚,哼哼兩聲后,終于沒有再沖石牧說出什么。
于是三人向擂臺處走去,打量附近的其他武徒起來。
“咦”
石牧目光朝擂臺附近人群一掃去,倒是立刻發(fā)現(xiàn)了幾個熟人,赫然都是當(dāng)初化身兇拳時交手過的對手。
不過這些人中真正能引起其注意的,也就是被數(shù)名天祿武館弟子簇?fù)淼囊幻叽笄嗄,以及另外一名?dú)自盤坐在地上,在擦拭一干漆黑長槍的白衣少年。
“封軍,王天豪!”
石牧瞬間就認(rèn)出了二人來。
這兩個一個曾經(jīng)以護(hù)體硬功接下其三拳,一個槍法驚人卻不戰(zhàn)而退,都給他留下了頗為深刻的印象。
不過這二人顯然不認(rèn)得現(xiàn)在的石牧了,見他們?nèi)诉^來,都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了。
石牧目光從封軍孫俊二人身上一掃而過,才打量了其他人一遍。
能出出現(xiàn)這里的武徒,顯然個個都是四大武館中的精英弟子,一個個的神態(tài)氣息明顯和普通武徒截然不同。
當(dāng)李姓青年帶著石牧走過去的時候,穿著飛鴻武館服飾的一名麻臉青年,卻熱情的招呼了過來:
“李云楓,你們流風(fēng)武館也終于到了。這樣的話,看來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可迫不及待的再領(lǐng)教你的蟒骨拳了”
“嘿嘿,谷忠,你我要是碰到的話,我自然不會留手的。不過剛才在門口聽幾位教頭說,你們武館新加入了一名厚土之體的弟子,這可是真的!崩钚涨嗄昊亓艘痪浜,目光卻不由向飛鴻武館其他兩人看去。
這兩人,一個是和谷忠差不多年齡,胖乎乎的青年。另一個卻是十四五歲模樣的少年,身材瘦弱,皮膚黝黑,長的尖耳猴腮,實在不起眼之極。
“呵呵,賈師弟,我就不用介紹了,你上次比試時應(yīng)該就見過了。至于這位鐵棟師弟,的確是一個月前才加入本館的。”谷忠先是一愣,但馬上就笑著介紹起來。
“李兄”
胖乎乎青年立刻兩手抱拳。
倒是那個叫鐵棟的少年,只是翻了一下白眼,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李云楓見此,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啊,李兄莫怪,鐵師弟從小在某個海島長大,不太愛說話。對了,你后面的這兩位師弟,也該給我介紹下了吧!惫戎颐πχ蚱鹆藞A場,隨后看向石牧和孫俊的問道。
(大家在新書期間一定要多多幫忙投推薦票哦,忘語在這里先謝過了。并且新書期間,本書自帶“免費(fèi)”“第一時間更新”二大天賦技能,也請外站閱讀“玄界之門”的書友來第一時間免費(fèi)閱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