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將果然是厲害!他都還沒出現(xiàn),就弄了這么一股子風(fēng)出來,便把易八和白夫子給弄上天了。
“在背地里出陰招害人,這是不是有點兒太不君子了?”我冷冷地問了這么一句。
按照道理來說,那魑將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來了啊!此時的他,應(yīng)該是在我們附近的!但我這話都問了半天了,魑將居然還沒搭理我。
這個魑將,還真是有意思,都出招了,居然不冒句話。
“難道你天真的以為,不說話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我來了這么一句。
說完這話之后,我繼續(xù)在那里觀察了起來。
這個魑將,還是半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我盯著看了半天,他居然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
不愿意主動出來,我自然就只能自己出招,把這魑將給逼出來!
如此一想,我也就不再客氣了,而是在那里用起了《鬼真經(jīng)》里面的招數(shù),想看看用那招數(shù),能不能把魑將給逼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鬼真經(jīng)》里面的招數(shù),我已經(jīng)用了好幾招了。但讓我感到遺憾的是,那些招數(shù)好像沒多大的用。反正我弄了半天,也沒能把魑將給逼出來。
這個魑將,還真是夠能忍的!
“你不是說魑將很厲害嗎?怎么都這么半天了,他還是不肯出來?”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白夫子,對著她問了這么一句。
“我哪兒知道?”白夫子白了我一眼,說:“魑將向來都很神秘,所以他不管是做什么,那都是很正常的!
白夫子此時跟我說的這句話,我聽上去怎么覺得像是一句廢話。
不管做什么都很正常,魑將接下來要干些什么?我挺期待的,也挺好奇的。
那原本是呼啦呼啦吹著的風(fēng)停了,原本還以為魑將會一直讓這風(fēng)吹下去呢,沒想到在我把他這招給破了之后,他就把那風(fēng)給收了回去。
風(fēng)被收回去了,四周立馬就變得靜悄悄的了。
我還以為魑將會出招呢?結(jié)果等了半天,魑將也沒出招。這個魑將,他這是在搞什么鬼啊?我都等了他這么半天了,他也沒有半點兒要出招的意思。
“魑將是不是不出招了?”我有些好奇地看向了白夫子,對著她問道。
“不可能不出招!卑追蜃踊亓宋疫@么一句,然后說:“現(xiàn)在他沒出招,那就是證明,他很可能是在憋大招。”
憋大招?白夫子說魑將是在憋大招,我還真是有些好奇,魑將憋的是個什么大招。他那大招放出來,會是怎樣一番景象。
不管怎樣,這個魑將絕對不是好惹的。既然他都要放大招了,我必須得小心應(yīng)對才是。
等待這玩意兒,向來都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我在等了半天之后,還是沒能把魑將的大招給等來。
這個魑將,還真是夠能憋的!都憋了這么半天了,他還沒把大招給憋出來。
“你說魑將這大招,還放得出來嗎?”我問白夫子。
“當(dāng)然能!”白夫子回了我這么一句。
在白夫子回完我這話之后,原本安靜的四周,好像有了些動靜。
“呼啦!呼啦!”
這動靜是風(fēng)聲,那風(fēng)呼啦呼啦的吹著,把地上的塵沙全都吹了起來。塵沙在被風(fēng)吹起來之后,直接朝著我們這邊吹了過來。那塵沙打到臉上,不僅弄了我一臉的灰,而且還把我的臉打得生痛生痛的。
魑將這家伙,招還挺多的,而且出的每一招都是陰招。原本在這些沙子打到我臉上的時候,我只是感覺有點兒痛。但在那些沙子徹底落到我臉上之后,我感覺到了一些冰冷。這種冰冷,是那種寒冷刺骨的冰冷。反正直覺告訴我,情況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妙。
“這沙子不簡單!”我看向了白夫子,跟她說了這么一句。
“怎么個不簡單法?”白夫子問我。
“你難道沒察覺出來,這些沙子在打到臉上之后,有一股子冰冷冰冷的感覺嗎?這種冰冷冰冷的感覺,完全可以說是寒冷刺骨,甚至我還覺得,好像有點兒傷魂!蔽疫@話不是開玩笑的,而是很認(rèn)真地對著白夫子說的。
“嗯!”在聽完我這話之后,白夫子跟我點了一下頭,對著我來了這么一句,然后道:“魑將出招了,沒想到這魑將,就弄了一點兒沙子出來,就能如此的厲害!
“確實挺厲害的。”我點了一下頭,然后問:“你對此有什么看法。俊
“沒什么看法。”白夫子白了我一眼,道:“魑將出的招,我有些看不懂,自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風(fēng)還在呼啦呼啦的吹,那些給風(fēng)吹起來的沙子們,自然繼續(xù)在往我們的臉上打。
這些個沙子,還沒完沒了了是嗎?看這樣子,我要不拿點兒真本事出來,把這些沙子給好好的收拾一下,它們是不知道,我是不好惹的。
如此一想,我自然就沒有再跟這些沙子們客氣了!我趕緊念起了《鬼真經(jīng)》,《鬼真經(jīng)》是可以控制氣場的,現(xiàn)在以我的本事,不管是什么氣場,只要是氣場,我都是有本事能控制得住的。氣場都能控制住,風(fēng)什么的,我自然也是輕輕松松就能控制得了的。
風(fēng)被我控制住了,那原本是呼啦呼啦朝著我們這邊在吹的風(fēng),仍舊是呼啦呼啦的吹著,不過風(fēng)的方向,已經(jīng)被我改變了,F(xiàn)在那呼啦呼啦的風(fēng),是在朝我們的反方向吹。
我這招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那魑將不是想用這風(fēng)來傷我嗎?我索性就把這風(fēng)給他弄回去,讓他好好嘗嘗,被吹一臉的沙子,是個什么滋味。
“你挺厲害的。 币娢医o風(fēng)轉(zhuǎn)了方向,把風(fēng)給魑將吹了回去,白夫子立馬就豎起了大拇指,贊了我這么一句。
“必須厲害啊!”我回了白夫子一句,然后道:“要不夠厲害,我還怎么保護(hù)你?”
“吹?”白夫子白了我一眼,說:“你就使勁兒吹吧!魑將都還沒現(xiàn)身,剛才他出的這一招,頂多也就是給你熱熱身而已,至于厲害的招數(shù),還在后頭呢!”
厲害的還在后頭?那風(fēng)都已經(jīng)呼啦呼啦的往回吹了半天了,按魑將仍舊是半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啊!白夫子說厲害的還在后頭,對于這話,我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
反正我覺得,那個魑將就算是厲害,也應(yīng)該沒有白夫子說的那么厲害。反正別的不說,我對于把他收拾了,還是很有信心的。
“你像這樣躲著有意思嗎?”見那魑將好半天都沒現(xiàn)身,我自然就有些不滿的,來了這么一句。
沒想到,我這話說完之后,那魑將還是沒有半點兒要現(xiàn)身的意思。甚至那魑將,都沒有半點兒要說話的意思。
“你就算是不現(xiàn)身,好歹也說句話!話不說,身也不現(xiàn),你這是個什么意思?要是你繼續(xù)像這樣搞,那可就有點兒沒意思了!”見都折騰這么半天了,那魑將還沒出來,我這心里,多多少少的,自然是有些不爽的啊!
“呼啦呼啦!呼啦呼啦!”
魑將還是沒有現(xiàn)身,不過那風(fēng)倒是越吹越大了。
這個魑將,還真是有意思,他還真是夠能憋的,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不出來。魑將越是不肯出來,我越是要把他弄出來,要不然,這家伙還以為我拿他沒轍呢!
我應(yīng)該怎樣把魑將逼出來呢?
這家伙用的是風(fēng),我要是把風(fēng)給他化了,他再怎么都應(yīng)該出來跟我見一面吧?有了這想法之后,我決定出招了。
好你個魑將,我就不相信你能不中我的招。
在如此想了之后,我趕緊便在心里默念起了《鬼真經(jīng)》。風(fēng)是因為氣場的變化而形成的,要是能讓氣場朝著反方向變化,那魑將弄出來的這些風(fēng),自然就會被我給化掉啊!
既然已經(jīng)想到了招,我自然就沒必要再客氣!
我趕緊在那里用起了招,讓氣場發(fā)生起了變化。還別說,我用的這招,效果那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慢慢的,在我《鬼真經(jīng)》的作用下,氣場開始變化了,那呼啦呼啦吹著的風(fēng),慢慢地就變小了。
風(fēng)變小了,這不就是說明,風(fēng)已經(jīng)開始被我給瓦解了嗎?瓦解了這些風(fēng),我就不相信那魑將還能忍,還能忍著不出來。
“好大的膽子,連我的風(fēng)都敢化!”
有聲音了,這聲音聽上去陰陽怪氣的,要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魑將的。
我就說這魑將是可以被逼出來的嘛!這不,被我這么一逼,那魑將就被我給逼出來了。
“還以為你不肯出來,要當(dāng)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呢!沒想到最終,你還是出來了!”我笑呵呵地對著魑將,來了這么一句。
“把我逼出來,你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魑將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大,而且還很有底氣。給我的感覺,他這話不像是開玩笑的,也不像是吹牛的,而是胸有成竹的。如此看來,這個魑將,似乎果然是不好惹的!
不過,這個魑將就算是再不好惹,我都已經(jīng)把他惹了。惹都惹了,我還怕個什么勁兒?
“我走過的死路很多,但直到目前為止,我還活著,離死也還遠(yuǎn)著呢!”一臉不在乎的我,笑呵呵地對著魑將回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