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真經(jīng)》對那鬼兵居然半點兒作用都起不了,這讓我很有些意外。從現(xiàn)在這情況來看,我對那鬼兵,似乎是一點招都沒有的。
“我控制不了那鬼兵了,要不你給想想辦法唄!”我對著老魔鬼說道。
雖然我心里很清楚,那老魔鬼是不會幫我的。但我問他這么一句,總是沒有問題的嘛!萬一那家伙發(fā)了善心,愿意稍微給我指點一下呢!
“萬事隨緣,切莫強求!崩夏Ч砘氐倪@話,聽上去還是有些不負責(zé)任!
“什么叫隨緣?”我問老魔鬼。
“既然是隨緣,自然就是什么都不管!”老魔鬼接過了話,說:“現(xiàn)在那鬼兵只是在幫別的鬼兵的忙,要把他們放出來,又沒對你做什么。所以呢,你只需要好好的在一旁看著就是了!
在聽完老魔鬼說的這個之后,我有些后悔。讓我后悔的是,我剛才是不是太沖動了,把這鬼兵放了出來。要我剛才不把鬼兵放出來,或許就沒這么多事了。
就算把鬼兵放出來是個錯誤,那錯誤我也已經(jīng)鑄成了。鑄成了錯誤,要想后悔,自然是來不及的了。所以,我還是不要去想了,該怎樣就怎樣吧!
“哐當(dāng)!哐當(dāng)!”
那鬼兵還在那里砸陶罐,他都對著那陶罐砸了好半天了,但那陶罐卻連半點兒裂紋都沒有。由此可見,那陶罐還是挺結(jié)實,挺耐砸的嘛!
裂了,在被鬼兵連著砸了那么幾下之后,那陶罐終于是扛不住了,裂開了一條小口。陶罐這東西,沒有破口的時候,可能會很結(jié)實。但只要一破了口,自然就沒法再結(jié)實了!
陶罐破了,里面的鬼兵自然就跑出來了啊!第二個鬼兵跑出來之后,立馬就加入了第一個鬼兵的隊伍,跟第一個鬼兵一起,在那里砸起了陶罐。
兩個鬼兵一起砸陶罐,陶罐破裂的速度,自然就一下子加快了啊!不一會兒的功夫,又有好幾個陶罐破掉了,又有好幾只鬼兵被放了出來。
從陶罐里鉆出來的鬼兵越來越多,我這心里自然就變得越發(fā)的不踏實了!像這樣搞下去,不是個事兒?
出于穩(wěn)妥起見,我又試著用《鬼真經(jīng)》去控制了一下這些鬼兵,但還是跟之前一樣,沒能成功。
《鬼真經(jīng)》對這些鬼兵完全沒有作用,這玩意兒沒法玩。
“我感覺咱們現(xiàn)在是越來越被動了!”我指了指那些不斷冒出來的鬼兵,對著易八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事已至此,只能看看再說了。”易八氣定神閑地回了我這么一句。
“看這架勢,你是準(zhǔn)備把這里的鬼兵,全都放出來嗎?”我問老魔鬼。
“他們被囚禁在這里數(shù)百年了,是到了該放出去的時候了。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現(xiàn)在正是他們建功立業(yè)的好時機!崩夏Ч碚f。
從老魔鬼此時說的這話來看,他肯定是有所圖謀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圖的到底是什么。不管怎么樣,我還是得小心一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中了老魔鬼的圈套了,已經(jīng)給他套了進去。給套了一次,我不能再被套第二次!
數(shù)百個陶罐,全都破掉了。陶罐里的鬼兵們,自然也全都跑出來了。這些個鬼兵,在跑出來之后,排成了隊形,整整齊齊地站在了那里。
“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做啊?”我問老魔鬼。
“你指揮他們,我指揮你!崩夏Ч碚f。
“指揮他們?nèi)ツ膬喊?”我問?br />
“你先試試,看能不能用鬼王令和《鬼真經(jīng)》把這些鬼兵全都控制住。”老魔鬼道。
“剛才我已經(jīng)試過了,《鬼真經(jīng)》對這些家伙沒用!蔽艺f。
“要只是《鬼真經(jīng)》,對他們肯定是沒用的,所以你得把鬼王令給配合上,一起試試才行。”老魔鬼提出了他的建議。
對于這個老魔鬼,我自然是不可能完全聽他的的,不過他讓我試著控制一下這些鬼兵,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的。
我在想了想之后,便把鬼王令給拿了出來,然后試著在那里,控制起了那些鬼兵。
有效果了,鬼王令配著《鬼真經(jīng)》那么一用,立馬就有效果了。
由此可見,一條腿走路果然是不行的!用《鬼真經(jīng)》配著鬼王令,兩條腿一起走路,這路走起來,立馬就順暢多了。
“我能控制住他們了,接下來怎么搞?”我問老魔鬼。
“把他們帶出去,我給你們帶路!
在老魔鬼說完這話之后,那個小火點又冒出來了。
我用鬼王令和《鬼真經(jīng)》控制著這些鬼兵,跟著那小火點,往前走了起來。
那小火點帶的路,七彎八拐的,在跟著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
“繼續(xù)往前走,你們就能出去了。至于你師父的尸骨,就在洞口外面那棺材里面。你幫了我,我也幫了你,咱倆現(xiàn)在兩不相欠了,你們?nèi)齻,趕緊走吧!”老魔鬼說。
在老魔鬼說完這話之后,那些鬼兵突然就擺脫了我的控制,向著旁邊那個黑黢黢的岔口跑了去。
老魔鬼沒聲音了,他這是消失了嗎?雖然老魔鬼消失了,但他卻給我留下了一臉的懵逼。
“這是怎么回事啊?”我看向了我媽,道:“老魔鬼的這個做事風(fēng)格,很是讓人不可理解。
“不可理解,也得理解。”我媽接過了話,說:“至少他把我們帶出來了,而且還把你師父的尸骨還了回來。至于他弄那些鬼兵去,是要干什么,是他的事,咱們管不著,也沒那本事去管。”
“嗯!”
在點頭應(yīng)了我媽這么一聲之后,我便邁著步子,朝著洞口外面走了去。
老魔頭果然沒有騙我,在洞口處確實擺著一口棺材,這口棺材看上去還挺新,棺材蓋也是合著的。
“需要打開嗎?”我問我媽。
“嗯!”我媽點了一下頭,道:“你師父的尸骨應(yīng)該在里面,打開把它拿出來吧!人死了就得入土為安,像這樣擺在外面,跟暴尸荒野沒什么兩樣,顯然是要不得的!
既然我媽已經(jīng)同意開棺了,我自然也沒什么好猶豫的了。
我想都沒想,直接就把手給伸了過去,對著棺材蓋,用力的那么一推。
“嘩啦!”
伴著一聲脆響,棺材蓋開了。在推開棺材蓋的時候,我隱約能感覺到,有一股子冷氣撲面而來。
從棺材里撲出來的是鬼氣,不過這鬼氣并不強烈。相反,我還感覺這鬼氣,好像有點兒弱。因此,雖然那鬼氣撲到了我的身上,但對于我,并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棺材里面有一個用紅布包著的包裹,從那包裹的樣子來看,里面裝著的,應(yīng)該是人骨。
“這是師父的尸骨嗎?”我問我媽。
“你用《鬼真經(jīng)》試試吧!可別弄錯了。”我媽說。
要這包裹里的尸骨真的是師父的,我用《鬼真經(jīng)》應(yīng)該是可以鑒別出來的。如此一想,我便趕緊用起了《鬼真經(jīng)》,在那里試探了起來。
我掐著指訣,念著經(jīng),折騰了好半天了。按照道理來說,不管這包裹里的尸骨,是不是師父的,我都應(yīng)該是能感受到一些氣息的!問題是,我都感受了那么半天了,卻連半點兒的氣息都沒能感受到。
感受不到氣息,自然就無法判斷,這包裹里的尸骨,到底是誰的?
“怎么了?”見我皺著眉頭,愣在了那里,我媽很關(guān)心地問了我這么一句。
“不知道怎么的,試不出來。”我有些郁悶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