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橫財(cái)我無福消受,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我回了那女人一句。
“既然這橫財(cái)是給你準(zhǔn)備的,不管你有沒有福,想不想消受,你都得消受!
在那女人說完這話之后,從天上落下來的那些紙錢們,居然在風(fēng)的作用下,朝著我和易八這邊飄來了。這些個紙錢,對我們那是一點(diǎn)兒都不客氣,它們一張張地落到了我們的身上。
紙錢一落到身上,我便感受到了一股子強(qiáng)烈的寒意。怎么這么冷?這些紙錢在落到身上之后,我頓時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涼颼颼的了。
“是鬼氣嗎?”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易八,對著他問道。
“嗯!”易八點(diǎn)了下頭,然后嘰里咕嚕地在那里念起了經(jīng)文。
一邊念經(jīng)文,易八一邊在那里踏起了步罡。還別說,易八在踏步罡的時候,當(dāng)真有點(diǎn)兒步步生風(fēng)的意思。
反正在易八踏了那么幾步之后,那些原本已經(jīng)跑到我們身上的紙錢們,一張張的,全都很識趣地落了下去,落到了地上。
“白送錢給你們花,你們居然還不要,這是不是有點(diǎn)兒太不給我面子了?”那女人在看到原本落到我們身上的紙錢,一張張地落到地上去之后,便有些生氣的,跟我來了這么一句。
在說完了這話之后,我聽到了一些嘰里咕嚕的聲音。從這聲音來看,應(yīng)該是那女人在念經(jīng)還是怎么的。
“你在念什么經(jīng)?”我有些好奇地問了這么一句。
那女人并沒有回我的話,而是繼續(xù)在那里嘰里咕嚕的念。在她念了那么一會兒之后,那些落到地上的紙錢們,慢慢地就聚到了一起。
這些個紙錢,在聚到一起之后,慢慢地就變成了一個人形。
紙錢變成了人的樣子,這事兒看上去,還是有點(diǎn)兒新鮮的。只不過我不太清楚,這個由紙錢弄成的人,威力到底怎么樣?本事到底有多大。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眼前一亮。眼前這個由紙錢組成的人的印堂上貼著的那張紙錢上面,畫著一個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符號。
那個符號,我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并沒覺得有什么異常。但在多看了兩眼之后,我頓時就覺得有些眼熟了。
這符號不就是骷髏頭里面,我摸到的那個嗎?
骷髏頭里的符號,出現(xiàn)在了這紙錢做成的人的身上,絕對不是巧合,這里面,肯定是藏著秘密的。
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想把眼前這由紙錢做成的紙人給廢了。不過現(xiàn)在,我換了一個思路,我不能那么簡單的直接把它廢了,我得好好研究研究,爭取把那符號的秘密給破解了。只有在破解了那符號的秘密之后,我才能找到師父和我媽。
要想解開那符號,我必須得先把那符號弄到手啊!因此,我必須得先靠過去,把那張紙錢取下來。如此一想,我便趕緊邁著步子,朝著那紙錢做成的家伙走了過去。
剛一走到那家伙跟前,它便張開了嘴,朝著我噴了起來。從這家伙嘴里噴出來的,是一股子金色的煙霧。給那金煙一噴,我整個人,頓時就感覺有點(diǎn)兒暈乎乎的了,就像是蒙圈了一樣。
我的目標(biāo)是那張印著奇特符號的紙錢,因此雖然此時的我有點(diǎn)兒蒙圈,但我還是沒有管太多,而是直接就把手給伸了過去,對著那張紙錢,直接就是不那么一抓。
眼疾手快的我,這么一抓,還真是一抓一個準(zhǔn),居然直接就把那張紙錢抓到手里了。
獨(dú)立嗟無援,驚憂恐致傷。但從誠實(shí)念,災(zāi)咎自消亡。
在盯著那符號看了一陣之后,我的腦海里,居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句卦辭。
這句卦辭,應(yīng)該就是因我看到的這符號而生的。從這卦辭來看,我將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要想擺脫,我得保持誠實(shí)之念。
易八呢?就在我剛把這卦辭給解出來的時候,我十分意外的發(fā)現(xiàn),易八那家伙,居然不見蹤影了。
剛才易八都在這里!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便不見了呢?
易八跑哪兒去了,他就算是離開,也應(yīng)該會跟我說一聲!但他卻什么都沒說,這個讓我有點(diǎn)兒意外。不過結(jié)合剛才我解的那一卦來看,易八的消失,還是挺符合卦象的。
從那卦象上來看,我將孤立無援,F(xiàn)在易八不見了,我就一個人,不是孤立無援是什么?
“易八!易八!”
我在扯著嗓子,喊了那么兩聲,還是沒得到任何回應(yīng)之后,便邁著步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起來。
在我邁著步子往前走的時候,那由紙錢組成的家伙,一下子就散架了。那家伙一散架,它身上的那些紙錢,自然就一張張的,飄落到地上了啊!
紙錢落地之后,剛一沾土,立馬就冒起了青煙,然后竄出了小火苗,燃了起來。
怎么回事。窟@些紙錢怎么全都燃起來呢?有些沒看明白這是個什么路數(shù)的我,趕緊掐著手指頭,在那里算了起來。
算不出來,照說以我的本事,掐著指頭隨便算一下,就應(yīng)該能算出一點(diǎn)兒眉目來。槭裁催@次我掐著手指頭,算了那么半天,卻什么都沒有算出來呢?
“趙初一!”
前面突然傳了這么一個聲音出來,那聲音像是在喊我。
“誰在喊我?”我沒聽出那聲音是誰的,因此便扯著嗓子,喊了這么一句。
“不用管我是誰,我有個問題,必須得問問你!蹦羌一镎f。
連叫什么都不肯告訴我,還想問我問題,那家伙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你想問什么?”我問。
“如果你媽并沒死,能夠救活,你會救她嗎?”那家伙這話一說,我這心里,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我媽沒死,還能救活,這怎么可能?
“會!”雖然我知道那家伙很可能是在給我下套,他說的這話也可能是忽悠我的,但我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地給了他這么一個答案。
“就算是逆天,你也會救嗎?”那家伙問我。
“會!蔽业馈
“倘若救你媽一個,你會害掉無辜呢?你也會救?”那家伙給我的感覺,有點(diǎn)兒咄咄逼人的意思。
從之前那卦辭來看,我得誠實(shí),因此在回答這問題的時候,我的尊重自己的本心。
“會!”這確實(shí)是我內(nèi)心深處,最真實(shí)的答案。
“如此說來,只要能救你媽,你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是嗎?”那家伙問我。
“可以這么說!蔽业。
“很好!蹦羌一锘亓宋疫@么兩個字,在回完這兩個字之后,他便在那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在笑個什么勁兒?”直覺告訴我,那家伙像是要搞事情,因此我便問了他。
“既然你愿意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媽給救活,我可以成全你!蹦羌一镎f。
“成全我?”我呵呵地笑了笑,問:“就這么白白的成全,沒一點(diǎn)兒別的附加條件?”
“附加條件肯定是有的,互惠互利,互幫互助,這樣才行嘛!”那家伙說。
“說得直白一些,你就是想利用一下我,讓我?guī)湍愀墒虑閱h?”我問那家伙。
“在我利用你的同時,你不也在利用我嗎?咱們這個利用,是相互利用,誰也不吃虧。事成之后,你能救活你媽,至于我,也能得到我自己該得的東西!蹦羌一镎f。
“你該得的東西,是個什么玩意兒。俊蔽矣行┖闷娴貙χ羌一飭柕。
“這個與你無關(guān),你就不要瞎操這心了!蹦羌一镎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