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八在吳革尸體周圍插滿了小旗子,在把那些小旗子插上之后,他嘰里咕嚕地在那里念了起來,
就插了點兒小旗子,易八這就開始招魂了嗎,
既然易八已經(jīng)開始招魂了,我自然是不能打攪他的啊,我在一旁靜靜地觀察了起來,嵐姨和劉蘭花,暫時也沒什么動靜,她倆跟我一樣,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在那里看易八給吳革招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易八在這里招魂也招了半天了,但讓我稍微有些不解的是,他招了這么半天魂,好像并沒有起到哪怕半點兒的作用啊,
吳革的尸體,還是靜靜地躺在地上的,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半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至于吳革的魂魄,我更是沒有看到,
大概是招了半天魂沒個反應(yīng),易八有些著急了,反正現(xiàn)在他的額頭上,已經(jīng)浸出了豆大的汗珠,
“這情況看上去好像有點兒不妙啊,”我對著嵐姨說道,
“你要相信易八,招魂這種事,他肯定是解決得了的,”嵐姨一臉淡定地對著我回道,
從嵐姨此時這表現(xiàn)來看,她對易八好像是挺有信心的啊,
“你就這么相信他,”我有些不解地對著對著嵐姨問道,
“他可是你的好兄弟,莫非他的本事,你還不相信,”嵐姨笑呵呵地問我,
“信啊,”我趕緊點了一下頭,道:“易八的本事,我絕對是相信的,怎么可能不信,”
就在我正跟嵐姨對著話的時候,那邊好像有動靜的了,我仿佛聽到“嗚嗚哇哇”的聲音了,這是不是表明,已經(jīng)有鬼魂什么的,朝著我們這邊來了啊,
果然,這念頭剛一從我的腦海里冒出來,我立馬就看到,有幾個?影,朝著我們這邊飄過來了,
那幾個飄來的?影,不僅飄的速度有些快,還晃晃悠悠的,
吳革的魂魄,應(yīng)該只有一個影子啊,現(xiàn)在有這么多個?影朝著我們這邊飄來,足以證明,就算吳革的魂魄在里面,肯定也有些別的魂魄什么之類的,夾雜在里面啊,
來了,那些?影朝著我們這邊飄了過來,這些飄過來的?影,對我們應(yīng)該是不會客氣的,所以在他們靠近之后,我立馬就變得有些小緊張了,
“愣著干什么,你不是學了《鬼真經(jīng)》的嗎,趕緊用用啊,”嵐姨白了我一眼,對著我說道,
“嗯,”我點了一下頭,然后趕緊就在那里,?念起了《鬼真經(jīng)》里面的經(jīng)文,
我用《鬼真經(jīng)》里面的經(jīng)文,把這幾只向著我們靠過來的魂魄給控制住了,在讓他們幾個全都安靜下來之后,嵐姨走了過去,挨著一個一個的,在那里仔仔細細地辨識了起來,
“有吳革的魂魄嗎,”我問嵐姨,
嵐姨對著我搖了搖頭,無比干脆地回道:“沒有,”
沒有吳革的魂魄,那就是說明,易八只是把小鬼們給招來了,
“那我再繼續(xù)招招,”易八說了這么一句,然后繼續(xù)在那里嘰里咕嚕地念起了他的經(jīng)文,
在又念了那么一會兒之后,前面嗚嗚哇哇的,來了一大片?壓壓的家伙,這些家伙,自然全都是厲鬼什么的啊,易八這招魂,招來厲鬼不少,但吳革有沒有在里面,還真不好說,
“一次來了這么多,不管怎樣,這次吳革總應(yīng)該在里面吧,”我說,
“說不準,”嵐姨淡淡地回了我這么三個字,然后道:“畢竟吳革都死了快三十年了,誰知道他的魂魄變成什么樣了啊,現(xiàn)在招他的魂,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一群?壓壓的家伙,此時離我們已經(jīng)很近了,就算是出于穩(wěn)妥起見,我也必須趕緊把《鬼真經(jīng)》給用出來啊,如此一想,我立馬便嘰里咕嚕地,在那里念了起來,
這些前來的厲鬼,雖然數(shù)量眾多,但說句實話,他們單個的本事,那是相當一般的,
所以,我這《鬼真經(jīng)》一念,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便把這?壓壓的一大片厲鬼,全都給控制住了,
“找到了,”
嵐姨在盯著那一群?壓壓的家伙看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后,指了指其中一個魂魄看上去已經(jīng)很淡的家伙,對著我說道:“把他留下,別的全都送走,”
“行,”我對著嵐姨點了一下頭,然后趕緊用《鬼真經(jīng)》,控制著別的那些厲鬼,讓他們一個一個地排著隊,往村里去了,
費了半天的勁兒,我終于是把那些不該來的家伙給送走完了,雖然《鬼真經(jīng)》在這方面,確實是很好用的,但我在把那些東西送走之后,當真是脫了一層皮,
“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啊,”我問嵐姨,
“已經(jīng)找到了吳革的魂魄,為了防止他的魂魄丟失,現(xiàn)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將他的魂魄,還到他的尸身上,”嵐姨一臉認真地對著我說道,
“將吳革的魂魄還到他的尸身上,”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嵐姨,問:“咱們像這樣干,不會惹出什么亂子吧,我的意思是說,貿(mào)貿(mào)然地把吳革的魂魄還到他尸身上,不會出現(xiàn)起尸之類的情況吧,”
“會不會起尸,我不敢保證,”嵐姨接過了話,道:“不過事已至此,咱們別無選擇,必須得試試,”
“好吧,”我點了一下頭,然后準備用《鬼真經(jīng)》里面的方法,來給吳革還魂上身,
“這事兒還是讓易八來吧,畢竟他是道家正宗,他那手法,雖然在速度上比不上你的,但要論穩(wěn)妥,那是遠勝于你的,”嵐姨一臉認真地說,
既然嵐姨都這么說了,我自然只能把舞臺讓給易八,讓他表演啊,
易八從他的青布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紙人,放在了吳革的尸身上,在放好那紙人之后,易八掐起了指訣,同時還嘰里咕嚕地在那里念起了經(jīng)文,
經(jīng)文一起,吳革那魂魄,便一搖一晃的,朝著他的尸身飄過去了,
上身了,吳革的魂魄,慢慢地附在了吳革的身上,易八的念經(jīng)聲還沒停,他還在嘰里咕嚕地念,
消失了,吳革的魂魄消失了,此時他的魂魄,已經(jīng)完全附在其尸體的身上了,易八那邊也收了式,靜靜的站在了那里,
“你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問題,”易八對著嵐姨問道,
“吳革倒是沒問題了,但吳韜不知道去哪兒了,”嵐姨皺起了眉頭,說:“先把吳革送走吧,送走他的魂魄之后,將他的尸體燒了,雖然不能兩個一起解決,但能解決掉一個,也算是少了一些?煩,”
“行,”
易八在點了下頭之后,便從他的青布口袋里拿出了香燭紙錢,還有小彩旗什么的,就地布置出了一個小小的法場,
法場布置好了之后,易八站在了中間,嘰里咕嚕地在那里誦起了經(jīng),
道家的方法,我知道的并不多,因此易八現(xiàn)在用的是哪招,他這是在干嗎,說句實話,我是沒怎么看明白的,
在易八念了那么一會兒之后,吳革的尸體還是冒白煙了,
尸體冒白煙,這是個什么鬼啊,
我有點兒沒看懂,同時還有些懵逼,因此我只能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嵐姨,問:“這是個什么情況啊,”
“看不懂就憋了,別瞎問,”嵐姨沒好氣地對著我回道,
“不問就不問,搞得好像誰稀罕知道似的,”我白了嵐姨一眼,
突然,吳革的身子動了起來,他那身體,是一抽一抽地在動,給我的感覺,這有點兒異常,有點兒讓我沒看明白,
易八看到了吳革尸體的動靜,他趕緊拿了一炷香出來,點燃了,朝著吳革的尸體走了過去,
在走到吳革尸體面前之后,他居然蹲下了身子,直接把那香插進了吳革的嘴里,香一插進去,原本還在抽搐的吳革的身體,立馬就不再抽搐了,
“這算是什么招啊,”易八所用的這招,當真有點兒讓我大開眼界,讓我沒太看懂,因此我用懵逼的眼神,看向了嵐姨,
“我也不懂,你得問易八,”嵐姨說,
吳革身上的白煙,越來越濃了,不一會兒之后,他的整個身體,都給白煙籠罩住了,
就在我看得正有些懵逼的時候,易八突然摸了一道符出來,“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吳革的尸體上,
符一拍上去,立馬就竄出了小火苗,那小火苗噗呲噗呲地燃了一會兒,然后一下子就變小了,從小火苗現(xiàn)在這架勢來看,似乎它馬上就要滅掉了啊,
易八在見了這狀況之后,立馬就嘰里咕嚕地在那里念起了經(jīng)文,伴著他那念經(jīng)聲,原本馬上就要熄滅的小火苗,重新竄了起來,
小火苗越燃越旺,燃得噼里啪啦的,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把吳革的尸體,全都點燃了,
雖然吳革的尸體是干尸,不過里面的油水,應(yīng)該還是挺多的,這不,在小火苗燃了那么一會兒之后,那干尸身上的火,立馬就越燃越大,越燃越旺了,
最開始冒的是白煙,在火燃大了之后,那白煙自然就慢慢地變?了啊,?煙滾滾地從吳革的尸體上冒了出來,身上了天空,吳革的尸體,自然也被淹沒在了火海之中,
這一把火,燒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在半個小時之后,火熄滅了,至于吳革的尸體,則被燒沒了,成了一堆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