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不要隨便亂打人嗎?”我無語了。
“對于你這種自己找打的人,能動手就別動口!彼纳f。
“我可是你請進(jìn)來做客的,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嗎?”我有些無語地問道。
“是你們兩個自己舔著臉非要進(jìn)來的,我可沒有請你們!彼纳谡f完這話之后,立馬就有些嗚嗚哇哇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們才剛進(jìn)來,你就出招了。烤筒荒茏屛覀兩晕⒌男菹⑿菹?”我問。
“你們兩個進(jìn)來,本就是來送死的。既然是來送死的,那就死快點(diǎn)兒,免得浪費(fèi)我的時間!彼纳f。
我看向了鬼他爺,這家伙此時擺出來的,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好像四生君說的送死的人里面,沒有他似的。
“你不是要來找四生君算賬嗎?怎么現(xiàn)在到了她面前,你卻連屁都不放一個?”我有些疑惑地對著鬼他爺問道。
鬼他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就那么直愣愣地站著。這個鬼他爺,該不會自己跑了吧!易八的身體像這樣直愣愣地站著,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我趕緊走了過去。
“易八!易八!”
我試著喊了兩聲,但易八并沒有給我任何的回答。
這情況不對,易八給我的感覺,像是丟了魂了!豆碚娼(jīng)》里面,好像有一招可以用來還魂,那招我之前從未用過。不過現(xiàn)在易八這樣子,我是沒有別的選擇了,只有賭一把,用用那招試試。
如此一想,我立馬就在心里默念起了《鬼真經(jīng)》的經(jīng)文,在默念了那么一會兒之后,易八那原本是閉著的眼睛,慢慢地就睜開了。
“易八!”我試著喊了一聲。
“初一哥,剛才是怎么一回事?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兒?”易八往四周看了看,一臉懵逼地對著我問道。
“你被一個叫鬼他爺?shù)募一锷狭松,現(xiàn)在咱們在地藏宮里!蔽野压硭麪?shù)氖聝,跟易八大致講了一遍。
“你說的那個鬼他爺,我倒是聽說過!币装税櫰鹆嗣碱^,道:“鬼他爺和四生君,好像確實(shí)是有些過節(jié)。不過他進(jìn)這地藏宮里來,絕對不僅僅只是為了找四生君的麻煩。”
“那他是來干什么的。俊蔽覇栆装。
“這個我就不好說了!币装讼肓讼耄f:“四生君肯定知道,鬼他爺來者不善。明知道其來者不善,還把他放進(jìn)來。也不知道那四生君,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盤?”
“總之他們兩個,是各懷鬼胎。甚至我感覺,他倆像是在相互利用!蔽业。
“四生君跑哪兒去了,怎么半天都沒聽到她說話?”易八有些疑惑地,對著我問道。
“不知道!蔽覔u了搖頭,道:“不僅四生君沒影兒了,就連鬼他爺也沒影兒了。你說咱們兩個接下來,應(yīng)該干點(diǎn)兒什么啊?”
“既然都進(jìn)到這地藏宮來了,那咱們就四處轉(zhuǎn)一轉(zhuǎn),瞧一瞧,看能不能有點(diǎn)兒什么新的現(xiàn)。”易八說。
我和易八邁著步子往前走了起來,走了半天之后,也沒現(xiàn)有什么異常的東西。
“你有沒有覺得,這一次咱們走的地藏宮,跟以前走的地藏宮,好像有點(diǎn)兒不同。”我問易八。
“地藏宮的面積很大,咱們這次走的這地方,上次走的時候,應(yīng)該沒有來過。所以這地方看著,稍微顯得有點(diǎn)兒眼生!币装藢χ一氐馈
“你不是看過那張地藏宮的風(fēng)水圖嗎?要不你借助那張風(fēng)水圖,分析分析,咱們接下來該往什么地方走?”我向易八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行!”
易八在點(diǎn)了一下頭之后,立馬便從他的青布口袋里,把那張泛黃的風(fēng)水圖拿了出來,在那里研究了起來。
“惟有五黃無定著,在陽比陽合陽德。夏至以后配于坤,兇惡亦同于二黑。自是此星無定準(zhǔn),陽遁順兮陰頓逆。順為吉?dú)饽鏋閮,神仙妙用誰人識!币装藝\里咕嚕的,跟我念叨了這么一句。
“什么意思。俊蔽覜]太聽懂這話,因此問了易八這么一句。
“五黃土無定,陽遁處陰宮!币装送L(fēng)水圖的左上角指了指,道:“咱們?nèi)リ帉m那里看看!
“陰宮是個什么地方?”我有些好奇地問易八。
“不出意外的話,那地方應(yīng)該埋著某一個重要的女人。”易八說。
“埋著一個重要的女人,那女人是不是四生君?”我問。
“不是她,四生君是守護(hù)那女人的,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守墓人!币装艘荒樥J(rèn)真地對著我說道。
從易八說的這話來看,好像他對著地藏宮,挺了解的!
“你對地藏宮挺了解的啊!”我笑呵呵地說。
“也不能說有多大的了解,只是師叔跟我講過一些事,我略微知道一些情況而已。”易八在說完了這句之后,便沒再說其他的了,而是在前面帶起了路。
原本以為,在通往陰宮的路途當(dāng)中,會遇到什么幺蛾子事呢!沒想到這一路上,居然一點(diǎn)兒問題都沒出,順順利利的,我和易八便成功地進(jìn)到了陰宮里面。
陰宮里面點(diǎn)著不少蠟燭,這些蠟燭是有序地排列著的,從蠟燭們排列的樣子來看,像是有人故意在這里擺了一個陣型什么的。
“這是個什么陣?”我指了指地上擺著的這些蠟燭,對著易八問道。
“以燭光來避陽,造極陰之地。這以陽制陽之法,當(dāng)真是妙。 币装嗽诙⒅切┤贾南灎T看了看之后,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來了這么一句。
“以陽制陽?能用出這方法的,應(yīng)該是個高人吧?”我問易八。
“肯定!”易八對著我點(diǎn)了一下頭,說:“要不是高人,怎么可能用得出如此絕妙的招數(shù)?”
“這些蠟燭的正中間,有一塊空地,那地底下,是不是埋著什么東西啊?”我問。
“不出意外,那女人的棺材,應(yīng)該就在那塊空地的底下。”易八說。
“咱們要不要過去瞧瞧!”我見這些蠟燭中間,是留了一條路的,因此我便多問了易八這么一句。
“肉眼就能看到的路,必定是死路。咱們就算是要進(jìn)去,也不能往那條死路上走。”
易八在說完了之后,從他的青布口袋里拿了一道符出來,夾在了食指與拇指之間,在那里嘰里咕嚕地念了起來。
那符燃起來了,冒出了一股子青煙。那股子青煙在空中轉(zhuǎn)了那么幾圈,打了那么幾個轉(zhuǎn),然后變成了一個人形,落到了地上。
這青煙變成的人,居然邁著它的小腿,在地上走了起來。雖然那小家伙,一步一步的,走得有那么一點(diǎn)兒慢,看上去走得還不是太穩(wěn)。不過它還是頑強(qiáng)的,走進(jìn)了那一堆蠟燭中間。
“你弄這么一個小人出來,是要干嗎?”我問易八。
“讓它給我們探路!”易八接過了話,道:“這個蠟燭陣,雖然看上去一點(diǎn)兒也不兇險,但實(shí)則上,是兇險得很的。要不把它弄出來,給我們探探路,咱們貿(mào)貿(mào)然的走進(jìn)去,稍微有個搞得不好,就會出大事情!
小煙人邁著它的小步子,在蠟燭陣?yán)镒吡似饋。走了那么幾步之后,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小煙人居然停下來了。看它現(xiàn)在那樣子,有點(diǎn)兒像是找不到路了!
“它怎么了?”我問易八。
“看這樣子,它像是遇到麻煩了。”易八皺起了眉頭,露出了一臉的擔(dān)心,說:“也不知道它能不能解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