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草網(wǎng)還挺耐打的!我拿著打鬼條,對著它“啪啪啪”地打了好幾下了,但這草網(wǎng)看上去,卻一點兒破裂的跡象都沒有。
難不成,在那些鬼草抱團之后,我手中拿著的打鬼條,對它們就沒用了?
“這是怎么回事。俊蔽乙荒槻唤獾乜聪蛄斯硭麪,問。
“打鬼條雖然厲害,但也不能只用蠻力。〔⒉皇撬械穆闊,都是用用蠻力就能解決的。”鬼他爺說。
“用蠻力不能解決,那用什么可以解決?”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鬼他爺,說:“你倒是給我指條明路,說一個可以解決這問題的辦法啊!”
“禍是你闖的,問題自然得由你自己來解決!惫硭麪斝呛堑乜聪蛄宋,道:“打鬼條都借給你了,至于別的,我當真是愛莫能助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張草網(wǎng)是由鬼草組成的,但鬼草這玩意兒,每一根與每一根之間,應(yīng)該是有些差異的!也就是說,它們應(yīng)該是參差不齊的。
我拿著打鬼條,像這樣亂打,確實不是個好辦法。就算要對這張草網(wǎng)發(fā)動攻擊,我也得攻其弱點,而不是這么拿著打鬼條,一通瞎打啊!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我便趕緊用《鬼真經(jīng)》里面的招數(shù),對著眼前的這張草網(wǎng)試探了起來。還別說,《鬼真經(jīng)》里面的招,對于這張草網(wǎng),還真是有那么一點兒用的。我在試探了那么一會兒之后,還真找到了這草網(wǎng)上的弱點。
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弱點,我自然就沒必要再做任何的猶豫了。∥夷弥蚬項l,猛地那么一刺,直接就向著草網(wǎng)上面,我發(fā)現(xiàn)的那個弱點刺了過去。
打鬼條一刺過去,那張草網(wǎng)先是顫抖了那么一下。在顫抖完了之后,草網(wǎng)裂開了。雖然僅僅只是裂了一條小口,但那張草網(wǎng),還是被我用打鬼條給刺破了。
已經(jīng)破口了,那就是證明,這草網(wǎng)撐不了多久了!如此一想,我趕緊便加大了力氣,用打鬼條往上挑了那么一下。我這么一挑,那草網(wǎng)立馬就發(fā)出了“嘩啦”的一聲。在那“嘩啦”聲之后,原本只是裂了一條小口的草網(wǎng),立馬就裂出一個大口子了。
突破口已經(jīng)打開,我必須得再加一點兒力道。∪绱艘幌,我趕緊用打鬼條,在草網(wǎng)上劃拉了起來。
“嘩啦!嘩啦!”
在我連著來了那么幾下之后,草網(wǎng)便被我給弄破了,成了幾大塊了。
“你當真是有兩下子的!”鬼他爺用吃驚的小眼神看向了我,用贊許的口氣對著我說道。
“瞎蒙的!蔽依^續(xù)在那里謙虛了起來。
“當真是瞎蒙的?”這個鬼他爺,怎么不相信人。
“肯定是瞎蒙的。 蔽翌D了頓,道:“不過我這人的運氣好像挺好的,瞎蒙了一下,拿著打鬼條那么瞎戳了一下,就把這張草網(wǎng)給戳破了,還戳出了一個大窟窿!
“剛才出現(xiàn)的那張草網(wǎng),就只有一個弱點。如此大的一張網(wǎng),就一個弱點,你居然都能戳中其弱點,還說是瞎戳的,誰信啊?”鬼他爺還是不相信我說的。
也不管鬼他爺信不信我了,反正在戳破了那張草網(wǎng)之后,這鬼草谷里面,就再沒有擋我們道的東西了。
走出了鬼草谷,前面出現(xiàn)了一片墳地。
這墳地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墳頭,讓人數(shù)都數(shù)不清楚。
“墳頭還挺多的。 蔽以诳戳艘谎垩矍暗倪@片墳地之后,來了這么一句。
“墳頭是挺多的,不過這里面的墳,一大部分都是假墳,還有一部分是厲鬼的墳。這千百個墳頭里,只有一個,是地藏宮的入口!惫硭麪斶@話說得很認真,聽上去不像是在忽悠我,也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
“既然你都已經(jīng)知道這么多了,肯定知道哪一個是地藏宮真正的入口吧?”我笑呵呵地問鬼他爺。
“入口具體是在什么地方,我自然是知道的!
鬼他爺皺起了眉頭,很認真地在那里想了起來。想了那么一會兒之后,鬼他爺搖了搖頭,道:“這都好幾十年過去了,我這記性又不太好,好像忘記了!
“忘記了?”我一臉無語地看向了鬼他爺,說:“這你都能忘記?”
“是忘記了!”鬼他爺給了我一個無語的眼神,然后道:“難不成我還騙你不成?”
“你忘記了,我也找不到,那咱倆也別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還是趕緊的,打道回府吧!”我說。
“打道回府,咱們經(jīng)過了千辛萬苦,終于走到了這里,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打道回府嗎?”鬼他爺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道:“那四生君最不喜歡別人罵她了,尤其是罵她臭婊子。要不你試試,罵她兩句,看能不能把她給罵出來?”
這個鬼他爺,他出的這是個什么餿主意?我怎么感覺,他是變著方兒在坑我呢!我來這里,是想找四生君弄清楚,我?guī)煾改菈炇窃趺匆换厥碌摹D撬纳袥]有招惹我什么,我怎么能罵她。
再則說了,一個大男人,跑去罵一個女人臭婊子,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是說不過去的。
“你那里還有更好的主意嗎?”我問鬼他爺。
“沒了。”鬼他爺對著我搖了搖頭,說:“剛才給你講的這個,已經(jīng)是最好的主意了!
“就你這主意,也好意思說是最好的主意,我看是餿主意還差不多!蔽乙荒槦o語地對著鬼他爺說道。
“主意的好與不好,不在于餿與不餿,而在于到底有沒有用。”鬼他爺接過了話,說:“既然我出的這個主意有用,那它就不是一個餿主意!
“有用你自己用!反正我是不會用的!蔽医o了鬼他爺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嚴詞拒絕了他的這個餿主意。
“既然你不聽我的,那我們這個同盟,就沒有結(jié)的必要了。”鬼他爺向我伸出了手,道:“現(xiàn)在咱倆已經(jīng)不是同伙了,我借給你的打鬼條,你得還我!
在這個時候,在這墳地里面,鬼他爺要把打鬼條收回去,他這是安的什么心?萬一這些墳頭里的野鬼什么的鉆出來,對我發(fā)動攻擊怎么辦?
“爽快點兒!到底還不還?你要是不還,那就照著我說的做。你要是還了,咱倆就分道揚鑣,各奔東西,然后誰也不管誰!惫硭麪斦f。
“還就還,你以為我想跟你一伙!”我把打鬼條給鬼他爺遞了回去。
“既然你決定跟我分道揚鑣,那你朋友的身體,我就不還給你了!边@個鬼他爺,之前還以為他是真的要跟我分手呢!結(jié)果鬧了半天,他居然利用起易八,在那里威脅起我來了。
易八的身體,現(xiàn)在可是在鬼他爺手上的。這個鬼他爺,脾氣有點兒怪,本事還不小,他要真對易八的身體做點兒什么,以我的這點兒本事,是攔不住的。
一想到易八,之前還一心想要跟鬼他爺分道揚鑣的我,立馬就心軟了下來。在心軟下來之后,我笑呵呵地看向了鬼他爺。
“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我們這都合作了一路了,要就這么就拉爆了,讓我覺得,好像有那么一點兒不甘!蔽倚呛堑卣f。
“沒有商量的余地,你要想跟我再續(xù)前緣,接下來就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罵那四生君臭婊子!”鬼他爺說。
“咱們能不能換個詞兒?臭婊子罵著,有些不好聽!蔽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