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了“嘶嘶”的聲音。一個血紅色的蛇腦袋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是血蟒。
這家伙已經(jīng)張開了嘴,直接向著我的脖子上咬了過來。
雖然我已經(jīng)看到這血蟒的動向了,但血蟒的度,實在是有些快。因此在它張開嘴,向著我這邊咬過來的時候,我并沒能成功地躲過去。
我的脖子中了招,被血蟒給咬了。我先是感覺到了一股子冰涼,在那冰涼之后,頓時就有一股子刺痛,從我的脖子上傳來。
給那刺痛這么一弄,我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后我的脖子,感覺好像有些麻酥酥的了。
芍藥姐之前不是說,這血蟒要在干掉了她之后,才會對我和易八下手嗎?現(xiàn)在芍藥姐明明是好好的,都沒有被干掉,那該死的血蟒,怎么就開始對我下手了啊?
“小心!”那血糊糊的腦袋,從易八的腳邊鉆了出來,看這樣子,血蟒是準(zhǔn)備給易八也來上一口了。
易八畢竟是練過的,他的度什么的,自然是比我要快得多的啊!所以那條血蟒,雖然張開了蛇口,向著他咬了過去,但易八還是成功地躲了過去。
“怎么樣?”芍藥姐冷冷地看向了我,幸災(zāi)樂禍地說:“之前就跟你講過,這血蟒是冷血的,你們倆就算是不動它,它也會主動來招惹你們。以前不信,現(xiàn)在被它咬了這么一口,你吃了虧,上了當(dāng),總該相信我了吧?”
“信!”我點了下頭,然后道:“芍藥姐你趕緊用你的那些花兒,幫我解一下身上的蠱毒吧!”
“現(xiàn)在知道找我解身上的蠱毒了?”芍藥姐白了我一眼,說:“早干嗎去了?”
雖然芍藥姐的語氣有那么一些不善,而且言辭里面還透著一些不爽,但在說完了這話之后,芍藥姐還是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取出了幾片花瓣,揉捏成了花泥,涂在了我的脖子上。
也不知道是因為芍藥姐用手揉過這花泥,還是怎么的。反正在芍藥姐將那花泥涂抹在我的傷口上之后,我感覺到了那么一點點的暖意。
暖呼呼的,這感覺挺好的。
“現(xiàn)在你愿意出手了吧?”芍藥姐看向了易八,問。
“周遭的這些蛇洞,之所以能變化多端,那是因為它們有真有假!币装硕⒅切┥叨纯戳艘谎,然后道:“倘若能去偽存真,這些個蛇洞,至少有一大半都會消失掉!
“去偽存真?”芍藥姐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易八,說:“既然易道長你都把去偽存真這話給說出來了,那就別客氣,趕緊動手試試!”
“你別著急。”易八皺起了眉頭,道:“這地方的風(fēng)水變化,實在是有些詭異多變。要想將這些蛇洞去偽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得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易八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芍藥姐自然就把她的嘴給閉上了,不再說話了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雖然那血蟒沒有再現(xiàn)身,但我這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小金子呢?那小家伙應(yīng)該是跟著我們來了這里的啊!但都這么半天了,我都給那血蟒咬了,它怎么還沒有現(xiàn)身啊?
“身有光明,三界侍衛(wèi),五帝司迎,萬神朝禮。役使雷霆,鬼妖喪膽,精怪亡形,內(nèi)有霹靂。雷神隱名,洞慧交徹,五氣騰騰,金光現(xiàn),覆護真人!”
易八一邊念著這《金光神咒》,一邊在那里掐起了指訣。伴著這念經(jīng)的聲音,易八的身上,忽然閃現(xiàn)出了一股子金光。
從易八身上冒出來的這些金光,照在了四周的那些蛇洞上。給金光這么一照,蛇洞們立馬就現(xiàn)出原形了。
有的蛇洞雖然洞口很大,但卻很淺,只有幾公分深。有的蛇洞,雖然洞口看上去有些小,但卻深不見底,就算是在金光的照耀下,也看不到其盡頭。
“深不見底為真,一眼到頭為假!币装丝聪蛄松炙幗,說:“趕緊用你的那些花蠱,把真穴給封了。要你那花蠱對血蟒能起到作用,咱們是能有點兒勝算的。倘若你那花蠱對其沒用,我們可就半點兒勝算都沒有了!
“明白!”
芍藥姐在點頭應(yīng)了這么一聲之后,趕緊便從她的荷包里,摸了一把花瓣出來。然后將手輕輕地那么一揚,用一個極其優(yōu)美的姿勢,把花瓣們一片一片的,撒進了那些真穴里面。
一個蛇洞一片花,芍藥姐就只撒了這么一下,就一下子封住了十幾個蛇洞。她這本事,當(dāng)真是讓人稱奇。
“厲害!”我不由得對著芍藥姐豎起了大拇指,贊了她這么一句。
“我這算什么厲害?”芍藥姐給了我一個白眼,道:“花架子而已!
說完這話之后,芍藥姐又從兜里摸了一些花瓣出來,然后撒了出去。這些新撒出去的花瓣,自然跟剛才她撒出去的那批花瓣,是一模一樣的。∵@些個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入了新的蛇洞。
在易八和芍藥姐的相互配合之下,周遭的這些蛇洞,全都被芍藥姐用花瓣給封住了。只是不知道,芍藥姐用的這些花瓣,到底有多大的威力,能不能真的把那血蟒封在蛇洞里面。
“一個蛇洞你就只用了一片花,能封住嗎?要不要多加兩片?”我有些擔(dān)心地看向了芍藥姐,問。
“倘若一片封不住,就算再多加兩片,那也是沒任何作用的!鄙炙幗阋荒樥J(rèn)真地對著我回道。
“為什么?”我有些疑惑地問。
“一片和兩片,只是數(shù)量不同罷了,效果其實是一樣的!鄙炙幗阏f的這個是真話嗎?我怎么感覺,這娘們像是在忽悠我。
這時候,易八那邊已經(jīng)收了式,《金光神咒》什么的,他也沒有再念了。
芍藥姐撒出去的那些花瓣,靜靜地躺在蛇洞里面。
“接下來咱們該怎么辦啊?”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和芍藥姐,問。
“這得看芍藥姐的了!币装丝聪蛄松炙幗,說:“現(xiàn)在真穴假穴已經(jīng)分辨出來了,那血蟒肯定是藏在真穴里的。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把那玩意兒給收服,還得由芍藥姐出招!
“你那小金子呢?”芍藥姐問我。
“那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它完全不聽我的招呼。我哪里知道,小金子跑到哪里去了啊?”我給了芍藥姐一個無語的眼神,說:“小金子我是找不到的,就算它就在這附近,它要是不主動獻(xiàn)身,我也沒辦法把它叫出來。”
“要是沒有小金子,這事兒恐怕有些難辦啊!”芍藥姐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相當(dāng)認(rèn)真的。
“難辦也得辦。 蔽倚呛堑卣f。
“現(xiàn)在咱們不僅把真穴假洞給分辨出來了,還用花蠱把真穴給堵上了。我的這些花蠱,雖然不一定能治得住那血蟒,但它只要碰到花蠱,多少都是會有些反應(yīng)的。別的不敢保證,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那就是我的花蠱,至少能減慢血蟒的度,能給我們爭取一定的時間。”芍藥姐很認(rèn)真地在那里跟我分析了起來。
“嗯!”我點了下頭,問:“然后呢?”
“以血蟒的性子,它肯定是不會一直躲在蛇洞里面不出來的,它肯定再一次主動向我們動攻擊。它動攻擊之時,也是我們動反擊的好機會!鄙炙幗阌谜J(rèn)真的小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道:“到時候我們?nèi)齻,就各自把各自的看家本事拿出來,把那血蟒給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