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用。我。
“我也想有用啊!但有用沒用,又不是我能決定的!蔽业馈
“你那小金子呢?它那么厲害,只要你把它放出來,問題不就解決了嗎?”芍藥姐氣呼呼地問我。
“我知道它很厲害,但它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啊!”我道。
“嗖嗖……嗖嗖……”
就在我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有金光射了出來,閃了那么兩下。那金光射到了小香爐上,把纏繞在上面的黑煙給射得散開了。
黑煙一散開,原本馬上就要滅掉的香,很快便重新燃旺了。
香沒有滅,還燃得這般旺盛了,對于易八做的這法來說,絕對是好現(xiàn)象!
“呼呼……呼呼……”
風(fēng)變大了,“呼呼”的吹了起來。我抬頭一看,現(xiàn)天空中的那片擋著月光的烏云,立馬就散開了不少。
烏云散開了,月光自然就照了下來。有一些月光灑進(jìn)了洞口,樹洞里的風(fēng)景,勉強(qiáng)能看到一些了。
樹洞有些血糊糊的,里面還長著不少的疙瘩,就像是一個一個的瘤子似的。這些疙瘩看著,給我的感覺,很是有些惡心。
疙瘩里面好像有東西,我隱約看到,那東西好像在蠕動。
“你們不是想鉆進(jìn)去看看嗎?怎么還不往里面鉆?”怪樹蠱宗見我們?nèi)齻站在樹洞的洞口,并沒有要往里鉆的意思,他便來了這么一句。
“是我們要往里面鉆,又不是你要往里面鉆。我們都沒著急,你說你著什么急?”我沒好氣地對著怪樹蠱宗回道。
“這里面有太多不可預(yù)知的東西了,咱們真的要往里面鉆嗎?”易八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我,問。
“是你提議咱們來找蠱種的,蠱種就在這樹洞底下,要不你先下!蔽倚呛堑貙χ炙幗阏f道。
“你們兩個大男人,讓我一個女人打頭陣,還真是好意思!”芍藥姐沒好氣地給了我一個白眼,說:“樹洞里那么臟,還那么臭,就算要下去,也得你倆先下去!
“咱們要是真的下去了,還能活嗎?”我問芍藥姐。
“能不能活,那得下去之后才知道!”芍藥姐道。
就在這時候,我隱約看到一只血糊糊的手從樹洞里伸了出來。
“小心!”我對著易八喊了一聲,然后同時往后退了一步。易八在聽到了我的提醒之后,自然也機(jī)智的往后退了那么一下!
至于芍藥姐,不知道她是因?yàn)榉磻?yīng)慢了,還是怎么的。那血手都已經(jīng)伸出來了,她也沒半點(diǎn)兒反應(yīng),結(jié)果悲劇的她,讓血手抓住了腳踝,然后那么一拽,直接就給拽進(jìn)了樹洞里去了。
“!”
被拽進(jìn)樹洞里的芍藥姐,立馬就出了一聲尖叫。從她這叫聲來看,她應(yīng)該是被嚇著了。這下完蛋了,芍藥姐給那血手拽進(jìn)去了,我從樹洞口望進(jìn)去,根本就望不到她的影子。
“既然走到了洞口,你們就算是不想下去,那也必須得下去!惫謽湫M宗再一次開口了。
“為什么。俊蔽倚呛堑貑。
“蠱種要吃人,一聞到人的味道,它便會像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按耐不住!惫謽湫M宗說。
又有血糊糊的手伸了出來,看來怪樹蠱宗說的,蠱種要吃人,這并不是說著玩的!
芍藥姐已經(jīng)給拽進(jìn)去了,其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我和易八自然不能再讓這些血手得逞了!如此一想,我趕緊便往后撤了一步。至于易八,他則飛快地從他的青布口袋里拿了一道符出來,“啪”的一巴掌,給那血手拍了上去。
易八的符用來對付這些骯臟的東西,從來都是很有效用的。那血手讓他用符那么一貼,立馬就往回縮了一下。
“看來你這符挺有用的啊!”我笑呵呵地對著易八說道。
“只能讓那東西痛一下,但是制不住那東西!
易八這話都還沒說完,那道被貼在血手上的符,立馬就冒起青煙來了。伴著那一股一股的青煙,符身慢慢地開始變黑了。那符一點(diǎn)兒明火都沒燃,但卻變成了灰燼。
符一失效,那血手再一次朝著我們伸了過來。這一次那血手移動的度,顯然比剛才要快很多。
易八趕緊比出了劍指,在那血手即將抓到他的時候,他一劍指戳了過去。易八這一劍指的力道很大,那血手讓他這么一戳,身上直接就多了一個血窟窿。
“!”
我仿佛聽到了一聲慘叫,就是不知道這慘叫聲,是不是那血手出來的?
“看來你這劍指有用!蔽覍χ装苏f道。
“嗯!”
易八點(diǎn)了下頭,然后把他的眉頭給皺了起來。他剛才就只是用劍指戳了那血手一下,沒想到現(xiàn)在他的手指,立馬就變黑了。不僅變黑了,而且還腫得跟胡蘿卜一般粗了。
“這是中毒了嗎?”我問易八。
“嗯!币装嗽趹(yīng)我這一聲的時候,他的臉色,立馬就變得有些慘白慘白的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兩只血手飛快地從樹洞里伸了出來,一只抓住了我的腳踝,一只抓住了易八的。在抓住我們的腳踝之后,那兩只血手一起用力,猛地那么一扯,直接就把我和易八給扯倒在了地上。
血手把我扯進(jìn)了樹洞里,在它拉扯的過程中,除了不斷有臭烘烘的血液濺到我臉上之外,我的背部,還傳來了一股子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槟Σ炼傻淖茻帷?br />
“撲通!”
伴著一聲悶響,我掉進(jìn)了血泊之中。這像是一個水潭,不是特別大,跟標(biāo)準(zhǔn)的游泳池差不多。但這水潭里面裝的,并不是正常的水,而是血水。
“撲通!”
身后傳來了一聲悶響,我轉(zhuǎn)過頭一看,現(xiàn)是易八。此時的他跟我一樣,滿臉都是血。
“你沒事兒吧?”我問。
“沒事兒!币装擞檬帜艘幌履樕系孽r血,道:“這是什么鬼地方?”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說:“要不咱們游游,先游到那邊的岸上去再說!
“芍藥姐呢?你比我先下來,有沒有看到她?”易八問我。
“沒有!蔽艺f。
在這血水里面游泳,難度自然比在清水里面游要大得多!不過好在,這血水潭里面似乎并沒有別的什么東西,因此雖然在游泳的時候,阻力稍微有那么一點(diǎn)兒大,但我和易八,還是順順利利地游到了岸邊,并爬了上去。
“這是在搞什么鬼?”我扯著嗓子吼了這么一聲。
“怪樹的樹洞,那是有進(jìn)無出的。你們既然進(jìn)去了,就不要妄想著出來了!惫謽湫M宗說話了。
“芍藥姐呢?你把她弄哪兒去了?”我問。
“在你們進(jìn)去之前,我不就跟你們說過了嗎?樹洞里住著的那蠱種,是要吃人的。她比你們先進(jìn)去那么久,說不定早就已經(jīng)被蠱種吃了!惫謽湫M宗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后道:“不過你們兩個也不需要著急,在消化完了那女人之后,蠱種不會落下你們的。你們兩個,一樣會被它吃掉!
“芍藥姐真的已經(jīng)被害死了嗎?”我有些接受不了這個,因此看向了易八,對著她問道。
“掉進(jìn)了這鬼地方,是死是活,誰又能說得清!”易八頓了頓,道:“要不你卜一卦,看能不能卜出來,芍藥姐現(xiàn)在到底死沒死?”
在茫然無措,不知道下一步該當(dāng)如何的時候,卜一卦,參透一下天機(jī),確實(shí)是一個相當(dāng)不錯的選擇。
我兜里的那七塊金龜殼雖然給搞得有些血糊糊的了,但應(yīng)該是可以用來卜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