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克堂雖然以前跟我們一八閣有點(diǎn)兒小矛盾,但我至少是認(rèn)識他的!他那個(gè)弟弟洪克章,就連長什么樣我都不知道。洪家那祖?zhèn)鞯膶氊,要真的到了洪克章手里,確實(shí)就是與我們無緣了。在洪克堂的手里,機(jī)會肯定是有的。
“行!”我點(diǎn)了一下頭,道:“這事兒咱們還是不能操之過急,走一步看一步,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那么輕輕的一晃,幾天的時(shí)間就過去了。
這天傍晚,我和易八正準(zhǔn)備出門去吃晚飯,外面突然傳來了動機(jī)的轟鳴聲。我往門外那么一看,現(xiàn)有一輛普拉多開了過來。
這不是宋惜的車嗎?她把車開到了一八閣來,肯定是有事!
“好久不見啊!”我對著駕駛室里的宋惜嘿嘿笑了笑,道:“親自開車上門,你是不是有什么指教?”
“指教個(gè)屁!”宋惜白了我一眼,說:“你們兩個(gè),趕緊把該帶的東西都帶上,然后跟我走。”
“跟你走?”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宋惜,問:“去哪兒。俊
“先別問那么多,上車再說!笨此蜗н@樣子,似乎挺著急的!
“那咱們上樓拿東西!蔽遗ゎ^看向了易八,道。
“行!”易八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然后跟我一起上了樓。
我唯一用得上的東西,就是那七片金龜殼,因此很快我便收拾好了。至于易八,他需要帶的東西比較多,因此他在那里收拾了好一陣,才把需要帶的東西給收拾好了。
關(guān)好了一八閣的大門,我和易八便上了宋惜的車。
車都開出城了,宋惜那丫頭還沒告訴我們,到底是要去哪里?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是要去干什么啊?你總得給我們說一聲,好讓我們有個(gè)心理準(zhǔn)備!”我道。
“洪家老祖宗過世了,咱們?nèi)タ纯!彼蜗дf。
“你說的洪家老祖宗,該不會是洪克堂他們家的吧?”我問宋惜。
“嗯!”宋惜點(diǎn)了一下頭,道:“洪家的祖?zhèn)髦畬,是在他們家老祖宗手里的,現(xiàn)在老祖宗死了,那寶貝也不知道會落入誰的手里。我看洪家的那些后人,恐怕是要起紛爭了!
“你帶我們?nèi),是為了吊唁洪家老祖宗嗎?”我問?br />
“要僅僅只是吊唁,又何必讓你們帶家伙呢?”宋惜說。
“除了吊唁之外,你還有什么別的想法嗎?”我追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洪家有個(gè)祖?zhèn)鞯膶氊悺!彼蜗н@丫頭,居然打起了人家祖?zhèn)髦畬毜闹饕狻?br />
“那可是他們家的祖?zhèn)髦畬,你難道想占為己有?”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宋惜。
“我怎么會想著去搶人家的祖?zhèn)髦畬?”宋惜接過了話,說:“洪家你是知道的,他們家都是養(yǎng)蠱的,養(yǎng)蠱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人。但這并不能說明,養(yǎng)蠱的就沒一個(gè)好人啊!就拿那洪家老祖宗來說,他這一生,幾乎沒做過什么惡事,算得上是個(gè)好人。因此洪家那寶貝,在他手里的時(shí)候,沒出過什么亂子,F(xiàn)在他一走,那寶貝要是落入了心術(shù)不正的人手里,那恐怕就得出幺蛾子事了!
“你對洪家是不是很了解?”在聽了宋惜這番話之后,我對她當(dāng)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道聽途說了一些,要說真正的了解,并不多!彼蜗ьD了頓,道:“正是因此,所以我去吊唁的時(shí)候,才把你們兩個(gè)給帶上了!一會兒到了洪家之后,你就給我好好看看,看一下洪家的那些子孫里,哪些是靠譜的,哪些是不靠譜的!
“初一哥去看相,我去干嗎。俊币装藛。
“蠱跟鬼雖然不是同路,但都是邪物。有你這道家高人在,萬一出了什么意外,也好應(yīng)對啊!”宋惜說。
“洪家的意外,都跟蠱有關(guān),我可沒本事應(yīng)對!币装苏f。
“蠱對人有用,但對鬼沒用。∧憔退銓Ω恫涣诵M,但至少可以招鬼!要洪家的人真的對咱們不利,在非常之時(shí),也是可以用非常之法的。他們對我們用蠱,我們對他們用鬼,誰也不怕誰。”搞了半天,宋惜這丫頭打的是這主意啊!
“你是要讓我們互相傷害?”我問。
“他們不傷害我們,我們便不傷害他們。他們?nèi)羰莻ξ覀儯覀冏匀痪偷靡云淙酥肋治其人之身。”宋惜道。
“你怎么看?”我看向了宋惜,問。
“我還能怎么看,咱倆現(xiàn)在都上了這賊船了,還下得去嗎?”易八道。
“什么叫賊船。课疫@可是正義之船。”宋惜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洪家的大本營在洪家村,洪家村里面住著的,每家每戶,至少都有一個(gè)姓洪的人。
經(jīng)過了兩個(gè)多小時(shí)的車程,翻過了好幾座大山,普拉多開到了洪家村的村口。
一走到村口,我們便聽到了哀樂聲。
整個(gè)洪家村,到處都掛著白燈籠、白幡什么的。
老祖宗在洪家村的地位很高,宋惜說,整個(gè)洪家村里的人,全都是那老祖宗的晚輩。因此他一過世,整個(gè)洪家村,就變成了一個(gè)大靈堂。
在村口處,停著好多的小轎車,還全都是豪車。
“這些車是洪家村的,還是外來的。俊蔽覇査蜗。
“養(yǎng)蠱之人,天天跟蛇蟲鼠蟻打交道,是沒什么錢的。這些車都是外來的,不是村里人的!彼蜗吡艘谎勰切┖儡嚕f:“洪家老祖宗這一死,不知道會有多少外來的人,盯上洪家的祖?zhèn)鞯膶氊惏!?br />
“還以為這些豪車是來吊唁的呢?原來他們是為寶貝而來的。 蔽议L嘆了一口氣,道:“洪家老祖宗尸骨未寒,這些家伙就來搶洪家的寶貝來了,他們就不怕洪家老祖宗從棺材板里跳起來,收拾他們!”
“死都死了,是不可能從棺材板里跳起來的。不過洪家老祖宗向來都是個(gè)聰明人,他肯定知道,在其死后,會有人來打洪家那祖?zhèn)髦畬毜闹饕。因此我敢肯定,洪家老祖宗對自己的后事,絕對是有所安排的!彼蜗б荒樋隙ǖ卣f。
“你把我們帶到這里來,是不是就是受了洪家老祖宗的安排啊?”我問宋惜。
“我這是路見不平,義務(wù)幫忙!彼蜗ьD了頓,道:“那寶貝是洪家祖上傳下來的,必須留在洪家子孫手里!
“說了這么半天,那寶貝到底是什么。俊蔽覇査蜗。
“洪家老蠱!彼蜗Щ亓宋疫@么四個(gè)字。
“洪家老蠱?”我有些沒聽明白,因此便看向了宋惜,問:“洪家老蠱是個(gè)什么玩意兒?”
“就是一條蠱蟲,是洪家祖先傳下來的。”宋惜說。
“既然是一條蠱蟲,外人肯定搶不去!蠱蟲這玩意兒,那可是會認(rèn)主的。”我道。
“嗯!”宋惜點(diǎn)了一下頭,說:“就是因?yàn)樾M蟲會認(rèn)主,所以那洪家老蠱必須留在洪家人手里,要是落到了外人手中,一旦讓那玩意兒變了性子,可就沒人能制得住了!
蠱蟲這玩意兒,時(shí)間越久,那就越厲害。洪家老蠱既然是一只老蠱,年代自然是很久遠(yuǎn)的。這樣的蠱蟲,若是不受控制了,那確實(shí)是個(gè)禍害,而且還是人拿著沒辦法的禍害。
“老祖宗在走之前,應(yīng)該是交待了后事,并把那洪家老蠱傳給了洪家的某一位后人的吧?”我問。
“傳蠱這種事,那是悄悄進(jìn)行的。因此老祖宗在過世之前,把那洪家老蠱傳給了誰,除了那受蠱的人之外,沒人知道。”宋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