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氣,紙人居然能走!
達妮在看到這一幕之后,對著易八豎起了大拇指。
“不只是紙人,他弄的那些紙馬什么的,也是可以走的。”我接過話說道。
“咱們還是趕緊跟著走吧!也不知道這紙人,到底能不能成功地把我們帶到那墓里去。”易八說。
小紙人的小腿雖然有些短,但它的頻率快啊!因此這小家伙在走路的時候,度那是相當可以的。
走著走著,小紙人的度突然一下子就變慢了。
“怎么回事?”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
“撐不住了。”
易八趕緊又從青布口袋里摸了一張紙錢出來,用手撕了個小紙人。這個新的小紙人剛一撕好,那個舊的立馬就燃起來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币装烁袊@了這么一句。
新的這個小紙人,繼承了之前那個的工作,繼續(xù)邁著小腿,在前面給我們帶路。
易八一共弄了七個小紙人,在第七個小紙人燃起來的時候,易八說了聲到了。
到了?我往四周看了看,這就是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小山洞,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至于墳墓什么的,更是沒影兒,易八居然說到了?
“真的到了?”我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了易八,道:“這里沒有墳墓。
“地都嘛!既然是地都,自然是不能露在外面!得藏在地底下,才能叫地都!币装苏f。
說完之后,易八用腳輕輕地在地上跺了兩下。他這么一跺,我還真聽到了回聲。從這回聲來看,地底下確實應該是有名堂的。
“地底下是空的,但這地面看上去嚴嚴實實的,一條縫都沒有,咱們怎么弄開。俊边_妮說。
就在這時候,綠丫頭跑了出來。一跑到地上,綠丫頭便露出了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就像是如臨大敵似的。
“綠丫頭都怕成這樣了,地底下那蠱物,肯定很厲害。”達妮說。
切都族長把他的那片干樹葉拿了出來,放在嘴前,“吱吱”的吹了那么一吹。
照說吹個干樹葉什么的,應該是不怎么費力氣的!怎么切都族長在吹完了之后,額頭上全都是汗!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切都族長,對著他問道。
“咱們還是別貿(mào)貿(mào)然地把這地方打開了,底下那蠱物,我們幾個是對付不了的!鼻卸甲彘L說。
“那咱們怎么辦?”達妮問。
“先回去吧!”切都族長一臉無奈地說道。
切都族長都不敢下去,確實是證明,下面那蠱物,確實很兇險!
“上百年都沒解決的問題,要想這么快就解決掉,確實不大可能。”易八接過了話,說:“切都族長說得對,咱們還是先回去,從長計議吧!這一趟咱們至少是沒白跑的,再怎么說,也算是把這蠱種的具體位置給找到了嘛!”
易八說這話的時候,從嘴里透露出來的,滿滿的全都是無奈的語氣。
既然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我們自然就調了頭,開始往回走了啊!
“你們不是想要把我的蠱種毀了嗎?既然你們已經(jīng)找到了,那就趕緊毀掉啊!”
是香卡的聲音,這老太婆,還以為她躲起來了呢!原來搞了半天,她是在暗中盯著我們的!
“你叫我們毀,我們就毀啊?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憑什么聽你的。俊蔽覜]好氣地回了香卡一句。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沒有哪一個活人,知道蠱種的位置。”香卡冷冷地說。聽她這語氣,有些像是在威脅我們啊!
“你什么意思啊?聽你這意思,是不想讓我們走了是嗎?”我問。
“這地方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毕憧ㄕf。
“嘰嘰……嘰嘰……”
是老鼠的叫聲,伴著這聲音,我看到有一大波老鼠,朝著我們這邊圍了過來。這些個老鼠,那是密密麻麻的,看著都讓人有些瘆得慌。
“謝謝你把我的蠱蟲拿去喂了這些洞鼠,要不然它們也不會如此的聽話,成為我的蠱物,聽我的指揮。”香卡哈哈大笑著說。
“你以為這些洞鼠能奈何得了我們?”達妮冷冷地對著香卡問道。
“奈何不了你們,只需要給它們一分鐘的時間,就能把你們四個,啃成一堆白骨,你們信是不信?”香卡胸有成竹地說。
達妮把綠丫頭放了出來。
蛇這玩意兒,再怎么說那都是老鼠的天敵。因此在綠丫頭出來之后,那些洞鼠多少還是顯得稍微有那么一點兒害怕。
“又把你這蠱蛇給放出來了啊?”香卡從那一大群洞鼠后邊走了出來,道:“有本事你就讓你這蠱蛇把洞鼠給吃了!只要它敢吃洞鼠,我敢保證,它很快也會像這些洞鼠一樣,聽我的指揮!
“你有這么大的本事?”達妮顯然不相信香卡說的這個。不僅她不信,就連我都覺得,達妮肯定是在吹牛逼。
“要是不信,你完全可以試試嘛!”香卡一臉無所謂地說。
“別上她的當,她的那些蠱蟲,應該是用蠱種養(yǎng)出來的。那蠱種可不可小覷,你要真讓綠丫頭把這些洞鼠吃了,說不定真的會出問題。”見達妮準備給綠丫頭下令了,切都族長趕緊提醒了她這么一句。
“還是老人家的經(jīng)驗足!毕憧ㄑb腔作勢地笑了笑,道:“所謂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這些洞鼠擋在前面,擋住了咱們出去的路,進沒法進,退也沒法退!边_妮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我和易八,還有切都族長。
“現(xiàn)在你們知道錯了嗎?”香卡冷冷地掃了我們四個一眼,道:“你們要是知道錯了,我可以考慮一下,給你們一個痛快!”
“給我們一個痛快?”我冷冷地瞪向了香卡,問:“什么痛快啊!”
“你們四個,既然闖到了這禁地來,自然是必須得死的。要你們能主動認錯,我可以稍微的考慮那么一下,讓你們死個痛快!毕憧ㄕf這話的時候,是一副很神氣的樣子。
“痛快的死與痛苦的死,那都是死。》凑际撬,具體是個什么死法,又有何區(qū)別呢?”我道。
“如此說來,你們是不準備跟我服軟,是吧?”此時香卡那眼神里,露出了一股子兇狠的殺氣。
香卡的嘴動了起來,她開始嘰里咕嚕地念起來了。伴著她念的那聲音,那些在原地待命的洞鼠們,立馬就有了行動,向著我們這邊圍了過來。
洞鼠可不比之前那些黑蟲子,它們不僅個頭要大不少,而且啃噬力,也是比那些黑蟲子要大得多的。
“你們往后退退!
切都族長站了出來,擋在了我們?nèi)齻身前,拿出了他的那片干樹葉。
在對付之前那些黑蟲子的時候,切都族長口中的這片干樹葉那是很有用的,也不知道在面對這些洞鼠的時候,他那片干樹葉還能不能起到作用。
“吱吱……吱吱……”
切都族長吹起那片干樹葉來了,那“吱吱”的聲音一出來,那些洞鼠慢慢地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xù)往前了。
之前還有些擔心,擔心切都族長能不能制住這些洞鼠,F(xiàn)在看來,我剛才那擔心,似乎有些多余了。就憑著一張小小的干樹葉,切都族長就把這些洞鼠給制服了。
在那些洞鼠不再往前之后,切都族長立馬就邁著步子,往前走了起來。他每往前走一步,那些洞鼠就會往后退那么一點兒。
“切都族長在給我們開路,我們趕緊跟上!”達妮對著我和易八,說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