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已經(jīng)出去了,屋里就只有我們兩個了,有什么就說吧!”我道。
“最近會所里新來了個女孩,名叫霞菲。”齊總往門那邊看了看,在確定沒人之后,把嘴湊到了我耳邊,說:“霞菲的相貌一般,身材也很一般,但跟她那什么的時候,卻特別銷魂。我這大半輩子,上過不少的女人,但能讓我欲仙欲死的,就只有霞菲一個!
“欲仙我不知道,不過你說的欲死,我看是差不離了!蔽疫@話真不是嚇唬齊總的,從他的面相,結(jié)合手相來看,他這個好色之徒,最終是會死在色字之上的。
“你是說我有性命之憂?”齊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我,問。
“今天我不方便給女人看相,你這相要想看準,得結(jié)合那霞菲的面相看看!蔽翌D了頓,道:“什么時候你有空了,可以帶著霞菲去封陽縣的心生閣找我,至于到時候能不能給她看,得看天意。”
“還要看天意。俊饼R總對于我的說法,好像略微有那么一點兒不滿。
“看相本就是泄露天機,要上天不愿意讓我給她看,那便是不可能看。若強行看了,不僅對事情沒有幫助,反而還會給大家招來禍患!
說完這話之后,我便跟齊總告辭了。至于桌上擺著的那個信封,我沒有主動拿。不過齊總這人,那是很會做人的,見我沒拿,他趕緊就拿了起來,硬塞給了我。
有句俗話叫卻之不恭,齊總都硬把那信封塞給我了,我要是再不收下,豈不是有些太不給他面子了!
往外走的時候,因為宋惜沒在身邊,我的眼睛,自然就不自覺地往那些打扮妖艷,穿著性感的女人身上掃了掃。〔贿^,我僅僅只是掃了那么兩眼,絕對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看什么看?”
在聽到宋惜的斷喝聲之后,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走到大門口了,但我的眼睛,還停留在會所里流連忘返。
“沒看什么!我就是覺得這會所的氣場有點兒不對!蔽亿s緊解釋了這么一句。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蔽疫@點兒小心思,哪里騙得過聰明伶俐的宋惜啊!這不,如此輕易的,我就讓宋惜給看穿了。
“在我心里,這世上就沒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有你這世上最美的女人在我面前,我哪里還有興趣看其他的。俊蔽倚呛堑睾迤鹆怂蜗。
“給齊總看出點兒什么沒有?”宋惜問我。
“他那問題,估計是出在一個叫霞菲的女人身上,不過我今天不能給女人看相,因此叫他改天把霞菲帶到心生閣去。”我說。
“我走之后,齊總跟你說了些什么?”宋惜有些好奇地問我。
“除了男女之間那點兒茍且之事,他還能說什么?”我白了宋惜一眼,沒好意思跟她細說。
“我就知道他那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你可不能跟著他學壞了。”宋惜用手輕輕揪住了我的耳朵,問:“聽到?jīng)]有?”
“聽到了!蔽乙艺f沒聽到,估計耳朵得被宋惜活生生地揪下來。
宋惜把我送回了她們公司樓下的車庫,因為我的破面包是停在那里的。
“齊總要是有什么消息了,你可得告訴我。 痹谖议_著破面包就準備離開的時候,宋惜對著我說了這么一句。
“你對那齊總好像挺關(guān)心的?”我半開玩笑地問道。
“就只是好奇而已!彼蜗дf。
回到封陽縣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過了,破面包剛一停下,我就看到易八那家伙了。
“初一哥你去哪兒了啊?”我去市里的時候沒跟易八講,因此他自然不知道我跑到哪里去了。
“宋惜給我介紹了個看相的業(yè)務,我去了趟市里。”我把那厚厚的信封摸了出來,道:“今晚這一趟,把未來好幾個月的生活費都賺出來了,咱倆又可以吃香喝辣了!
“上次從溝子村回來之后,我總感覺不對!币装税欀碱^,說:“這么多年來,我從未被鬼怪迷惑過,在地藏宮里,我居然中了招。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想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地藏宮那里本就不簡單,想不通也是正常的!蔽遗乱装算@進牛角尖里面去了,因此對著他說了這么一句。
“要不初一哥你陪我去趟三合園,咱們?nèi)フ野追蜃訂枂。”易八說。
找白夫子問問?對于地藏宮,白夫子知道的肯定是比我和易八要多的,去找她問問,倒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行!”我點了下頭,道:“咱們這就去吧!”
易八上了車,我立馬就掉了頭,開著破面包朝著三合園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晚了,白夫子沒有撫琴,今晚的三合園靜悄悄的。除了很安靜之外,院子里還黑燈瞎火的,一盞燈都沒點。
“白夫子,你在嗎?”
大門沒有用門閂別著,我輕輕地一推,便“嘎吱”一聲,把那大門給推開了。
“我都睡了,這么晚了,你倆來干嗎啊?”是白夫子的聲音。
話音一傳出來,她那臥室的燈就亮了起來。
“我們有件重要的事想找你問問。”我說。
“就隔著門說吧!我沒換衣服,就不給你倆開門了!卑追蜃舆@待客之道,還真是讓人無語。
“我倆前幾天去了趟地藏宮,易八居然被鬼怪迷住了。照說他是道士,有真氣護體,鬼怪什么的,是上不了他的身的!”我道。
“迷住他的不是鬼怪,而是他自己的心智。”白夫子的這個回答,讓我有些意外。
“還請白夫子給我指點指點!币装寺冻隽艘荒樀奶撔那蠼讨疇睢
“只懂拿起,不懂放下。你這性子,跟你師叔一樣。”白夫子頓了頓,說:“你才多少年的道行,自己體內(nèi)的那點兒真氣有多少,你能不知?你師叔將那平安玉給你,就是因為你道行不夠,真氣不足,拿與你護身的。而你每次在遇到鬼怪的時候,就將那平安玉讓給初一,或者別人,進駙馬墓也是如此。我就不信,在駙馬墓里面,你就沒一絲察覺,你體內(nèi)的真氣,已經(jīng)被那里面的陰鬼之氣給消耗殆盡了!
“現(xiàn)在怎么辦?”我有些著急地問白夫子。
“你們兩個,都是一樣的毛病。自己都保護不了,還瞎逞能去保護別人。若是不改了這臭毛病,你們早晚是會害己害人的!卑追蜃咏舆^了話,道:“至于易八丟掉的那點兒真氣,本就沒多少,丟了就丟了吧!道家的功夫,講究的是數(shù)十年如一日,只要不懈怠,能日復一日的堅持下去,現(xiàn)在丟掉的,以后是會自己回來的!
“我明白了!
易八說他明白了,但我還沒明白。∫虼宋亿s緊用懵逼的眼神看向了易八,希望他給解釋解釋。
“不管是地藏宮的事,還是地煞村的事,我們倆現(xiàn)在還沒本事管。就算強行去管,非但對事情沒什么幫助,反而還會害人害己!币装苏f。
“你們要不傻乎乎的去地藏宮走那一趟,初一拿到鬼王令和知道《鬼真經(jīng)》的事也不會曝光,F(xiàn)在你們兩個,就算是不想管,恐怕也不得不管了。”白夫子嘆了口氣,道:“不管是心生閣,還是安清觀,都有自己的氣場守護。你們兩個要想保住小命,天黑之后,最好不要亂跑,給我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
“嗯!”我點了下頭,道:“我們明白了!
“明白了就各自回去好好待著吧!別大晚上的不睡覺,再在外面瞎晃悠了。”白夫子沒好氣地說了我和易八一句,說完這話之后,她那臥室的燈便滅掉了。
白夫子臥室的燈都滅掉了,我和易八自然是沒必要再在三合園逗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