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半天,甘啟明也想拉我和易八入伙!
“甘道長肯邀請我們加入,那是我們的榮幸!蔽液俸俚匦α诵,然后看向了易八。
“就是!币装粟s緊附和了一聲,道:“這扇石門,普天之下,估計也就只有甘道長你這樣的高人,才能將其打開了。”
易八這家伙,是在粉甘啟明,還是在說反話嘲諷他?
“你們兩個也別跟我戴高帽子了!备蕟⒚骺聪蛄宋,說:“要想打開這扇石門,需借用一下你們手里的那件東西!
“什么東西?”我問。
“駙馬墓的風水圖!备蕟⒚鬟@話一出口,當真是讓我狠狠地愣了一下。因為我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知道風水圖這玩意兒。
“什么風水圖?”
雖然風水圖確實是在我們手中的,但我不能承認啊!那東西宋惜是拿給我和易八看的,怎么能拿給甘啟明這盜墓賊瞧呢!
“初一大師你像這樣子講,可就顯得有些沒意思了。 备蕟⒚髀冻隽艘荒樀氖,道:“若是誠心跟我們合作,那就請你們把駙馬墓的風水圖拿出來;若是沒安跟我們合作的心,那就請你們趕緊離開!
“你說的那什么風水圖,我是真不知道!蔽已b出了一副一臉無辜的模樣,對著甘啟明說道。
“那東西就在你們身上,你說不知道,能讓我們搜搜看嗎?”甘啟明這家伙,當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準備給我。
“不就是風水圖嗎?給他們。”宋惜插了這么一句嘴,讓我和易八都給愣住了。
那張風水圖上所描的,可是駙馬墓的整個風水布局。拿著那東西,要是分析透了,確實是很有可能把這石門給打開的。
宋惜叫我們把風水圖給甘啟明,不就等于是為虎作倀,幫他們把這石門打開,助其進去偷墓室里的鬼王令嗎?
“還是宋大小姐明事理,你們兩個,可得多學著點兒!备蕟⒚飨蛞装松斐隽耸,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張風水圖,此時應該是在易道長你的手里吧?”
宋惜都開口了,加上那風水圖本就是宋惜帶來的,易八自然不好再猶豫什么!他把手伸進了兜里,將那張泛黃的風水圖摸了出來,遞給了甘啟明。
甘啟明打開了風水圖,一邊點著頭,一邊很認真地在那里看了起來。
“看明白了嗎?”我問甘啟明。
“駙馬墓的風水,不是那么容易看明白的。”甘啟明再一次看向了易八,問:“是吧?”
“反正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甘道長的本事遠在我之上,應該是能從這風水圖里,看出一些門道的!币装思倌<偈降卦谀抢锕ЬS起了甘啟明。
雖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易八說的是假話,但對于這樣的好話,誰都是愛聽的!甘啟明在聽了之后,整張臉,立馬就變得笑呵呵的了。
笑著笑著,甘啟明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從他這表情來看,甘啟明這家伙,應該是從風水圖上,看出了什么問題。
“有發(fā)現(xiàn)嗎?”段叔應該是捕捉到了甘啟明臉上的表情,因此趕緊把臉湊了過去,問了他這么一句。
“此石門非人力能開,要想打開這扇石門,得借用風水之力。”甘啟明這話說得,雖然表面上聽上去是很有道理的,但實則上,卻是一句徹徹底底的廢話。
“能來點兒實在的嗎?”我一臉無語地看向了甘啟明,對著他說道。
“風水之力,隨時隨地都在變換,要想將其捕捉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备蕟⒚靼櫰鹆嗣碱^,對著易八說道:“易道長,你可真得發(fā)表發(fā)表看法了!
“就我這半罐子水的本事,哪有看法敢發(fā)表。 币装撕俸傩α诵Γf:“駙馬墓的風水圖都交到甘道長你的手里了,打開這扇石門之事,自然得由甘道長你來掌舵。≈劣谖,當真是幫不上什么忙的!
“丙午帝旺水,巽巳臨官水,乙辰冠帶水,甲辰貴人水,向前長生水!备蕟⒚髂弥L水圖指了指,對著易八問道:“這個你怎么看?”
“癸丑金庫消!币装嗽诎櫫讼旅碱^之后,從嘴里擠出了這么幾個字。
“若以方位論,癸丑應該是在東南吧?”
甘啟明這話問得,很有些沒水準啊!癸丑位于東南,這是我都知道的事兒,作為正宗的道家傳人,易八能不知道嗎?
“嗯!”易八點了下頭,露出了一臉的疑惑,問:“這又如何?”
“既是位于東南,你再看看此墓東南側(cè)風水的流勢!备蕟⒚骼^續(xù)在駙馬墓的風水圖上指點了起來。
雖然我是看到了甘啟明手指所指的地方的,但這風水圖上的那些線條,以及歪歪扭扭的符號,就沒有一個是我認識的。因此我自然沒看明白,甘啟明所指,到底意欲為何?
易八一看到甘啟明所指之處,臉上頓時就浮出了一絲喜色。由此可見,甘啟明指的那地方,肯定是給易八提了個醒,甚至可以說是點醒了他什么。
“這也太簡單了吧?”易八用不太敢相信的眼神看向了甘啟明。
“能走到此處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對于有本事的人來說,這的確是顯得太過簡單了,甚至簡單得都讓人不敢相信,總覺得其間是不是藏著別的什么玄機!备蕟⒚鹘舆^了話,道:“我懷疑破這石門的方法,應該真的就是這么簡單,若是想復雜了,反而破不了。設計這個的那位高人,就是想讓來這里的人,聰明反被聰明誤!
甘啟明說的這話,聽上去也并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既然是設局,最講究的自然就是個意想不到!把原本很簡單的事兒想復雜,這是人最常犯的錯誤,也是人性的弱點。
一般來說,越是有本事的人,越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
“既然你如此肯定,那就試試唄!”易八說。
“我倒是想試試看,但我試了根本就沒用!”甘啟明看向了宋惜,道:“在場的諸位,就只有一位女性。破這石門,只有勞煩宋大小姐你親自出手了!
甘啟明這家伙,我就知道他不會這般純粹。只是沒想到,他在這事兒上,居然打起了宋惜的主意。
“為什么要我出手,我可什么都不懂!彼蜗дf。
“這個還是讓易道長跟你說吧!我要是說了,你估計會以為我是在紅騙你。易道長跟初一大師是好兄弟,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你應該是不會懷疑的!备蕟⒚鬟真是會甩鍋!他嘴那么一張,三言兩語的,就把鍋甩到易八那里去了。
“石門的破解之法是甘道長你看出來的,我雖然看懂了一點兒,但頂多只能算是一知半解!币装藫u了搖頭,道:“要想讓我來解釋,那是解釋不清楚的,所以還是甘道長你自己親自來吧!”
“艮山艮水足金銀,好水分明出富人;下后兒孫還茂盛,賢良孝義福如春!备蕟⒚髦钢馬墓的風水圖,在那里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
“能說點兒聽得懂的嗎?”我實在是沒有聽懂,甘啟明說的這些,是個什么意思。
“這話的大致意思是說,得由賢良孝義,穿金戴銀的富貴之人,才能開啟這石門!备蕟⒚髦噶酥杆蜗Р弊由系你K金項鏈,和耳朵上戴著的耳環(huán),道:“穿金戴銀指的是女人,而且宋大小姐今日,用穿金戴銀來形容,那是再恰當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