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令若是不現(xiàn)世,那就沒什么。如果現(xiàn)世了,我還是建議你或者易八把它拿到手里!彼蜗У。
“為什么?”我問。
“那是至寶,落在好人手里有大用處;若是落在了壞人手里,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彼蜗У闪宋乙谎,道:“你跟易八的本事雖然一般,但人品我是相信的,那寶貝要是現(xiàn)了世,只有放在你們兩個的手里,我才放心!
“你就這么相信我啊?”我嘿嘿笑了笑,道:“鬼王令那樣的寶貝,可是有魔力的。誰也不能保證,在拿到了之后,心性不會大變,原本的好人,不會變成壞人!
“要膽敢變成壞人,我第一個就把你給收拾了?”宋惜兇巴巴地說。
“怎么個收拾法?”我問。
“你還真想變成壞人?”宋惜瞪了我一眼,然后伸出了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下,道:“不許變壞,聽到?jīng)]有?”
“有一個魏晨鑫的,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他的底細(xì)。從表面上看,他就是個盜墓的。但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我感覺他和青龍灣那古墓,應(yīng)該是有一些牽連的!蔽艺f。
“能不能查出來,我不敢保證!彼蜗ьD了頓,說:“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有了消息就告訴你!
跟宋惜了了一會兒,和她吃了個晚飯,跟她一起看了場爆米花電影,最后送她回了位于御水灣的家。
在把宋惜送到家之后,時間已經(jīng)有些晚了,我便沒在她那里久留,而是開著破面包,回了一八閣。
幫我辦事的時候,宋惜從來都是很利索的。才過了兩天,她便打來了電話,把打聽到的,跟魏晨鑫有關(guān)的事兒給我說了一下。
魏晨鑫爹媽是誰不知道,據(jù)說是個孤兒。小的時候,他在青龍灣,吃的是百家飯。十多歲的時候,他就離開了那里,消失了幾年,再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成了盜墓賊了。
我就說魏晨鑫跟青龍灣是有淵源的,原來他小的時候,是在青龍灣吃百家飯長大的啊!
日子平平靜靜地過著,青龍灣那古墓沒在出什么幺蛾子事,我也就沒再多想了。
這天傍晚,錢叔居然來了一八閣。
“錢叔好!”
雖然我不知道錢叔是來干嘛的,但至少在面子上,我們一八閣跟他是一條船上的。∫皇且驗樗年P(guān)系,一八閣也占不了街頭這么大一個店面。因此在錢叔進門的時候,我客客氣氣地跟他打了聲招呼。
“最近生意怎么樣?”錢叔笑呵呵地問我。
“古泉老街這段時間都沒啥人來,我這一八閣自然就沒什么生意了啊!”我道。
“哎!”錢叔長嘆了一口氣,道:“當(dāng)年的古泉老街,只要一入夜,那就是熙熙攘攘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自從最后一任里尹離世,大家開始各自為政之后,便日薄西山,一日不如一日了。”
錢叔跑來跟我扯這些,我總感覺他像是有什么目的啊?
“嗯!”我沒敢接話,只是點頭附和了一聲,想看看錢叔接下來,會說些什么。
“在封陽縣的時候,你是個相人?”錢叔問我。
“是。”我道。
“你覺得段叔那人怎么樣?要是把古泉老街交給他管,能重塑往日的輝煌嗎?”錢叔這問題問得,讓我有些懵逼啊?
“我是晚輩,來這古泉老街也沒多久,對于段叔,只是見過幾面而已。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讓古泉老街重塑輝煌,我是看不出來的!蔽业。
“真看不出來?”錢叔問我。
“看不出來!蔽矣植簧担@種問題,哪能老老實實回答?
“既然你說看不出來,我也不為難你了。”錢叔嘿嘿地笑了笑,問:“那你說說那段叔,算是個德高望重的人嗎?”
“還差點兒!边@種答案明擺著的問題,我要是再不老實作答,就有些太不給錢叔面子了。
“古泉老街的里尹,必須得是德高望重的人。既然段叔還差點兒,里尹之位,斷是不能讓給他的!卞X叔皺起了眉頭,說:“聽聞段叔他們,已經(jīng)掌握鬼王令的消息了!
“是嗎?”我裝出了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問。
“嗯!”錢叔點了點頭,說:“鬼王令很可能在青龍灣,那里有一座古墓,你應(yīng)該知道吧?”
“什么古墓啊?”我裝起了蒜。
“你不是跟那魏晨鑫很熟,他帶你去看過嗎?”錢叔繞了半天,終于是扯到正題上了。我就說他怎么會突然跑來找我,原來是為了鬼王令這事兒。
“魏晨鑫?”我用手撓了撓腦門,想了半天,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確實有個叫魏晨鑫的帶我們?nèi)ミ^一個叫青龍灣的地方,去看了一下風(fēng)水,但他并沒有說那是古墓,更沒提過鬼王令這事兒?”
“就算以前不知道,現(xiàn)在我跟你講了,應(yīng)該知道了吧?”錢叔說。
“你想讓我干什么。俊蔽乙荒樢苫蟮乜聪蛄隋X叔。
“青龍灣那古墓,只有青龍灣里的人最是清楚。跟你聯(lián)系的那魏晨鑫,小時候是在青龍灣長大的。要他下次再聯(lián)系你們,你們得見機行事,爭取把鬼王令拿到手。就算拿不到,也得阻止段叔他們?nèi)ダ瓟n他!卞X叔一臉認(rèn)真地說。
“青龍灣有那么多人,為什么段叔非要去拉攏那魏晨鑫?隨便去把別的人給買通了,不就可以了嗎?”我很是疑惑地問道。
“青龍灣別的那些知道古墓秘密的人,是買不通的。要能買通,那古墓也不可能歷經(jīng)了幾百年,還完好無損地擺在那兒!卞X叔說。
“別人買不通,魏晨鑫就能買通?”我頓了頓,道:“再則說了,從魏晨鑫給我的感覺來看,他似乎并不知道那古墓的秘密?”
“他是知道的,只是沒顯露出來而已!卞X叔接過了話,說:“在青龍灣的人里,魏晨鑫是個異類。也正是他這個異類,給那古墓開了一個突破口?梢哉f,要是沒有魏晨鑫的存在,不管是誰,拿那古墓都是沒辦法的!
“嗯!”我點了下頭,應(yīng)了錢叔這么一句。
“那我就不打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錢叔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魏晨鑫的身上,居然藏著如此多的秘密?這當(dāng)真是讓我很有些意外。
“看來魏晨鑫那個之前誰也瞧不起的盜墓賊,因為鬼王令的緣故,很快就得變成香餑餑了。”易八有些無語地說道。
“記得剛來古泉老街的時候,我聽芍藥姐說過,盜墓這個行當(dāng),在這里是被人瞧不起的。一個誰都瞧不起的勾當(dāng),就因為一個里尹的位置,大家都爭先恐后的想要去做,你有沒有覺得,這有點兒太諷刺了?”我笑呵呵地問易八。
“人嘛,就是這樣。”易八嘆了口氣,道:“表面上看,一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暗地里,大都是人面獸心!
“你是個什么想法?”我問易八。
“大家都盯上青龍灣那古墓了,我估摸著,那古墓多半是守不住了。鬼王令那東西,不管是落到了段叔的手里,還是落在了錢叔的手里,估計都沒個好!”易八頓了頓,道:“說句不要臉的話,宋惜那話說得沒錯,鬼王令只有在我們兩兄弟的手里,才是安全的。要那古墓真的出了什么問題,咱倆必須得想辦法將鬼王令拿到手里!
“嗯!”我對著易八點了點頭,說:“雖然我對那鬼王令并沒有多大的興趣,那玩意兒在相術(shù)上也幫不上我什么忙,但為了避免其落入賊人之手,咱們還是得想想辦法,把它拿到手里!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個份兒上,原本太平的古泉老街,自然是變得不再那么太平了!最近這幾日,街上出現(xiàn)了不少外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