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看到那東西,但可以確定,三吉典當(dāng)里絕對有蠱蟲!蔽沂挚隙ǖ貙χ装嘶氐。
“搞了半天,芍藥姐是想用蠱蟲害你。 币装寺冻隽艘桓被腥淮笪虻臉幼,說:“之前她色誘你,我就感覺有點兒蹊蹺,有些不對。心想初一哥你長得又不是那么的帥,就憑芍藥姐那姿色,肯定不會缺男人。克趺纯赡莛嚳实,死皮賴臉地倒貼著來色誘你呢?”
“我確實離帥氣逼人什么的,還有一點兒距離,但我有才啊!像我這樣有才,還帥成了這樣的,就算是整個渝都,也找不出來幾個吧?芍藥姐是要害我不假,但對我,絕對是生了色誘之心的。”我道。
“嫂子對你的有一句評價那是相當(dāng)中肯的!币装苏f。
“哪句?”白夢婷對我還有評價,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因此很像聽上一聽。
“臉皮甚厚。”易八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這話是你說的吧?白夢婷就算是評價我,最多也就是個臭流氓,臭不要臉什么的。臉皮厚這么溫和的詞,她是用不到我身上的!蔽艺f。
在我正跟易八扯著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馬達(dá)的轟鳴聲。我抬頭往外面一看,發(fā)現(xiàn)開來的是一輛大奔。
這大奔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是尤乾仁的。
果然,在大奔停下來之后,從后排座上下來的,真是那尤乾仁。
“道長,我家出了一點兒邪事,你能不能幫個忙,去給看一下。俊庇惹手苯恿水(dāng)?shù)乇惆褋淼哪康慕o說了。
“行。 币装撕芩斓攸c了頭,道:“我去準(zhǔn)備一下,你稍等。”
易八也沒什么要準(zhǔn)備的,幾分鐘之后,他便背著那青布口袋出來了。
“咱們開破面包去吧?一會兒回來方便。”我說。
“就坐我的車,一會兒我派車送你們回來。”尤乾仁趕緊拉開了大奔的車門,客客氣氣地對著我和易八說道。
任何人都是喜歡坐好車的,我也不例外。有大奔坐,誰還愿意開那破面包。课液鸵装硕疾皇悄欠N客氣的人,因此我倆在關(guān)了一八閣的大門之后,坐進(jìn)了后排座里。
后排座讓給了我和易八,尤乾仁坐進(jìn)了副駕駛,然后對著他那司機說:“出發(fā)!
大老板什么的大多都有自己的專職司機,但一般來說,請的司機都是男的。這尤乾仁挺有意思的,居然請了個女司機。從側(cè)臉來看,這女司機看上去還挺漂亮的。
除了漂亮之外,這女司機穿的居然是超短裙,配的還是很有情趣的網(wǎng)襪。在她開車的時候,尤乾仁時不時地盯著她的大腿在看。
哎!怪不得能對自己的干女兒下手,這尤乾仁還真是個老色狼!
我和易八是去幫尤乾仁處理邪事的,他請的司機是男是女,穿成什么樣,跟我是沒多大關(guān)系的。
這樣的女人,你剛看她第一眼的時候,荷爾蒙確實會大量分泌。但在多看幾眼之后,對其也就沒多大性質(zhì)了。
為了錢,能跟尤乾仁這種渾身老年斑的男人搞到一起的女人,我反正是提不起興趣的。
這尤乾仁還真是有錢啊?一般的老板住的是別墅什么的,這尤乾仁,居然自己在郊區(qū)修了個莊園。
“你家還真是夠大的啊!”在大奔開進(jìn)莊園之后,我感嘆了這么一句。
“也不算太大,湊合著能住!庇惹收f。
從我的目測來看,這莊園至少是有好幾百畝的。好幾百畝大的莊園,尤乾仁居然說湊合著能。客梁赖氖澜,常人真是無法理解的。
大奔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剛一下車,易八就皺起了眉頭。
“你這兒才死了人?”易八問。
“我討的那媳婦,出了點兒意外,沒能搶救過來!
尤乾仁在說這話的時候,故意裝出了一副很心痛的感覺。從他那樣子來看,媳婦死了,他內(nèi)心里應(yīng)該是很高興的。
看穿不說穿,我并沒有把這個給尤乾仁點出來,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什么意外?”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估計就是這房子鬧鬼了,她遇到了什么,突然就像發(fā)了瘋似的,從樓上跳了下來,摔死了!庇惹收f。
“摔死的?這可是橫死?”易八接過了話,問:“橫死之人,怨氣那是很重的。在她死后,你有沒有請人來做法事什么的?”
“請了,但沒用!庇惹驶氐。
“你媳婦叫什么名字?”我其實早就知道尤乾仁的媳婦多半就是那曹小麗,但還是想跟他確認(rèn)一下。
“曹小麗!庇惹收f。
“我們先進(jìn)屋去看看吧!”
這棟別墅一共有四層,地上三層,地下一層,每層樓少說都有三四百平。我和易八都從負(fù)一樓轉(zhuǎn)到三樓了,但還是什么異常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那屋子的門上貼著一道符,看樣子像是被誰給封印了。
“這是怎么回事?”易八指了指那道符,問。
“是上次請的那位先生弄的,這屋子的門窗都貼了符,但還是沒什么用。”尤乾仁說。
“這符不是道家的,但從筆力來看,應(yīng)該是出自高人之手!币装税櫰鹆嗣碱^,問:“可以把這符打開,進(jìn)去看看嗎?”
“當(dāng)然可以,反正這符也沒啥用!
尤乾仁既然把我和易八給請來了,這就是說明,之前來的那位先生,是沒有解決問題的。∫装艘阉粝聛淼姆频,尤乾仁自然是沒有反對的必要的。
破符不能直接用手撕,得解。
易八掐了一個奇怪的手決,然后在嘴里碎碎念了起來。他念的是些什么玩意兒我沒聽清,不過那道貼在門上的符,很快便冒起了青煙,然后燃了起來。
符破了,門鎖“咔擦”的響了一聲。然后眼前的這扇門,居然自己打開了一條縫。一看到這景象,尤乾仁那張老臉,立馬就給嚇得慘白慘白的了。
“這……這沒問題吧?”尤乾仁一臉擔(dān)心地對著易八問道,就好像是生怕出什么事一樣。
“既然敢破了這符,我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把這符給破開了!币装耸值ǖ鼗氐。
“門自己開了,里面是有鬼嗎?”我問易八。
“不是有鬼!币装藫u了搖頭,道:“是殘留的鬼氣弄開的!
“既然里面沒有鬼,上次來的那位高人,用符把這門封著是個什么意思?”我問。
“鬼氣是容易招鬼的,他這么做,是為了讓鬼氣不泄露。如此做法,雖然看上去比較妥帖,但并不能從實質(zhì)上解決問題,只是暫時把禍患給埋起來了而已!币装说馈
“我可以不進(jìn)去嗎?”從尤乾仁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那表情來看,似乎他是非常不愿意進(jìn)這屋子的。
“你不用進(jìn)來,到樓下等我們便是了!币装苏f。
得到了易八的這話,尤乾仁就像是得到了大赦令一樣,一邊跟我們說辛苦了,一邊飛快地跑下了樓去。
“咱們進(jìn)去看看吧!”
易八輕輕地一推,便把門給推開了。
這是一間臥室,面積很大,至少有四五十平。臥室里擺著的床,是一張大圓床。雖然有很久沒住人了,但這屋子里還是透著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連床都是圓的,尤乾仁還真是越老越不正經(jīng)!”我道。
“人家有錢,當(dāng)然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初一哥你以后老了,也是可以這樣的。”易八又跟我開起了玩笑。
“不管最終我娶的是白夢婷,還是宋惜,她倆都不是省油的燈,就算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像尤乾仁這么玩。要不然,她倆準(zhǔn)得徒手把我撕了!蔽业。
“那時候她倆都老了,撕不動了!币装苏f。
“女人一旦吃起醋來,那戰(zhàn)斗力,分分鐘就可以爆表!蔽翌D了頓,道:“清白了一輩子,晚節(jié)不保的事兒,我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