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真是血棺,里面鎖著的真是不化骨,這可是天大的事!”孔老漢在沉思了片刻之后,給出了這么一個答案。
“你老人家見多識廣,要不隨我們去看看?”我笑呵呵地說。
“要那里面真是不化骨,我就算是去看了,也起不到作用!笨桌蠞h居然這么直接地就把我給拒絕了。
“就算是不去看,至少得給我們一點兒建議吧!”我道。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孔老漢頓了頓,說:“倘若那里面裝的真的是不化骨,這也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我和易八廢了半天唇舌,跟孔老漢扯了好半天,但孔老漢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那么的堅決,油鹽不進。
“既然勸不動你,那我們就告辭了。”我說。
“忙我?guī)筒簧希梢越杓䦟氊惤o你用用。”孔老漢去把他的打鬼杖拿了出來,遞給了我,說:“你拿著這個,只要跑得不是那么的慢,保住一條小命,是沒多大問題的!
“謝謝!”我跟孔老漢道了謝。
打鬼杖可是孔老漢的看家寶貝,他把看家之寶都拿了出來,足可說明其也不是那么的沒良心嘛!
“這東西怎么用啊?”雖然打鬼杖已經拿到手里了,但對于其到底應該怎么用,我卻是一臉懵逼的。因此我看向了孔老漢,希望他能教我兩招。
“打鬼杖是道家的寶貝,只有用道家的功夫,才能將其使得爐火純青。”孔老漢頓了頓,說:“你身邊不就有一位道家高人嗎?讓易八教你便是。要你在學了之后,能把這打鬼杖耍熟了,我就將它送給你!
“為什么送給我啊?”我問。
“我老了,早就到了該放手的時候了。”孔老漢說。
“你說這打鬼杖是道家的寶貝,怎么不送給易八。俊蔽乙荒槻唤獾貑。
“我能說這打鬼杖是他師叔瞧不上,所以在送給我的嗎?”孔老漢嘿嘿地笑了笑,道:“等易八本事練出來了,玄清道人會傳給他比這打鬼杖好百倍的法器。至于這打鬼杖,還是送給你小子防身吧!免得以后到了九泉之下,你師父說我小氣,都不送件像樣的禮物給你!
這一趟沒白跑,打鬼杖拿在手里,我這心里踏實多了。別的不說,至少現在的我,不再像之前那般手無縛雞之力了啊!
回到古泉老街之后,易八便客串起了我的師父,教起了那些使用打鬼杖的時候需要的道家功夫。時間比較緊,只有幾天,從基本功練起肯定是不行的,因此易八傳了我一些比較容易上手的招式。
五天時間一晃便過去了,第六天早上,我和易八剛去吃了早飯回來,陸堂便來了。
“咱們今晚再去一趟白虎村吧!”陸堂說。
“你做好準備了?”我問。
“主動點兒再怎么都比被動要好!标懱玫。
這一次去白虎村,可就不只是去看看了,而是要動真格的。正是因為要動真格,所以我們三個決定自己去,不帶孫飛。在這方面,孫飛就只是個普通人,去了我們還得分心保護他。
我給孫飛打了個電話,把我們的想法說了。孫飛畢竟是生意人,在做人這方面那是沒得說的。他說就算他不進祖宅,也得開車把我們送過去。
坐路虎再怎么都比開破面包要好!孫飛都這么要求了,我要是拒絕,實在是有些卻之不恭啊!
晚上八點,那輛熟悉的路虎準時出現在了一八閣門口。就在我們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穿著旗袍的芍藥姐,笑吟吟地走了過來。
“你們是要去白虎村嗎?”芍藥姐問。
“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陸堂便應了這么一聲。
“我也要去!鄙炙幗憔尤粡淖炖锉某隽诉@么一句話?
“你去干嗎啊?”
我一臉不解地看向了芍藥姐,不知道這娘們,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瞧熱鬧!鄙炙幗阈呛堑乜聪蛄宋,問:“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陸堂趕緊接過了話,說:“芍藥姐愿意去幫忙,求之不得呢!”
“誰說我要幫你們忙的?我就是去看看熱鬧而已!鄙炙幗阏f。
“你愿意去瞧熱鬧,那也是我們的榮幸!”陸堂對芍藥姐這態(tài)度,給我的感覺,怎么有點兒阿諛奉承之感?
能在古泉老街立足,芍藥姐自然不可能一點兒本事都沒有。從陸堂與她的對話來看,芍藥姐跟著我們去,應該是能幫上一些忙的。
“怎么?你是不歡迎我去嗎?”見我愣了神,芍藥姐立馬就問了我一句。
“歡迎!蔽亿s緊拉開了后排座的車門,殷勤地對著芍藥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芍藥姐要去,我求之不得呢!”
芍藥姐坐了進去,然后跟我說:“你上來,挨著我坐!
“為什么要我挨著你坐?”我問。
“你們三個,就你長得稍微順眼一點兒。”
芍藥姐這娘們,原來還是個以貌取人之輩。‰m然我長得并不是那么的帥,但在易八和陸堂面前,對自己的相貌,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孫飛把我們送到了村口,陸堂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那就是去通知村里的人,把門窗都給關好了,千萬不要出來,更不要靠近孫家祖宅。
我們一行四人,朝著孫家祖宅去了。
“你手里拿的這根棍子是什么。俊鄙炙幗阒噶酥肝沂掷锏拇蚬碚,一臉好奇地問。
“從別人那里借來的寶貝,打鬼用的!蔽业。
“這樣的寶貝都能借給你,那人跟你的關系,應該很鐵!既然關系那么鐵,為什么他不前來呢?”這娘們的問題還真是夠多的。
“有事兒來不了。”我胡扯了一句。
“要我沒看錯,這東西應該叫打鬼杖吧?”芍藥姐這話一說,我立馬就愣了一下。打鬼杖這寶貝,陸堂都沒認出來,她卻一眼認出來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好奇地問。
“因為我是芍藥姐!边@娘們,還真是有些自戀!
跟芍藥姐扯著,我們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孫家祖宅的大門口。
上次來這里的時候,一走到大門口,就能感覺到一股子刺骨的陰冷。怎么這次,一點兒陰冷的感覺都沒有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絕對有情況。
易八和陸堂不約而同地把臉給沉了下來,從他倆這反應來看,他們應該跟我一樣,也是預感到了強烈的不妙。
“小心點兒!币装硕诹宋乙痪洌缓蟆案轮ā币宦曂崎_了門,率先擠了進去。
陸堂跟在易八身后,第二個進了門。
“你走前面,我斷后。”我道。
“就算有古怪,也是在屋子里的!鄙炙幗惆琢宋乙谎,說:“你走前面,我走最后!
這娘們說得好像有些道理,她要走最后就走最后吧!反正她今天來,都是來瞧熱鬧的。
進屋之后,我還是沒感覺到半點兒的陰冷。今天這屋子給我的感覺,跟普通的屋子沒什么兩樣。
血棺還是擺在床上的,不過那大紅色,又淡去了不少。
“棺材蓋有問題!币装税l(fā)現了不對,趕緊走了過去。
之前來的時候,無論哪次,棺材蓋都是嚴絲合縫地蓋在棺材上的。而這一次,棺材蓋像是被人動過,稍微移了那么一點兒,露了一條縫出來。
看這樣子,血棺已經被打開了,里面鎖著的那不化骨,應該是鎖不住了。
“你們三位往后退退!标懱脧陌锬贸隽艘幻驺~鑼,對著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