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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老漢在小茅屋里等我們,在我和易八到的時候,他正在拾掇門口的那片菜園子呢!

  “你是準備重新種菜嗎?”我笑呵呵地對著孔老漢問道。

  “這塊菜地要是荒著,有些太浪費了!笨桌蠞h接過了話,說:“種點兒青菜,不管是自己吃,還是送人,都比荒了好。”

  “你叫我們來,是要商量什么事啊?”易八問孔老漢。

  “玄清道人給算了個日子,說后天晚上,可以進九公主墓。我叫你們兩個來,就是想問問,你們愿不愿意隨我一起下去!笨桌蠞h說。

  “我的安清觀和初一哥的心生閣都在封陽縣,要是縣城不存了,心生閣和安清觀都將不保。九公主墓,我倆自然是得跟著你下去的!”易八道。

  “下九公主墓,可不會輕松!既然你倆愿意下去,可得做好上不來的思想準備!笨桌蠞h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是一臉認真的。從他那樣子來看,其不像是有意嚇唬我們的。

  “我們知道!蔽医舆^了話。

  “那你們倆回去準備準備吧!后天晚上八點,帶上你們需要帶的東西,來這里找我!笨桌蠞h說。

  “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和初一哥在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座清末老墳,而且剛有人去上過,還留著香燭紙錢的殘渣!币装丝聪蛄丝桌蠞h,問:“你知道那墳的來歷嗎?”

  “清末老墳,我沒見過!笨桌蠞h的這個回答很干脆,就好像他是真不知道似的。

  “行!那我和初一哥就先走了。”易八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來了這么一句。

  從小茅屋離開之后,易八一直是悶著頭在那里走路,一句話都沒跟我說。

  “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事兒?”我問易八。

  “孔老漢居然說他不知道那墳,你有沒有覺得這很奇怪?”易八問我。

  “按照道理來講,孔老漢在武清山守了這么多年,那座清末老墳這么顯眼,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蔽液鋈幌肫鹆耸裁,問易八:“你不是說要去問問你師叔嗎?他怎么說的?”

  “師叔說他也不知道那墳,我?guī)タ戳艘幌,他居然什么都沒看出來!币装税櫰鹆嗣碱^,說:“我感覺師叔和孔老漢,肯定是在說謊,那座清末老墳,絕對有來頭!

  “咱們還是先把九公主墓給弄清楚了來吧!至于那座清末老墳,既然你師叔和孔老漢都緘默不語,肯定是有他們的道理的,咱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了!蔽业。

  下九公主墓,易八需要準備不少東西,至于我,則沒什么好準備的。回到縣城之后,易八便去準備他所需要的東西去了,至于我,則回了心生閣,坐在書桌前,研究起了師父傳給我的那些古書。

  半下午的時候,宋惜給我打來了電話。

  “有事兒嗎?”我問。

  “你在干嗎。俊彼蜗栁。

  “看書呢!”我道。

  “別看了,來市里一趟吧!”宋惜說完,也不管我答不答應(yīng),直接就掛了電話。

  宋惜叫我去市里,我能不去嗎?最主要的是,我現(xiàn)在反正也沒什么事兒,跑一趟渝都,那是沒什么的。

  我開著破面包,朝著渝都出發(fā)了。到渝都之后,我給宋惜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兒?她說在公司,讓我直接去找她。

  因為到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六點了,公司里就只有宋惜一個人。這丫頭,今天居然穿的是職業(yè)套裙,那黑絲包裹著的修長大腿,看得我心里直癢癢。

  “看什么啊?”宋惜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因此問了我這么一句。

  “什么好看就看什么!蔽蚁駛小流氓一樣,對著宋惜回道。

  “正經(jīng)點兒!彼蜗Ыo了我一個白眼,道:“今天我叫你來,是有正事的!

  “什么正事。俊蔽覇。

  “衛(wèi)星城封陽縣是建不成了,但我也不想那么一個原本好好的縣城,就這么給毀了!彼蜗ьD了頓,道:“有一位先生,或許能幫上忙,但需要你出馬。”

  “我出馬干嗎?”我問。

  “說服他!彼蜗б荒樥J真地看向了我,說:“這是封陽縣最后的機會,你要是能說服他,封陽縣就能改個規(guī)劃,重新建設(shè)!

  “現(xiàn)在還是算了吧!封陽縣鬧鬼的事兒都還沒解決,若現(xiàn)在就去建設(shè),只會搞出更多的幺蛾子!蔽艺f。

  “橋我已經(jīng)給你搭好了,見不見那先生一面,在你!彼蜗дf。

  封陽縣都給拆成這副模樣了,重建那是必須的。只不過,封陽縣不同于別的地方,在重建的時候,會牽涉到很多風水上的東西。

  “我做不了主。”我老老實實地說道。

  “做不做得了主,都不影響你跟那先生建立一下友情。”宋惜接過了話,說:“情誼這東西,接觸的次數(shù)越多,就越深厚。明天晚上,那先生有空。你要是有興趣見他一面,給我打個電話!

  “行!”我點了下頭,問:“你還有事兒嗎?”

  “沒事,怎么了?”宋惜的臉上明顯有了些不快,她瞪了我一眼,問:“才坐這么一會兒,就想走嗎?”

  “不是想走,是我沒吃晚飯,肚子有些餓了。你要是沒事兒了,咱們一起去吃個晚飯,我請你!蔽业。

  “挺大方的!以前都是我叫你請我,你才請,今天怎么變得如此大方了?”宋惜一臉疑惑地問我。

  “給人測了個字,賺了18888塊!蔽倚呛堑亟舆^了話,說:“賺了錢,不就得拿來享受嗎?”

  “那我今天可得吃海鮮大餐。”宋惜這丫頭,就不能跟她說我有錢。這不,我剛說自己賺了一萬八千多,她就要狠狠地宰我了。

  海鮮這玩意兒,那可比火鍋什么的要貴多了。一頓晚飯,宋惜宰了我差不多一千塊。吃完之后,時間也不早了,我把宋惜送回了御水灣,然后就開著破面包回封陽縣城去了。

  破面包剛一開到心生閣大門口,我便看見前面聽這一輛Z4。

  “死哪兒去了?”Z4的車門開了,從駕駛室里走出來的是白夢婷。

  “去了趟渝都,辦了點兒事!蔽业馈

  “什么事?”白夢婷用兇巴巴的眼神瞪向了我,問:“你是不是去見那宋惜去了?”

  “是。∷形胰フf了一下封陽縣重建的事兒。”我又沒做虧心事,因此在回答這問題的時候,那是相當坦然的。

  “談得怎么樣啊?”白夢婷問我。

  “這事兒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得先跟白夫子、玄清道人他們商量一下!蔽业。

  “除了說事之外,你們有沒有干別的?”白夢婷問我。

  “要是干別的,我能這么早回來嗎?再則說了,我就算是想干,人家宋惜能給我機會嗎?”我一臉無語地說。

  “這么說你心里是想咯?”白夢婷問我。

  “封陽縣的事兒都忙不過來,想什么啊想?”我白了白夢婷一眼,道:“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這兒正煩著呢!”

  “哼!”

  白夢婷十分不滿地對著我冷哼了一聲,在冷哼完了之后,她便開著Z4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起了床,卜了卦。

  想著晚上很可能會去見宋惜介紹的那先生,因此在卜卦的時候,我一直在祈禱,最好能卜個陰卦?墒屡c愿違,我最終卜出來的,居然是個陽卦。

  陽卦不看男,由此看來,我跟那先生,當真是沒緣分啊!

  我給宋惜打去了電話,說我卜的是陽卦,就算是見了那先生,也看不了相。宋惜說不看相也沒事,見個面先相互熟悉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