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這是在跟我表白嗎?
“然后呢?你要怎么著?”我怯怯地問。
“在我搞清楚,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之前,你個臭算命的,最好跟別的女人保持點兒距離!彼蜗綍r看上去挺溫柔的啊?怎么在這件事上,卻顯得如此的霸道呢?
也不知道是被宋惜的氣場給鎮(zhèn)住了,還是怎么的,在她說完這話之后,我居然不自覺地點了兩下頭,算是答應(yīng)了她。
“真乖!”宋惜十分溫柔地從嘴里吐出了這么兩個字,還趁我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讓宋惜這動作搞得,一下子就懵逼了。她則笑吟吟地回了辦公桌那里,繼續(xù)做起了她的事兒。
師父在世的時候,從沒跟我說過,我的桃花運會有這么好。“讐翩媚沁叾歼沒搞定呢,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宋惜。
要是不看身世,摸著良心說實話,我對宋惜的感覺,似乎比對白夢婷要更親一點兒。
感情的事,不用去想太多。緣分這玩意兒,來了就來了,想得越多,會讓自己越累。這么一想,我也就釋然了,回到了落地窗邊,坐在了沙發(fā)上,喝起了宋惜剛才給我泡的咖啡。
這咖啡,在喝第一口的時候,感覺略微的有那么一點兒苦。多喝了那么兩口之后,我似乎品到了一些不易察覺的香。
在這之前,一聽到咖啡兩個字,我就會覺得難喝。但在這一次喝了之后,我感覺還不錯。
“咖啡好喝嗎?”宋惜大概是忙完了,她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雖然沒法跟中國的茶相比,但比街上賣的奶茶什么的,好喝多了!蔽液芸陀^地評價道。
“我先去換身衣服,換完咱們就去吃飯!彼蜗дf。
“就穿這身也挺好看的啊!”我說。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小壞蛋!”宋惜說了我一句,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套休閑裝,進(jìn)了洗手間。
過了一會兒,宋惜出來了。
換上了休閑裝之后,宋惜雖然不像之前那般性感了,但卻有一股子清新脫俗的美。
“好看嗎?”見我看得有些愣神了,宋惜問了我一句。
“美!真美!”我由衷地感嘆道。
“走吧!請我吃飯。”
宋惜帶著我去了地下車庫。
“一會兒吃了飯,還回這里來嗎?”見宋惜拉開了普拉多的車門,我便問了她這么一句。
“不回來了!”宋惜有些不解地看著我,問:“你有事兒嗎?”
“我開了車來的,要一會兒不回來了,我就直接把車開去!蔽矣行┎缓靡馑嫉卣f道。
“你買車了?”
宋惜關(guān)上了普拉多的車門,說:“以前都是你坐我的車,今天我坐你的!
“你確定?”我指了指停在角落里的破面包,道:“那就是我的車!
“初一大師,你好歹也是個大師!就算是不開太豪華的車,也不至于弄這么一輛破面包嘛!”宋惜有些無語地對著我說道。
“車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個代步的工具。再則說了,我活動的地點在封陽縣,又不是渝都。倘若是在渝都,我這車確實有些拿不出手,但在封陽縣,有輛面包車,已經(jīng)算很不錯的了。”我說。
“走吧!就坐你的面包出去!”宋惜道。
“你不嫌棄?”我受寵若驚地問。
“連你的人我都不嫌棄,能嫌棄你的車嗎?”宋惜拉開了面包車副駕駛的車門,一屁股坐了進(jìn)去。
這破面包,不管是我,還是易八,在坐進(jìn)去之后,看著都是挺自然的。宋惜這大美女一坐進(jìn)去,我始終覺得有些怪怪的。
“還不上車?”見我半天沒動靜,宋惜催促了我這么一句。
“總感覺你坐我這面包車,有些太委屈了。”我道。
“我自己都不覺得委屈,你委屈個什么勁兒啊?”宋惜白了我一眼。
“你想讓我請你吃什么。俊蔽覇枴
“海鮮!
在宋惜把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我這心里,頓時就咯噔了一下。海鮮這玩意兒,吃著那可是很貴的。我趕緊把手伸進(jìn)了兜里,把錢全都摸了出來。
“只有不到五百塊,夠嗎?”我問宋惜。
“當(dāng)然不夠!”宋惜笑吟吟地看著我,問:“你帶卡沒?”
“帶了的!蔽艺f。
“里面有多少錢?”宋惜問我。
“一萬多塊吧!”我道。
“那夠了。”宋惜來了這么一句,然后給我指起了路。
這頓晚飯,宋惜宰了我兩千多塊。菜我們其實并沒有點幾個,主要是那大龍蝦貴,一只就遭了一千塊。另外還有那象牙蚌,也比較貴,花了我好幾百。
吃完了飯,我開著破面包,把宋惜送回她公司樓下的停車庫,她開著自己的普拉多回家去了。至于我,則開著破面包回了封陽縣。
心生閣的門口怎么停著一輛車。看笸砩系,誰會來找我?我打開了遠(yuǎn)光燈,晃了那么一下,發(fā)現(xiàn)那車是Z4,正是白夢婷的那輛。
“回來啦?”Z4的車門打開了,白夢婷從車上走了下來,對著我問道。
“嗯!”我點了下頭,說:“跑了趟渝都,累死我了。”
“去渝都干嗎。俊卑讐翩脝栁。
“還不是你們家那香滿樓的事兒!蔽医舆^了話,說:“我跟宋惜談了一下,她讓你爹把香滿樓百分之六十的股權(quán)轉(zhuǎn)給我!
“轉(zhuǎn)給你?她是在打什么鬼主意?”白夢婷有些不解地問。
“我的背后有個姜教授,而你爹背后的上官月,已經(jīng)要倒臺了。”我頓了頓,說:“要是信不過我,就算了!
“這事我做不了主,得先問問我爹!卑讐翩谜f。
“孫青嵐明天就會來,你們還是早做決定吧!”我這話說得,有些冷冰冰的。
白夢婷剛才的回答,讓我的心,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兒失落。從她那語氣來看,就好像我在打她家那香滿樓的主意似的。
摸著良心說實話,我這人對錢財看得根本就不重,至于香滿樓,我是半點兒要占為己有的想法都沒有。若不是為了幫白家,我犯得著這樣跑上跑下,忙前忙后的嗎?
“你生氣了。课覜]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再則說了,人家以后是要嫁給你的,我家的不全都是你的嗎?香滿樓的股份,并不全都是我爹的,大伯和二伯都有份!
白夢婷皺了皺眉頭,說:“我是怕大伯和二伯,不同意把股份轉(zhuǎn)這么多給你。”
“你們白家的家務(wù)事,自己處理吧!我就不瞎參與了!蔽覈@了口氣,道:“最遲明天早上給我個回復(fù),否則孫青嵐來了,我就讓她直接去香滿樓找你們白家!
“干嗎這么兇巴巴的。俊卑讐翩脝栁。
“沒什么,就是心煩!蔽艺f。
要不是白家的事,我根本就不會去求宋惜。不去求宋惜,就不會有今天在她辦公室里的那一出。沒有那一出,我就不會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為難啊!
“對不起!”白夢婷怯生生地跟我道了聲歉,然后說:“我這就回去找我爹,一定盡快給你答復(fù)!
白夢婷打開了Z4的車門,上了車,開著離開了。
認(rèn)識白夢婷這么久了,這是我第一次像這樣對她,她也是第一次跟我說對不起。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白夢婷的這個樣子之后,我心里就像是針扎了一樣痛。
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躺到了床上,但因為想著香滿樓的那檔子事,我翻來覆去了好半天,都沒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