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行行的字足夠讓項立天呆愣許久。
伊藤費爾竟然真的回來了,還這么招搖的回來了。
他回來找他要那個承諾,也好,也好,既然回來,那正看好整整那廝,反正他氣還沒有消了。
伊藤費爾將飛機停在了對面的大樓頂上,然后乘著那家電梯下樓,到了對面的咖啡廳。
可惜項立天已經(jīng)走了,伊藤費爾連忙打電話給項立天。
項立天也很快就接電話了,“到郊外別墅來一趟!
“好好,我這就來!”伊藤費爾笑呵呵的說道,他還以為項立天不接他電話了。
伊藤費爾抱著一大束玫瑰打電話叫飛鏢開個車過來了,然后自己扔下飛鏢站在大馬路上,自己開車飛速前行著。
很快伊藤費爾就到了項立天那個郊外的別墅,別墅的門沒有關,所以伊藤費爾直接走了進去。里面還是如以前一般沒有一絲變化。
而項立天坐在餐桌旁邊的椅子上,笑臉吟吟的看著伊藤費爾,然后又看了看旁邊的桌子上的一盤又一盤精致的f國名餐道,“快過來吃吧,我特地在專業(yè)f國餐廳定的!
雖然不明白項立天忽然為何對他這么好,但是即便那些好吃的菜和酒有毒,他也愿意,誰叫他被項立天那笑容迷得神魂顛倒了。
伊藤費爾坐在了項立天的旁邊,看著項立天道!疤焯欤镁貌灰,你越發(fā)讓我著迷了。”伊藤費爾癡迷的看著清雅俊俏的項立天,那皮膚越來越白,那眼睛越來越深邃清亮,笑起來那那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狀。
“是的,好久不見!表椓⑻炜粗撂儋M爾說道。然后打開了紅酒,將紅酒倒了倆杯。“來喝一杯!”項立天將其中一杯遞給了伊藤費爾。
伊藤費爾拿過酒不假思索的就一飲而盡,項立天微笑的看重他。
過了一會兒,伊藤費覺得腦袋越來越昏沉,昏迷前,伊藤費爾看到了項立天的笑容越來越陰險。
倒還是真的忘記了項立天從來不會這么好心過。
伊藤費爾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被脫光了用鋼絲綁在了一個柱子上,一道一道的纏得特別緊,伊藤費爾感覺身上被鋼絲勒的很痛,這項立天怕是還恨著他吧。
“沒有想到你的體質這么好,竟然可以這么快就醒來!”項立天坐在椅子上輕笑的看著伊藤費爾說道。
“天天,你綁著我做什么。 币撂儋M爾還是好脾氣的看著項立天說道,誰叫自己之前也綁過項立天。
“你別緊張,我也沒有想做什么,就是你不是說很愛我嗎?還用飛機求婚,其實我也不是想反悔,不兌現(xiàn)承諾,就是想最后一次在考考你,你之前對我做的事,我在你身上做一次,如果你沒有芥蒂和心理陰影,那么證明你真的愛我,那我就兌現(xiàn)承諾,怎么樣?要是不愿意,直接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放你走,但是你以后可不要不知廉恥的來跟我告白了。”項立天邪笑的看著伊藤費爾說道,非常滿意伊藤費爾瞬間就變了的臉色。
真有意思!
“天天……那個……你來吧!”伊藤費爾有些緊張但想到之前項立天也受了同樣的罪,咬牙一挺胸,大義凌然的說道。
項立天有些意外,心里特別愉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可以凌虐伊藤費爾,還是伊藤費爾這樣認真的態(tài)度,總之特別愉悅。
“那你可要忍著點哦,你一個就是用你的道具!”項立天抽出地上伊藤費爾褲子上的皮帶揚了揚說道。
“嗯!”伊藤費爾點點頭,這要是別人他早就罵個祖宗十八代,可是唉,這叫自食惡果啊。
“拍拍拍。”項立天連抽了三下便停手了,看著伊藤費爾胸膛上三道紅腫的痕跡道,“唉,我也沒有你那么狠,就這三下吧,怎么樣,承受得住嗎?現(xiàn)在依然可以反悔!”
伊藤費爾咬咬牙,疼痛讓他倒抽一口氣!皼]事,我可以承受,也絕不反悔。”
“很好。”項立天笑道,“那接下來就是這個呢!”
項立天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電器烙鐵。“伊藤費爾,你應該不會忘記這個吧?”
這個時候,項立天臉上的笑容退盡,想到那股間仍然存在的痕跡,他實在沒有辦法不恨伊藤費爾,盡管他變了不少,盡管他曾經(jīng)冒死救他一命。
伊藤費爾也察覺到了項立天陰沉的情緒,“天天,我知道之前是我混蛋,是我不對,我再次跟你說對不起,來吧,你想用在哪里我都接受,只要你少恨我一點。”
“好啊,這是你說的!表椓⑻毂灰撂儋M爾那真誠的眼睛看的心情好了一點。
“那就這里!”項立天將已經(jīng)發(fā)熱的烙鐵對準伊藤費爾男人器官旁邊那大腿。
發(fā)覺了伊藤費爾的緊張,項立天故意玩弄一下伊藤費爾,用發(fā)熱極致的烙鐵在伊藤費爾重要器官那里不停來回晃著。
“天天……那個……那里以后還要給你恩愛了,不要好不好?”伊藤費爾緊張的看著項立天道。
項立天輕笑,“誰要他呢!
說著,猛的將烙鐵大力放在了伊藤費爾的大腿上。
“啊……”伊藤費爾在怎么忍,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真的太痛了,他以前打架流血,槍戰(zhàn)流血,也沒有少受傷過,可是這次,那鐵的溫度已經(jīng)達到了極致,他終于明白上次項立天為何那么怕了,要他在體驗一次,他寧愿挨打。
項立天拿著烙鐵遲遲沒有離開伊藤費爾皮膚,咬牙問著伊藤費爾,“伊藤費爾,你看看,我項立天的手可以畫畫,也可以和你一樣惡毒,說說,你還要跟我結婚嗎?你還覺得那三年之約美嗎?”
伊藤費爾額頭開始冒冷汗,咬著的牙齒直打顫,他甚至可以聞到皮膚燒焦的味道,那烙鐵似乎已經(jīng)烙掉了他幾層的皮,直貼肉煎烤著。
“天天……我……愛你,愛你的全部,不管你是什么樣的人。不管你怎么對我!”伊藤費爾喘著氣說道,他知道項立天還是不相信他愛著他的,所以即使他痛的幾乎暈厥,但還是保持著清醒認真的迎上他那不確定的眼睛。
“碰!
烙鐵掉在了地方,項立天慢慢解開了綁著伊藤費爾的鐵絲。
才解開,伊藤費爾就暈了過去。
項立天將伊藤費爾拖到床上去,上藥,降溫,打上點滴。
笑著看著伊藤費爾沉睡的臉,自言自語著,“既然你可以承受我當初的痛苦,也不怪我,算了,一切都一筆勾銷吧,我們以后誰也不欠誰的呢!”
“天天不要走!天天……不要走……我什么都答應你……”睡夢中的伊藤費爾似乎非常的不安穩(wěn),不停地重復著這幾句,雙手縹緲的在空中揮舞著。
項立天握住了伊藤費爾的手。“睡覺吧。好好休息!
伊藤費爾的體質果然是驚人的好,才三天就醒了,而且生龍活虎的。一醒來就扯開大腿上的紗布看,然后大聲尖叫著,“啊……”
“怎么了?”項立天沖到了伊藤費爾睡的臥室。
“天天……你弄什么不好,偏偏弄個“馬”字,怎么不是你的名字啊!币撂儋M爾一臉不滿的指著大腿上那個紅腫的字道。
“滾,我的名字才不要出現(xiàn)在你的腿上,馬最適合你,種馬一只。”項立天好笑道。
“天天,你是我的第一次,我之前到處玩,可沒有動真的啊!币撂儋M爾看著項立天無比認真的說道。
“誰知道你有沒有動真格。”項立天道!昂昧司涂炱饋沓燥垺!
“天天你做飯了?正好我餓了!”伊藤費爾說著立刻起床找衣服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竟然被項立天折得好好的放在床頭,頓時心里整個美滋滋的。這被抽幾皮帶,烙鐵燙一燙,也還是蠻劃算的。
“不是我做的,見的外賣,我加熱了一下而已!表椓⑻斓馈Pχ粗撂儋M爾飛快穿衣服的樣子。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最終到底有沒有愛上伊藤費爾,也不知道伊藤費爾到底愛他哪里,堂堂一個f國軍火大亨,權利在握,有錢有勢,任他折辱依然對他笑臉相迎。
至少他相信伊藤費爾了,而且和伊藤費爾相處起來非常舒服,當然還是因為伊藤費爾的改變,如果伊藤費爾還是之前對他拳打腳踢的人,他當然不會賤得去接受。
這就是愛嗎?愛可以改變你個人的一些觀點和本性。
伊藤費爾看著在餐桌旁邊不停忙活的項立天非常的開心,心里一股暖流慢慢滲進整個心房。
他終于明白爸爸為何會為了別人舍棄一切榮華富貴。
心中有愛。愛的人在餐桌前等你吃飯的人多么幸福。
伊藤費爾走到項立天的身后,抱住了項立天,“天天,謝謝你還能原諒我!以后,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項立天微微一笑,還是嚴肅的說道!澳阌袡嘤袆荩且院筘撐,那我還不是只能受著!
“天天,一定不會的,我伊藤費爾絕對不會負你的!”伊藤費爾將項立天轉過來,堅定的說道。
(終于完了,項立天和伊藤費爾這對活寶終于完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