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霍厄斯該怎么辦?他一個人能打的過歐曼留下的后手嗎?
“有遺產(chǎn)之力在,不用擔心我會有危險!被舳蛩沟,
“這件事我只和你說,是希望你不要太著急……至于其他人,我想也沒必要讓他們知道。”
“我有把握的,相信我,吉兆。我也不想死,起碼不想死在這樣簡單的地方!
“……您要去多久?”
沉默良久,吉兆終于開口了。
“一周之內(nèi),我一定會回來!被舳蛩刮⑽⒁恍,“畢竟下一場格斗大賽就在一周之后,我要是不去的話就得棄權(quán)了吧?”
同時,愛麗絲的癥狀他也必須在一周之內(nèi)解決。
吉兆也看到了霍厄斯臉上堅定的表情。他從來都知道,霍厄斯平時都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大部分時候他都偏向于松弛,可一旦他做出了什么決定,恐怕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思忖片刻,吉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伸手向自己的腰間摸去。
“我明白了。”
吉兆將自己腰間的那把彎刀摘了下來,同時也遞給了霍厄斯。
“這是……”
霍厄斯望著那把暗金色的彎刀,困惑地看向了吉兆,一時間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如果您一定堅定要離開,就請帶上這個吧!奔椎碾p手捧著那把彎刀,語氣堅定道,
“它會代替我保護您的!
“……好吧!
霍厄斯沉思片刻,還是拿過了那把刀。
實際上他也沒有用刀的必要,一定要說的話他其實是個法師,拿著刀豈不是成了近戰(zhàn)法師了……
算了,如果是為了讓吉兆安心點的話,帶在身上倒也無妨。
可就在霍厄斯的手接觸到那把刀的時候,那把彎刀居然立刻發(fā)生的變化——它很快開始縮小,像是什么有生命的東西般纏繞上了他的手腕,化為了一道極細的金色手鏈。
“這是??”霍厄斯也被嚇了一跳。
“您戴著就好,不用做其他的事情!奔椎溃斑@把刀對我而言并不僅僅是武器,有它在您的身邊,我也能夠一直感知到您的狀態(tài)。”
“就當做是我過分擔心您了吧!
“我明白了。”黑發(fā)的青年微微一笑,“謝謝你,吉兆!
這一天夜晚霍厄斯也睡得相當不安,他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中的他再一次回到了那片被冰雪所覆蓋的13區(qū)。空氣中吹拂著冰冷的風,就連雪的碎渣也讓人的肺部無比難受。
可他的面前始終有兩個人在拉著他的手。
“別走丟啦!
含糊不清的身體自他的耳畔響起,
“這里的雪很大,要是走丟了,就再也回不來啦。”
……
等到吉兆第二天來找霍厄斯的時候,霍厄斯早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
天還沒亮,霍厄斯就已經(jīng)來到了歐曼的房間,后者似乎也準備已久,兩人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眼中紛紛露出了不一樣的表情。
“沒想到你居然來的還挺早!睔W曼甚至很關(guān)切地詢問著,
“昨天晚上有睡好嗎?我親愛的哥哥?”
“我睡得很好!被舳蛩箍戳搜鬯纳磉,正如歐曼所說,他也確實沒有將其他人帶在身邊。
這一次出行,也確實只有他們兩個。
“我們要去哪里?”霍厄斯繼續(xù)問道,
“直接去黑公爵那里,應(yīng)該是有些不妥的吧?”
“第七區(qū)!睔W曼直接道,
“他確實就在第七區(qū),那邊的環(huán)境和我們這邊完全不一樣……不過有一點,你和我長得太想了,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變個裝!
“變裝?”霍厄斯微微一愣。
“拿著。”
歐曼將一個魔方丟在了他的手中,
“這個道具可以短暫性改變你的外表,當然,他的變化是隨機性的,所以變成什么樣我也不能確定!
霍厄斯:“……”
這話完全讓人安心不起來好嗎??
“要怎么用?”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霍厄斯也接受了歐曼的計劃,畢竟他的外表實在是太過于醒目了。不僅僅是他和歐曼的臉有著相似之處,黑公爵應(yīng)該也對他進行了部分調(diào)查,恐怕黑公爵對于他身上的氣息也有著一定的了解。
不管怎么樣,變裝總歸是安全的。
“直接扭動一下,想要變回來直接將魔方還原就可以了!睔W曼道。
“那如果我還原不了呢?”霍厄斯問道。
“那就沒辦法了,你可能這輩子就得長這樣了!
“……”
還真是讓人完全沒辦法安下心來的道具啊。
霍厄斯望著手中的魔方,想了一會,還是很快扭動了一下。伴隨著紅色的那面模仿扭動到了藍色的那面,霍厄斯也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fā)生變化——起碼身高在發(fā)生變化。
眼前的歐曼明顯比自己要高了不少,甚至他都得抬起頭來看他了。
“哦?”
歐曼在看到霍厄斯的時候眼前一亮,
“這個可以啊,就這個吧,或許對于我們的計劃還會更方便點呢!
“什么??”
霍厄斯下意識地向著鏡子的方向看去,可當他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臉時,整個人幾乎立刻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