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逃避我的問題。]
“不要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你要是繼續(xù)說下去,接下來一周我都不會再搭理你任何話。”
[……呵。]
這一招還是很管用的。畢竟林恩是個閑不住的人,有事沒事就會找霍厄斯聊聊天。加上他也沒有其他的交流,很多時候這一招總能壓制住他。
霍厄斯還在觀看者擂臺。
他注意到了愛麗絲的表情,那絕對不是放棄了一切的表情,也就是說她其實還有辦法。
可就算有辦法又能怎樣?想要打敗傀儡師,可不僅僅是需要勇氣。
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他不知道愛麗絲為什么要選擇成為城主,但是她的所作所為絕對是極為危險的。
難道說……是安格出事了?
霍厄斯的心中微微一驚。
“你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就在霍厄斯思考的當下,坐在他身邊的男人忽然開口了,
“擂臺上是你的同伴嗎?“
霍厄斯下意識看向了身邊的人,那是個將自己的大部分臉全部都遮掩起來的男人,從身形上來看,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年了。只是他的手臂上纏繞的那條蛇讓人莫名有些不寒而瑟。
“不,我不認識他!被舳蛩沟馈
“哦,是嗎。那太好了!泵擅婺悬c了點頭,
“就怕你們和她是一個小組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可能要和你對上了!
“你很強,我不想和你在這種時候?qū)ι线B”
“呃……”
霍厄斯有些莫名地打量著身側(cè)的人,最終決定不去搭理他。
他的視線再一次回到了擂臺上,可此時的愛麗絲已經(jīng)動身了。
她本不應(yīng)該動身的,就在她動彈的那一刻,她的皮膚上很快出現(xiàn)了血口,光是看著就足夠疼痛了。
“哦?是打算自尋死路嗎?”傀儡師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掙扎,
“我可沒打算在這里殺死你啊,既然你要自己尋思,那我……”
傀儡師的話尚未說完,便忽然止住了。
劇烈的風從他的耳畔刮過,伴隨著噗的一聲,愛麗絲手中的那把巨大的刀居然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刺痛感也隨之而來。
發(fā)生了什么??
傀儡師不知道,他只知道在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愛麗絲居然真的做出了反擊。
她的速度極快,她甚至看清楚了那些線的紋路,抓住了片刻的間隙,給了他致命一擊。!
“噗!
愛麗絲的臉頰上流下了血跡,她的手緊緊地攥著一根細線,血從她的掌心流出,光是看著就足夠疼痛了。
可她卻笑了。
“你也不過如此啊。”愛麗絲仰起頭,紅色的血和紅色的長發(fā)纏繞在一起,像是被染紅的太陽,
“我說過,我不會輸?shù)!?br />
她松開了自己手中的刀,向后退了兩步,終于還是無力地倒了下去。
四周的擂臺一片寂靜。
“呃……”
面對這樣的狀況,裁判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算誰輸誰贏。他只能看向了在場唯一一個還站著的人,似乎是尋求著他的意見。
傀儡師依舊站在原地發(fā)呆,他看上去像是在想著什么,知道裁判咳嗽的聲音點醒了他,傀儡師才恍然大悟,笑著對裁判道:
“算啦,我還有一次淘汰機會,這次就算她贏好了。不然小姑娘可能會殺了我吧?”
“可是,站著的人明明是你?”裁判覺得莫名其妙。
“你看,我被直接貫穿了,受了好重的傷!”傀儡師痛苦面具道,
“她受的傷比我輕多了,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你??”
“好了好了,我要下場休息了,那我先走一步了!
弗雷說完這句話后就向著門口的方向退去了,全場的人都極為寂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在淘汰賽之中,這樣的戰(zhàn)斗也足夠精彩了,誰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到如此精彩的比賽。
不過讓人更為好奇的還是傀儡師的做法。
誰也不清楚他為什么要故意輸給愛麗絲,明明從多方面來看都是他贏了啊……
等到傀儡師回到走廊的時候,霍厄斯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了。注意到霍厄斯若有所思的目光時,傀儡師甚至還很輕松地和他打了個招呼。
“怎么了?霍厄斯,我可不記得你是這么會關(guān)心自己下屬的性……格?”
不等傀儡師把話說完,霍厄斯的手便握在了貫穿了他身體的那把刀的刀柄上,猛地向后一拉。
那把刀就這樣完好無損地被□□了。
“你沒受傷嗎?”霍厄斯看向了刀,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沒有!
傀儡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坦然道,
“只是這一次而已,況且霍厄斯先生難道不是和那位小姐是舊交嗎?總不能來到那里看比賽是為了來看我的吧?”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被舳蛩故栈亓说,卻難得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
“你會疼嗎?”
“受了傷總會疼的!备ダ仔Φ溃
“怎么?你真的在關(guān)心我?這可讓我很意外呢。”
“是人都會疼的。”霍厄斯瞥了他一眼,。
“下次別再受傷了!
他拍了拍傀儡師的肩膀,不顧對方有些僵硬的表情,和他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