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重要的東西?”霍厄斯微微一愣,“你是指什么?”
“足以割舍的心。”
傀儡師忽然逼近了些,那雙淺金色的瞳孔注視著他,宛若野獸般的豎瞳讓人莫名不寒而瑟,
“遲早有一天你會面臨這樣的情況的,你總得在一些關(guān)鍵的事情上做出選擇,那時候你的優(yōu)柔寡斷可能會害了你的命,霍厄斯!
“我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fā)生的。”霍厄斯的面色陰沉了起來,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為什么還要在我的身邊待著?難不成只是因為所謂的勇氣?”
“勇氣?不不不,怎么可能是因為這種無聊的原因?”
傀儡師哈哈大笑道,
“我只是很好奇,你之后會變成怎樣的人而已!
一個本身就深陷于泥潭之中的人居然想要成為自己族群之人的精神信仰,這也未免過于好笑了。
但是霍厄斯的雙眼卻看不出是在說謊,他的目光相當堅定,以至于讓人根本無法去否認他的想法。
有趣,這實在是太有趣了!
“夠了,類似的話我不想再聽了!被舳蛩沟谋砬樽兞,
“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至于未來會怎樣,那種事情可說不定!
“好啊,我會看著的。”弗雷笑瞇瞇道。
霍厄斯不再和他多言,他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剛剛裁判已經(jīng)報到他的號了,接下來他該參與海選了。
團體中可以選擇三人進行對戰(zhàn),而單人則會被隨機匹配成三組進行格斗,并且從中選取勝利的人繼續(xù)一層層向上進行淘汰賽。
如果是一個人團體的人,那么只需要這個團體中的其中三人獲得了勝利,其他人就可以跟著一起升天了。這樣一來也讓不少從未參與過比賽的人身上蒙上了一層神秘色彩,也讓整個比賽變得更有看頭了。
然而霍厄斯這邊能拿得出來的戰(zhàn)力包括自己也只有三人,想要隱藏戰(zhàn)力恐怕是很難的。
但這只是初期海選,不出意外的話,他應(yīng)該是找不到什么難對付的人的!拔!你就是我這次的對手?”站在他對面的男人哈哈大笑道,
“開什么玩笑?你該不會還沒成年吧?我可是以善戰(zhàn)著名的薩曼人!如果想要投降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嗚哇!”
砰的一聲,比賽結(jié)束了。
“亞倫選手勝利。±^續(xù)向上晉級。 辈门械穆曇羟逦捻懫。
結(jié)果初期海選簡單到讓他有些沉默。
雖然不知道薩曼人的招牌到底有什么用,但是不少人似乎都很熱衷于扮演成薩曼人來進行戰(zhàn)斗,畢竟薩曼人本身就充滿著神秘和強大色彩,很多人用這一招就嚇走了不少摻水的新人。
然而在霍厄斯的眼中,這些人的動作卻充滿了破綻。
簡直連法術(shù)印章都沒有必要用上。
“我這邊結(jié)束了!被舳蛩棺吡顺鰜恚『靡灿龅搅藦牧硗庖贿呑叱鰜淼募,
“你那邊怎么樣了?”
“呃……簡單的有些過分了吧!
吉兆的表情顯然也很沉默。
“不過這應(yīng)該也是好事?畢竟前期遇到棘手的敵人應(yīng)該也會讓人很頭疼的吧?”
“或許只是我們運氣好罷了。”霍厄斯搖了搖頭,
“說起來傀儡師去哪里了?”
“他應(yīng)該是和我同一時間進行比賽的,他居然還沒好嗎?”吉兆的面色有些嚴肅,
“該不會是遇到棘手的敵人了吧?”
“久等啦——”
然而下一秒,屬于弗雷的那扇門緩緩打開,挑染的青年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入了房間,表情很是愉悅。
“抱歉抱歉,玩的久了點,結(jié)果忘記時間了。你們看上去都很順利啊。”
“玩?”霍厄斯愣了一下,“你玩什么?”
“嗯?只是看著四周的觀眾挺無聊的,所以就隨手給他們變了個魔術(shù)而已。”
傀儡師懶散地坐在沙發(fā)上,笑著看向了兩人,
“你們想看看嗎?把一個人變成一朵紅色的花——那樣的場景大概會相當漂亮吧?”
“弗雷……”
霍厄斯的表情很是無奈,
“雖然我不會組織你的比賽方式,但是有時候還是不要太過于暴露自己的法術(shù)印章,這對于我們后期的戰(zhàn)斗很不利。”
“我當然知道!备ダ椎,
“只是這種程度而已,我可完全沒有用出任何力量呢。只是魔術(shù)而已,我很喜歡即興表演的嘛!
“隨便他。”吉兆的面色明顯充斥著厭惡,
“從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城市走狗,自然是無法去珍惜其他人的性命的吧?”
“哦?說的好像你們沒有殺過人一樣。”傀儡師輕笑道,
“別說的那么富麗堂皇,你也不過是霍厄斯的走狗而已,該不會以為有什么資格和我對話吧?”
“夠了!
霍厄斯擋在了兩人的前面,面露不悅,
“比賽之外的事情不要說太多,我不希望你們內(nèi)斗。無論怎樣,你們現(xiàn)在對于我而言都很重要!
“我不會去干擾你的戰(zhàn)斗方式,弗雷。你做好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就足夠了!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和他起爭執(zhí)的!
吉兆攥緊了拳頭,可最終他也沒說出什么樣的話來。
畢竟傀儡師現(xiàn)在確實是霍厄斯身邊難得強大的人,雖然他的力量相當神秘,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過去,但即便如此,他的強大也是他們現(xiàn)在所稀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