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全場這次先生贏了。”荷官公布了答案。
看著一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忍不住看了一眼云墨,少年依舊是一副不咸不淡的姿態(tài)。
如蔥白的手指細細數(shù)著錢,垂下的睫毛一根根纖長濃密,仿佛什么都不能讓他動容。
云墨數(shù)完錢,一沓紅票整齊疊在一起,抬眸看了荷官一眼,“再來!
一人拍桌,“小子,你作弊了!”
“怎么可能?只有你一個人贏,一定是!”
云墨面無表情,“輸不起就滾出賭場!”
幾個人臉躁紅,罵道,“輸不起?你等著,被哪個富婆包養(yǎng)的小白臉!
這里是沒錢人的賭場,賭徒素質也差,一旁的人露出看戲的眼神,這個少年贏了這么多,不會被報復才怪。
荷官還沒說話,見可以一道殘影掠過,以飛快的速度踹飛那個罵人的讓。
那個被踹飛的人重重落到地上,只聽見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讓人如墜寒窟,周身氣勢冷了幾度。
“我等著!
云墨依舊風輕云淡,衿貴優(yōu)雅,眼底沒有絲毫情緒,仿佛剛才踹人的不是她。
一眾人被驚呆了,這人太狂了吧?
但又不能這么說,畢竟人家一身貴族氣質,而且還是那人先罵他的。
倒在地上的讓半天爬不起來,眼睛瞪著云墨,雙眼凸起樣子丑陋至極。
云墨沒興趣跟他嗶嗶,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手里的大紅票子格外矚目。
荷官叫住了他,“小兄弟,那個地方是中等賭場!
他想說不要去,那里的人多少賭術高明,可是又想起少年賭博時的身手,也差不到那里去。
“知道!痹颇^也沒回,背影絕塵高瘦。
眾人不敢說話,明明是這么瘦的身材卻能一腳把壯漢踹飛,剛才說過云墨作弊的人屁都沒敢出。
只有倒在地上的人,眼神歹毒的看著云墨的背影,如果眼神能殺人,云墨已經(jīng)被千刀萬剮了。
那個人是這里的地頭蛇,從來沒有人敢怎么對他,幾個小弟連忙扶起他,被他揮開,“滾!
第二層格局就不一樣了,干凈有條理,幾個賭桌,各種各樣的賭法。
空氣中的味道也沒有這么濃,相對樓下這里好了不止一個檔次,那些賭客穿得挺正式。
云墨抬腳走過去,被守門的攔住,守門上下打量了云墨一眼,穿得這么普通,一看見不是有錢人。
“沒有五千不能進來!
守門本來以為這樣說,這人會離開,可是沒有。
云墨舉起紅票,“沒有看見嗎?”
守衛(wèi)楞了一下,那一沓厚厚的,應該有很多,他知道是自己看人眼低了,退開了一步,不出聲了。
云墨瞥了他一眼,神色未變,優(yōu)雅地進去。
守門看見這樣,顯得那人非常有素質修養(yǎng),而自己就是狗眼看人低的下人。
他也惱怒,可是無可奈何。
云墨又賭同一種,搖色子,簡單粗暴。
搖色子區(qū)的荷官長得很帥氣,二十歲不到,賭客有男有女,荷官都能花言巧語讓人咯咯咯直笑,小費也多。
云墨尋了個位置,姿態(tài)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