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主任猥褻女學生有一個共同點,都是窮學生。
云墨垂眸看著手下這具尸體,手術刀在她手里轉了一個筆花。
解剖得不錯,線條流暢。
看著血花花,肚皮敞開的腸子,內臟,云墨一刀落在尸體內臟,攪碎了幾個,看到內臟絞成一片,分不清是腸子還是心臟……
她又把肚皮給她縫起來,針線完美無缺,那雙被上帝偏愛的手生巧靈動卻又干著血腥的事,眸底愈發(fā)寒咧。
云墨雙目凝視著女尸,動作優(yōu)雅地脫下手套,嫌棄得看著躺在一旁滿是血跡的手機。
工具已經被小白收回。
她買邁步到門口,打開門,“進來!
門口修身而立的男生,聽見她的話,肆意的眉眼瞇起,眼底像是流淌過些什么情緒,“干嘛?”
代赫看見滿是血的宿舍,床上丑陋的女尸,他把目光落到前面少年精致的面龐上,這樣的臟的環(huán)境他忍了很久?
云墨橫掃了他一眼,“把那手機擦干凈。”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代赫嘴角上揚。
“你確定不做?”云墨逼近他一步。
代赫雙手舉起,“得得得,你是我祖宗,我干!
云墨雙手插著褲兜,一張俊臉沒什么表情,看著代赫用紙巾擦手機的模樣,她覺得有些怪異。
想起了記憶中的那個臉龐,朦朧而清晰,矛盾的一個人。
云墨輕蹙眉頭。
代赫覺得自己在他面前簡直不要太聽話了,反正就是想對他好,不舍得跟他作對就是了。
他覺得自己慫逼了,見鬼了。
越來越不對勁了,甚至有點病態(tài)了。
他昨晚竟然整整一夜沒睡,就想某個沒心沒肺,冷得要死的人。
不想,他得找個心理醫(yī)生看看。
“行了!
云墨把手機從他手中抽出來,再擦下去,屏幕都要碎了。
把手機放進自己口袋里,朝著代赫瞥了一眼,“走了。”
現(xiàn)場沒什么可看的,現(xiàn)在只有查查兇手聯(lián)絡死者的方式,順藤摸瓜。
代赫應聲跟上。
云墨走出宿舍,看見校長帶著警察來,還有死者的父母,他們看見這場面,當場嘔吐出來。
幾個警察都是老練的,勘察了一下現(xiàn)場,但是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檢查了傷口,是正常的自殺行為。
他們判定這是一宗自殺案。
家屬得到這樣的消息,悲痛欲絕。
中年婦女哭著說,“我女兒好好的怎么會自殺?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前幾天她回家時還跟我說要保重身體,這么懂事,怎么可能?”
“這個學校有鬼!一定是!”
女人騰地站起來,指著墻上那幾個大字,顫抖著手指,悲憤欲絕的口氣讓聽者感覺腳底一陣寒氣升起。
警察喝了一聲,“瞎說什么?”
校長滿臉郁氣,他的學校怎么可能有鬼?
這個刁婦!
過往的女生聽見了,一臉驚恐加快腳步離開。
云墨旁邊站了一個老頭,安老看著現(xiàn)場,其實他想來找云墨的,只是沒想到事態(tài)這么嚴重。
老臉上一陣冷峻。
這學校還是貴族學校,還發(fā)生這種事情,讓祖國的未來交給這些人教育,是正確的就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