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竟下起了瓢潑大雨,云之染無奈,她現(xiàn)在的法力還不足以施展避雨術,只得抱著小蛟一路尋到一處山洞。
虛弱的蛟龍在她懷中微喘著氣,奄奄一息的嬰孩模樣令云之染母性大發(fā),本能的想要保護這個孩子。
山洞內部的石壁上滿是濕潤的青苔,深處的滴水聲和洞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交織在一起,云之染有一種不真實感,在宗門內呆久了,還是第一次呆在這種截然相反的野外。
“渴……”
云之染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懷中的小蛟正滿臉通紅,長長的白睫撲閃,小嘴不停嘟囔著,“渴,水……”
毛絨絨的腦袋伏于她胸口,輕蹭著,十分惹人憐愛。
這里哪來的水?云之染抬頭望向雨幕,雨水可不能給小孩子喝吧……?很臟的。
對了。
云之染突然靈機一動,她想到從前源長老從山下帶回一個女子和孩子,那女子和源長老如膠似漆,十分恩愛。聽聞他們在山下已成過親拜過堂了,那曾是她第一次見不茍言笑的源長老笑的那樣開心。
她偷偷去看過,那女子每日便是用乳兒喂養(yǎng)懷中嬰兒,嬰兒的小嘴拼命吸吮奶尖,吃的滿嘴水光。
不過兩三年的時間,那嬰兒便長成孩童了,又過了幾年便被源長老送下山入私塾了。
所以,是不是證明她也可以用母乳喂養(yǎng)這個孩子?可她還未成婚呢,連心儀的郎君都未曾有過。
但眼下讓她對這只幼蛟見死不救,她做不到。
不管了,反正是個妖怪,是死是活聽天由命吧!
她心一橫,扯下外面的一層襦衫,又解開繁雜的衣領,露出里面貼身的小衣,一掀開,尚未發(fā)育成熟的雪白乳兒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她沒喂過奶,只是按照記憶里照葫蘆畫瓢把幼蛟的頭撇過來,湊近自己的乳房,嘴巴對著乳尖,可這蛟不動了。
云之染心急如焚,這蛟不會是死了吧?
她只好用手握住嬌小酥胸,把乳尖喂進他的小嘴里。
溫熱的觸感襲來,軟軟的口腔包裹住微涼的乳頭,酥酥麻麻的,云之染有些不自在。
蛟好似有了些許反應,舌尖開始舔舐奶頭,口壁收縮,仿佛真的從那櫻粉色的乳頭中吸出了乳汁。
胸乳遭受的刺激激起本能的生理反應,她察覺到自己的下身不太對勁,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發(fā)軟。
可看著埋頭努力吸吮的幼蛟,她心中又涌出莫名的成就感和欣慰感,心頭仿佛被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掃過。
蛟又吸又吮,有時牙齒輕輕剮蹭到乳尖,都會引起云之染一陣輕顫。
“啵。”
蛟吐出乳尖,臉色好像好轉許多,他半睜如雪的眼睫,黑眸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光。
而云之染左乳乳尖被吸的沾滿水漬,她本人滿臉潮紅,第一次有了這種新奇的體驗,給一只不知名的幼年妖怪喂奶,若是讓她師門眾人知曉了,定會被恥笑且受罰的吧……
懷中的溫熱令她心安,耳邊是重復單調的雨聲,她注視著幼蛟,試著輕輕開口,
“小蛟,你叫什么名字?”
“朔……夜……”口齒不清的咿呀學語,但云之染聽懂了。
朔夜伸出小手抓住云之染垂下的烏發(fā),稚嫩的聲音傳入少女耳中。
“不夠……還……要。”
云之染剛準備拉上衣襟的手頓住了,于是又捧著右胸,遞到小蛟龍嘴邊。
這次幼蛟學會了,小手握著云之染的大拇指,以此受力一口咬住右乳乳尖。
如此吹彈可破的肌膚,朔夜只露出獠牙一咬便破了,他本無意讓她受疼的,未曾想她如此易碎。
“嘶——啊!”
云之染皺眉,乳尖傳來一陣突兀的刺痛,含著乳尖的小嘴還在不斷吸吮,乖順的模樣好似方才咬破云之染乳頭的不是他。
吃奶的樣子仿若一個真正的人類幼兒,若是忽視他正在舔舐乳尖流出的血的話。
乳尖滲出的血珠被吐出的信子舔舐干凈,粉嫩的乳尖嵌著兩點血淋淋的牙印,罪魁禍首正是少女懷中的幼童。
大雨傾瀉,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洞內一妙齡少女懷抱一幼童,二人正相互取暖?勺屑氁豢从植皇悄敲椿厥隆
少女發(fā)絲有些凌亂,微微喘著氣,露出的雙乳起起伏伏,似潔白糕點上點綴兩顆櫻桃,十分誘人。她脖頸雙頰都泛起不正常的薄紅,纖細玉手自然下垂至身側,渾身無力地靠倒在山洞內壁,好奇怪,云之染想運氣,卻感到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盡了,修為也在漸漸流失。
而且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朔夜身上的傷好像開開始愈合了……
男主能通過吸血偷取別人的修為(你)所以女主又回到煉氣五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