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喬辛樺剛進(jìn)入昆侖起先也是十分低調(diào),后來在外門大比中才大放異彩,得以拜入男主門下。
在男主的羽翼保護(hù)之下,對她有陰私心思的人恐怕得好好掂量掂量。
穿越女喬辛欣更不必多說,當(dāng)代白蓮花綠茶技藝十級,護(hù)花使者無數(shù)。
而且就算不幸被擄掠而去,相信她一定可以完好歸來還讓此人徹底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辛夕又迅速地用天麻濁液繪制了同上次一樣的疤痕,并用黑巾覆面,將身上的法衣變得又黑又寬,就好像一個黑色麻袋套在她身上一樣。
這次就不戴帽子了,免得讓人懷疑她居心不良,一看就給她定義為陰險的人,不愿與她相交。
再將頭發(fā)隨意低低一束,這樣的她無論以后長什么樣,在人群中的角落里一站,要么他人根本就不會看到她,要么看到她第一眼微微詫異一下,后來便不會有過多關(guān)注。
反正不會像每次開家族族會,母親都要接受好久四周人的矚目禮一樣。而且這些目光各異,炙熱的,嫉恨的,不屑的
而她母親習(xí)以為常,好似曾經(jīng)在這種氛圍中經(jīng)歷過千萬遍了一樣。
*
她記得這次傳承之地里有幻境,便花了三天,實際是三十天,將《返真金瞳》參悟透徹,再用一天趕到了這里。
她邊細(xì)細(xì)回憶了一下在里面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以及自己的應(yīng)對措施,邊邁上臺階,走到了亭子之內(nèi)。
看到這四個石凳,辛夕又是發(fā)愁,書中沒寫是哪個石凳,喬辛樺得到傳承之后就直接走人了。
現(xiàn)在如果一個一個嘗試的話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每一個凳子就是一個機關(guān),都可以把你帶到對應(yīng)的地方。
第二種,你破壞了原本的機關(guān),這傳承之地你也進(jìn)不了了。
研究了一會兒這機關(guān),她個人認(rèn)為百分之八十是第一種情況,機關(guān)與陣法中運用的奇門八卦到底有些聯(lián)系,她對自己的這個判斷還是認(rèn)可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能會有些棘手,她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否可以應(yīng)對的了。
不過還是要比第二種情況白來一趟什么都得不到要好些。
不多想了,直接動手吧。
既然來都來了,如果真的是自己能力不夠死在這里那也只能說是命,她是不會回去的。
她隨意挑了個石凳,手中積蓄靈力,一掌拍去。
響聲過后,石凳竟然紋絲不動?!
她好歹用了用了全身靈力的三分,先前還擔(dān)心會不會直接就把這凳子拍得粉碎,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于是她又攻擊了好幾次,結(jié)果仍是一樣。
不行,動靜太大會吸引過來別的修士或者妖獸靈獸的。
于是她先是布置了一個消聲陣,又花費了一些時間布置了一個四階湮天萬劍陣。
這次,石凳終于移開。
石凳下面是一張類似陣圖的圖騰,圖騰畫的好像是一只龍,她肯定這不是陣圖。
還沒有被傳送進(jìn)去,要么就是她猜想錯了,要么就出在這幅圖案上。
她看了一會兒這幅圖,毫無收獲,又仔細(xì)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喬辛樺進(jìn)去的場景,看下自己到底還有沒有遺漏什么。
忽然她靈光一閃,拔除腰間的劍對著掌心就是一劃,鮮血不斷往這幅圖上滴落。
是的,當(dāng)時喬辛樺正中七階靈獸的一擊,肯定受了傷,要開啟秘境,說不定就是差了血。
果不其然,不斷涌散開來的血始終沒有出圖騰,好像這圖騰的邊緣有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將里面包裹住了。
下一刻,原來禁止的龍竟然動了起來,而且滴落的血開始涌向一個方向,好像是龍的嘴邊,然后這些血全部被吸收。
眼前突然暗了下來,她用神識掃了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換了地方,而從她開始劃傷自己到出現(xiàn)在這里,花了不過瞬息而已。
--------------------
第17章 不速
=====================
現(xiàn)在,她正站在樓梯平臺處。
身后是一堵墻,身前樓梯平臺往下是一層一層的階梯,一段長度的階梯之后又是一個樓梯平臺,平臺往下又是蔓延的階梯,循環(huán)往復(fù),到達(dá)目力極限之時也不見盡頭。
周圍很暗,樓梯兩側(cè)的墻壁上沒有燈,樓梯上方頂部呈輕微的拱形,有裂縫,極其微弱的光從裂縫中照進(jìn)來,使得這個地方不至于完全是黑魆魆的。
從目前所知,完全無法判斷這是個什么類型的地方。
她邊服下一枚止血丹,邊打算用自己最廣的神識范圍將這里覆蓋,看能不能了解到更多的情況。
可她隨后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有限制,她的神識范圍剛好只達(dá)她的目力范圍。
她正微微沮喪,在想下一步該怎么做是直接往下走嗎的時候,她感覺到身邊一陣空氣波動。
她眼神陰沉下來,不由在心里暗罵自己。
是自己上一階段過得太順利,開始飄了嗎?現(xiàn)在連最基本的警惕心都丟掉了,當(dāng)時在外邊開啟機關(guān)的時候怎么不用神識探查一下看周圍到底有沒有人。
沒有過多時間責(zé)備自己,她握緊了手中的法劍白霧,打算這人一進(jìn)來,就給他致命一擊。
身影剛剛成形,辛夕全身靈力直貫手臂,劍身發(fā)出耀眼的白光,劍尖對準(zhǔn)來人心臟位置而去。
快、準(zhǔn)、狠。
蕭無允剛在劍道上有所突破,便來落霞山練練手,一路從落霞山外圍殺到了這里。
就在剛剛斬殺了一頭五階血鋼牛之時,突然感覺到有人靠近。
神識一掃,發(fā)現(xiàn)居然是個煉氣期的女修。
再擴(kuò)大范圍一掃,周圍并沒有其他修士。
這女修膽子真大,一個人就敢亂闖。
雖然說這落霞山不是他一個人的,別人想在哪在哪,但他素來不喜試煉之時距離外人太近,準(zhǔn)備換個地方。
至于這個女修?他不是什么好人,留在這里自生自滅吧!
可他旋即立馬察覺不對。
這個女修難道不知道這里危險嗎?事出反常必有妖。
回去躲在暗處觀察了一會兒見這女修開始攻擊石凳。
明明是極其普通的材質(zhì),在一個煉氣十層的女修的全力一擊之下竟然沒有絲毫損毀,果然有貓膩。
在這女修消失當(dāng)場時他便猜到這可能是某遺跡入口,然后他范水模山,照貓畫虎,也進(jìn)入了這里。
他知道自己的跟上可能會被察覺,故而一直保持警惕,果真,他剛才感覺到落地的實質(zhì)感,一道凌厲的劍光隨著碎咽的風(fēng)聲而來。
他不敢怠慢。
“嗆”一聲,兵器出鞘,劍氣橫生,化為龍蛇,呼嘯而去。
*
見到雪亮劍身倒映出來的反光,辛夕大驚,這感知能力和反應(yīng)速度。
再見到對方的攻擊之時,更是心涼了半截。
劍意化形!
她自己浸淫劍法多年,也只堪堪練出劍氣而已,連劍意門檻都沒有摸到,更遑論劍意化形。
其恐怖對于她可想而知。
她慌忙化攻為守,雙手握劍擋于身前,灌注更多靈力于劍中,劍身幻影變大凝實,如同一座防御石塔。
劍光縱橫,氣浪翻滾,破空之聲不絕于耳,好似巨龍的嘶鳴,裹挾著殺意的劍氣勢如破竹。
“咔嚓”
幻影消逝,法劍碎裂,辛夕悶哼一聲,控制不住自己而倒飛出去。
她重重地撞在墻壁之上,本就感覺移了位的五臟六腑再次受到?jīng)_擊,喉頭上泛起一抹腥甜。
下一刻,她無力地跌落在地,全身也是散架似的疼。
不行,很危險。
她顧不得疼痛,迅速從儲物吊墜中拿出一把回源丹往嘴里塞去。
然而這男人并沒有給她喘息時間,毫不猶豫,又一劍氣飛起,直斬而下。
來不及運轉(zhuǎn)功法逃離,眼看著劍氣就要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自己身上,她絕望地閉上眼。
電光火石間,她感覺體內(nèi)力量暴漲,一道強橫的力量洶涌而出,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朝著對面而去。
與男人的劍氣相撞時,速度絲毫不減,男人的劍氣很快消彌,仿佛根本不存在似的。
變故發(fā)生在一瞬之間,男人始料未及,慌忙逃走之際,半截手腕沾到了邊緣的劍氣,即刻化為齏粉。
“你到底什么來頭?體內(nèi)竟然被封存了化神劍氣?!”
男人語氣難掩震驚。
辛夕也很惘然。
她只知道在昆侖,有些師尊擔(dān)憂弟子在外遇險,會將幾道自身修為劍氣封存在符中,給他們做保命之用。
修為越高,劍氣也就越強橫。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將劍氣封存于體內(nèi)。
驚訝過后,男人迅速冷靜下來后,拿出一枚生死丹服下,還在滴血的半截手臂猶如枯木逢春,不消片刻,恢復(fù)如初。
見此,辛夕遂不再多想,反正有一點毋庸置疑,如果這男人理智的話是不會對再她動手的。
因為他也不清楚她體內(nèi)有幾道劍氣,她身后究竟有沒有人罩著以及神魂內(nèi)有沒有背后之人的烙印。
于是她也二話不說抓緊時間修復(fù)傷勢。
再次睜眼之時,她看到男人已經(jīng)再次起身,對她友好地笑笑
“好了嗎?我們往下走走怎樣?看看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