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超笑呵呵的對那坐在中間的老人道:“對啊,老爺爺您認識我爸啊,我怎么就沒有聽說過您呢?”
說完這話,鄧超噗噗噗的一連放了好幾個屁,現(xiàn)場頓時變的詭異起來。
任誰都沒有想到鄧超竟然在這里來這么一手。
老人家捂著鼻子,指著鄧超道:“你個小兔崽子,就算是你老子在我面前都不敢如此,你竟然敢在我面前放屁,你想表達的是我說的話都是放屁嗎?”
現(xiàn)場的人都憋紅了臉,一來是被熏的,二來嘛自然是看到老爺子和鄧超兩人實在是好笑,但是又不好當場笑出聲來。
鄧超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就是忍不住,老爺爺您怎么能這么想呢,誰敢說您說話是放屁呢,您給我說,我敢保證讓那個說您說話如放屁的人橫著出去!
老人家掐著手指,十分的高明的手指禪,至少我行走江湖這么久都很少見人這么掐指的,老騙子更是兩眼放光,他熱切的看著老人的手。
老人家的眼角余光顯然是看到了我和老騙子的神色,他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們兩個小娃娃竟然還有一點見識,也難怪能尋找到那個地方,不錯不錯!
說完這話,他緩緩的伸出了收道:“給我吧,我聽說那上面還有字,你們肯定是謄抄了下來吧,也一并給我!
姬玄珍看了我一眼,雖然知道這老人家身份不凡,但是要想我們把所有的一切都交出去,那自然是不情愿的。
我反而是沖著姬玄珍點頭,那上面的字我們都已經(jīng)認識了,也知道那上面說了什么,現(xiàn)在交給他也無妨。
姬玄珍和鄧超一樣,不情不愿的走到了老人的面前,然后把自己的小包給打開,拿出了那個抄寫山壁文字的紙張。
老人家沒有去接那個紙,而是盯著姬玄珍道:“三十風塵路,五十雪花景,得道庭院中,不負道圣名。你老子姬老頭已經(jīng)去了許久了吧,這個道家的大圣雖然是見不了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先見到了他的女兒!
老頭的那四句狗屁不通的詩說的應該就是姬老道了,沒想到這老頭竟然還認識這么多我們的的上輩人,但是對于他,我們卻一無所知。
“好了,你們也都別一驚一乍了,我告訴你們,我是和你們的師父,你們父親一起去過很多地方的,只是他們最終的選擇和我不一樣,我這人有一點小癖好,那就是研究老東西,這不就來到了博物院,沒想到竟然也能做出一點成績,本想著老了退休了就去找那老幾位的,只是他們死的死,不死的也很無趣,這種心思啊,也就作罷了,如今見了你們這幾個小輩,也算是冥冥中的緣分吧!崩先思依^續(xù)的跟我們說道。
我們都震驚了,沒想到這個老頭簡單的幾句話竟然說出了我們想知道的一切,只是他是誰他還沒有說。
我看向了一旁的老大,他也是尷尬的搖頭,表示不知道這老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蘇小子,你也別看別人,你師父三修老雜毛還欠我半壺上好的竹葉青呢,說不得這個債就要落到你的頭上了,你記著替他還了!崩先思已劬\亮,我們的一舉一動好像都在他的觀察之中。
我索性也不去猜測了,耍起了無賴道:“那是他欠你的,又不是我欠你的,既然你認識我們的師父,那就好辦了,你也算是我們的長輩了,作為一個長輩難道您就不想告訴我們你是誰,難道就沒有一點見面禮給我們這些晚輩嗎?”
老人家氣樂了,指著我道:“果然是三修老雜毛的弟子,這憊賴的性子和你老師如出一轍啊,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果然啊!
我笑了,屋中的其余的人也都笑了,談話到了這里才算是真正的開始活泛起來。
我上前一步,接過了鄧超和姬玄珍手中的石頭和紙張,然后對老人家說道:“老前輩,您看,您要的東西都在我的手中了,難道這東西還換不來您的名字和事跡嗎?”
老人家用手指點了點我,然后一伸手道:“拿來!
我笑著把東西遞了上去,笑瞇瞇的等著他說話。
他拿眼睛瞥了我一下,隨后喃喃道:“好東西啊,這東西要是放在五十年前,那絕對是能讓我們一幫人為之瘋狂啊,可惜,可惜現(xiàn)在就剩我自己了!
我也不去打擾他,任由他在那里追憶過去。
過了好一會,他才淡然道:“真的想知道?”
我笑著點頭。
“不后悔?”
我依舊是笑。
“那好吧,我的名字說出來只是對你們有壞處沒有好處,本來我是不想讓你們沾染到我們這一輩的宿命的,但是你們既然找到了那里,而且還拿出了這個東西,那我就告訴你們,我姓徐,草字驚天,當年和道圣,佛陀并稱為考古三圣,道圣你們都知道的,至于佛陀那個小和尚應該知道,就是他的師父,那個老家伙據(jù)說在那個什么破鬼市的時候也死了,真是讓人遺憾啊。”
我心中已經(jīng)是無比的震驚了,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竟然連老騙子的師父都知道,據(jù)我所知,那老和尚可是深居簡出的厲害,不是尋常人能見得到的。
徐驚天見我們都面面相覷,不由得就哈哈大笑起來。
而四周的人見到他說起這個,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崇敬的神色,讓我對他的話又信了幾分。
我緩緩的說道:“徐前輩,既然您是我?guī)煾改且惠叺,那小子斗膽也不跟您客氣了,我就是想知道,您跟我們說這么多,又是嚇唬我們,又是撩撥我們的,到底是想干什么?”
徐驚天呵呵一笑,然后盯著我道:“這里就數(shù)你激靈,難道你就沒猜出來?”
我裝傻充愣,茫然的搖頭,有些事情我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從何人嘴里說出來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言語上的較量,也不過如此了。
徐驚天笑罵了一聲猴崽子,接著跟我們說出了他的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