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那個身影正是我在火車上看到的那個女子,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下車的時候絕對是沒有看到她的,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什么也會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
我碰了碰旁邊的姬玄珍,跟她指了指那個女子說道:“看到?jīng)],那個就是我在火車上踩到的那個女子,你看看,她有什么異常沒有。”
我們從鄭州趕往殷墟也是費了不少時間的,殷墟這里離鄭州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段距離我們直接打車來是最快的,我想不出還有什么交通工具能比我們快,但是這個女子卻好似已經(jīng)比我們先到這里許久了。
姬玄珍看了那個女孩子好一會才說道:“看不出什么,這個人挺正常的啊,不對啊,蘇浩然,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要不然怎么會對她記的這么清?”
我無奈的看著姬玄珍說道:“這都哪跟哪啊,我就是在火車上踩到她了,所以就多看了一眼,哪有你說的那么玄乎,我是什么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姬玄珍斜眼看了我一眼道:“我還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好了,不說這個了,既然你覺的她有問題,那咱們就去看看唄,反正也不費事。”
說著話,我們就開始往前走,這里的人流如織,大都是來這里旅游的,這里畢竟是商朝的遺址,據(jù)說甲骨文什么的都是來自這里,這個時候來的那么多人也是正常。
我們穿過人群,來到剛才的那個女子站著的地方,我和姬玄珍就是一愣,相互之間就有些面面相覷,剛剛還一直呆立在這里的那個女孩子,這個時候竟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往四周看,也是看不到她的身影,這就十分的奇怪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消失不見了?
要是說剛剛我們還只是對這個女孩子好奇,那這個時候就是懷疑了,我們懷疑這個女孩肯定是的不簡單,說不定是我們從未見識過的一個東西。
這個女孩既然可以憑空的消失不見,而且又與真人無異,除非就是特異功能了。
本來我們是來這里聚集魂魄的,但是現(xiàn)在出了這么個事情,我和姬玄珍的心思也就放到了這個上面,總覺的這個女子和這殷墟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說不定我們還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來之前蚩尤曾經(jīng)說過,三本奇書之間是相互吸引的,我在尋找他們的時候,他們又何嘗不在尋找我,隱隱的我的這種想法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心中不由的也是一陣的火熱。
一旁的姬玄珍見到我這樣,還以為我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拉著我的胳膊緊著問道:“笑啥呢?跟吃了蜜蜂屎似的!
我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姬玄珍:“你這像是一個女孩子說出來的話嗎?也不知道矜持一點,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現(xiàn)在這里就剩下咱們倆,我看你還找什么借口躲避我!
姬玄珍聽到我這么沒羞沒臊的話頓時就是小臉通紅,欲拒還迎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自然是有她獨特的風(fēng)情萬種。
我心中就是一蕩,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了她,但是現(xiàn)在是在哪里?四周可全是人,這要是出點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我相信,我們明天就會出現(xiàn)在各大頭條,而且清一色的標(biāo)題都是小情侶在景區(qū)做讓人臉紅的事情!
姬玄珍害羞了一陣,可她畢竟是姬玄珍,原先的那種小老虎的勁頭還在,她瞪了我一眼,然后掙開我的手,快速的往前面走去。
我笑了笑,也沒當(dāng)回事,直接也是跟著她往前走。
要不說女人的自覺是無敵的呢。
我們才走沒多久,就又看到了那個女子。
這個時候那女子站在一個玻璃展柜面前,久久的不動。
我和姬玄珍對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就靠近了她,我說道:“珍兒,一會你先別說話!
姬玄珍嗯了一聲,我們來到了那女子身邊。
來到她的身邊我們才感受到了她的與眾不同。
當(dāng)初在火車上人數(shù)太多,我還沒有這種切身的體會,可是現(xiàn)如今其他的游客多是分散的,我們身邊也沒多少人,我們來到這個女孩身邊不由的就察覺到了她身上傳來的那種獨特的氣息。
這種氣息不像是陰氣又不像是陽氣,總之是很奇怪。
“這位小姐你好,你還記得我嗎?咱們在火車上見過的!蔽疑锨耙徊娇粗⑿Φ。
她微微的轉(zhuǎn)頭看我,然后好像是記起來我了,但是她只是微微一笑,輕輕地說了句:“沒關(guān)系,我沒事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姬玄珍,她也是搖頭,表示沒有看出來這個女子的來路。
我自然是不肯罷休的,于是纏著她問道:“小姐是本地人嗎?我們是剛來這里的游客,對這里不熟悉,你能帶我們游覽一下這里嗎?放心,我們是會給導(dǎo)游費的!
那女子也沒表現(xiàn)出不滿,看樣子很有教養(yǎng),只是輕輕地微笑,然后搖頭道:“我也不熟,好多東西我已經(jīng)不熟了,都不是原來的樣子了,我也沒辦法帶你們的!
聽她這話的意思她對這里應(yīng)該是很熟悉的,至少以前是很熟悉的。
“小姐,我叫蘇浩然,你看咱們也算是有緣,能交個朋友嗎?”我一狠心,把從網(wǎng)上雪萊的那一套搭訕的手法給用了出來。
一旁的姬玄珍看到我這樣就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呲牙。
但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我的這個簡單的問話竟然讓這個女子大為的動容。
她幾乎是十分壓抑的蹲在了地上,然后雙手捂臉輕聲哭泣道:“我叫什么?我叫什么?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叫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和姬玄珍面面相覷,同時內(nèi)心里也是十分的震驚。
這個女子肯定是有問題,這個時候我們是已經(jīng)敢肯定了,只是要怎么打開這個口子去問她呢。
“那你是哪里人?”我也蹲下身子,在她身邊輕聲問道。
她的回答卻讓我內(nèi)心掀起了波浪,實在是沒想到她竟然是那個地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