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道長點頭道:“沒錯,正是我,我是怕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別的人會覬覦這五行鼎,畢竟此間事由太過重大,容不得半點閃失!
我無奈道:“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和那些國外勢力合作啊,萬一被他們拿去了,你怎么辦?”
元龍臉上出現(xiàn)悲哀的神色:“你說我還能找誰?國內(nèi)許多勢力都太過貪得無厭,我找他們也是無奈之舉,至少他們不太懂五行鼎,他們只當(dāng)這是我們的宗教信仰,不會跟我搶奪這個!
我再次的被元龍道長的邏輯打敗了,甚至認(rèn)為他是老糊涂了。
“元龍道長,先不說這個了,現(xiàn)在你也知道,是我接手了,你也可以歇一歇了,不用擔(dān)心這東西會流落到別處!蔽铱粗埖篱L道。
元龍道長點頭欣慰道:“這是自然,請他們幫忙花費不少,我已經(jīng)快沒錢了!
他說起錢的事,我立馬又想到了一件事,于是開口問道:“元龍道長,昨天在拍賣會上的那個是不是你的人?”那個人竟然一直跟我們喊價到五億多,這樣的勢力,若非大財團,很難有人能拿得出。
元龍道長搖頭道:“拍賣會?沒有啊,我沒派人去過拍賣會,道盟的實力你還不知道?雖然我也能動用一些資金流,可是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到能到那種拍賣會上的程度!
我心中疑竇叢生。
元龍道長在一旁笑道:“小浩,你知道的,這五行鼎萬一集齊,到時候造福的是整個東方宗教,所以覬覦這個東西的人很多,但是他們只要是發(fā)現(xiàn)一方勢力得到了大多數(shù)五行鼎,大都是不會再去阻撓和破壞他們得到下一個,甚至有些時候他們是協(xié)助那一方盡可能的得到下一個,畢竟只要是有一方勢力成了,這件事就算是圓滿了,至于是誰弄成的,這個是無所謂的!
聽到元龍這么說,我心中就是一動,我說我們這一路怎么沒有大的阻撓,原來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
雖然還有許多的疑點沒有解決,但是看元龍道長的意思是不會跟我解答了,我也不強求,心中對于他說的那個什么至于是誰弄成的無所謂我心中是懷疑的,要真是是誰都可以,那為什么還會有人跟我去爭搶?這里面肯定還是有差別的。
“我想去看看我?guī)煾杆麄!蔽铱粗埖篱L道。
元龍道長點頭道:“可以,你吃飽了嗎?吃飽了咱們這就去,你師父也很想你!
我點頭,同時擺擺手,讓遠(yuǎn)遠(yuǎn)吊在后面的蘭陵王出來。
蘭陵王的出現(xiàn)讓元龍道長大吃一驚,指著我笑道:“開始我還說你沒有防備,看來是老夫錯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很不錯,很不錯啊!
我嘿嘿一笑,也不說話,跟著元龍道長走了大概兩分鐘就來到了雍和宮旁邊的停車場,上了一輛?吭谟汉蛯m旁邊的車輛,就準(zhǔn)備離開這里。
在車上,我跟冉冉他們打了電話,告訴他們這邊沒什么事,同時告訴他們可以來看看師父,隨后我把地址發(fā)給了他們。
姬玄珍在那邊有些激動的問我他老爸是不是有事,我笑著道:“沒什么事,你們盡快趕來就是,對了,買些補品什么的,我出來的急,沒弄這些東西。”
姬玄珍在那邊哦了一聲,隨后就掛了電話,車子這時候也快開到了元龍道長說的那個醫(yī)院。
進了醫(yī)院,里面滿滿的全是人,看的出,進到這樣的醫(yī)院,并且住上了高級病房,元龍道長是用了心的。
更巧合的是我在這里還看到一個鬼差在帶陰魂回地府,這個鬼差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看到我盯著她看,她先是一愣,隨后歪著腦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沖我做了一個手勢,那手勢很奇怪,她指了指天,隨后又指了指地,然后做了一個交叉的動作,隨后就是微微一笑,消失不見。
“小浩,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元龍道長見我站著不動,喊我道。
我回過神:“哦,沒什么,走吧!
不過這時候我心中總覺的有些不對勁了,至于是哪里不對勁一直想不起來。
這個陰差難道認(rèn)識我?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上次王石頭說過,我是上過陰間日報的陰差代理人,在地府也算是名人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病房,師父和姬老道還有冉冉的師父都在。
“小浩,你來了!睅煾敢姷轿液呛切Φ。
見到師父,先前的種種一下子都拋到了腦后,我快步上前,一下子來到師父床前,握住師父瘦骨嶙峋的手,眼睛就有些熱,只喊了一句師父,下面很多的話語竟然一時間說不出口。
師父伸出另一只手,輕輕地?fù)崦艘幌挛业哪X袋,微笑道:“還是個孩子,呵呵!
我歪著腦袋頂了一下師父的手掌,他哈哈大笑。
“小浩,我閨女呢?沒出什么事吧?”姬老道在另一張病床上看著我道。
我點頭道:“她能出什么事?她可是我們那里小霸王的存在,我們都不敢惹她的。”
姬老道一愣,愁容滿面道:“這孩子,這可如何是好啊,她這樣以后怎么找婆家啊,唉,小浩,說實話,你愿不愿意成我姬家的女婿?我對你小子可是滿意的很啊,只要是你愿意,等珍兒來了我就給你們舉行婚禮!
我連忙搖頭道:“姬師伯,我倒是愿意,可是您老家族的規(guī)矩我可有些受不了,還得入贅,要是真和姬師妹在一起,我總覺的不是她嫁給我,而是我嫁給了她。”
師父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姬師兄,我怎么說來著,小浩肯定會那這件事來搪塞你,這下沒話了吧?”
姬老道唉聲嘆氣道:“你老弟也別笑,咱們沒幾天奔頭了,你這寶貝徒弟要是不結(jié)婚,我見不到外孫,你老小子不也見不到徒孫,有什么好笑的。”
師父臉色一變,剛才的笑容消失不見,探口氣道:“孩子們的事情就由的他們吧,我是沒那個精力摻和了,這次咱們走的地方太多,辦的事情也太多,已經(jīng)沒有精力再操心這些啦!
“師父,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這幾年你們都做什么了?”我接過師父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