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彭老板家的后院中發(fā)現(xiàn)的血龍木王十分適合做法器,但是這東西畢竟十分的珍貴,也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代價給搞到手的,我就這么跟他索要肯定是不妥,用什么辦法能搞到手一些呢?
心里面想著事,行動上自然就會表現(xiàn)出來,彭老板如此精明的生意人,對我的心思自然也就猜到了七八分。
“蘇道長啊,你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大的道行,將來肯定能成為一代宗師的,我這個凡夫俗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蘇道長可否答應(yīng)?”彭老板平靜道。
聽到他這么說,我就停住了腳步,看著他道:“彭先生客氣了,你有什么事只管說,只要是我本分之內(nèi)的,我一定會出力的。”
這么一來一回,我們誰也沒透露出自己的本意,談話也就得以繼續(xù)。
“嗯,經(jīng)過這件事,我對這個本來十分物質(zhì),十分現(xiàn)實的世界有了不一樣的看法,至少我現(xiàn)在知道這世界上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妖魔鬼怪存在,我本來是不信這些的,現(xiàn)在不由得我不信啊,我想讓你做我的私人陰陽顧問,不知道蘇道長可有時間和意愿?”彭老板站在了血龍木之下,伸手拍了拍這鮮紅似血的樹干跟我說道。
我一看他這動作就明白了他的幾分意味,同時心中也暗喜,這血龍木看來是能到手了。
當(dāng)下我也不在藏著掖著,開口笑道:“這個自然是沒問題的,我們開事務(wù)所也是為了給更多人方便,自然也不多你一個,只是……!闭f到這我看了看那血龍木。
彭老板哈哈笑了一下,然后爽朗道:“你看這神木如何?我知道這東西對你們這些宗教人士的吸引力,我也不藏私,這東西只要你不連根拔了,隨便你用!
我心中大喜,如此一來,別說是我了,就連新入門的鄧超,還有一直以來沒有合手木劍的姬玄珍也可以獲益了。
但是表面上我表現(xiàn)的還是十分平靜,看著彭老板點頭道:“好吧,你隨時有事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我一定盡力前來幫你,不過有一點,別想把我時刻拴在你的家族生意和利益上,還有違背我行為準(zhǔn)則的事情我是萬萬不會做的。”
彭老板點頭道:“這是自然,我就是求個心安,尋常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比缓笪覀兙屠^續(xù)往前走,我回頭看了一眼那血龍木王,驚喜之情溢于言表。
走了一段距離,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吃早餐的時候,我想到上午還有一場法事要做,要是這么耽擱了話可能會對彭冬雨產(chǎn)生不好的影響,于是站定腳步對彭老板道:“彭先生,咱們回去吧,現(xiàn)在你女兒應(yīng)該也差不多醒了,咱們的法事也可以開始了。”
聽到我說起了他女兒,彭老板身形一頓,重重的嘆口氣,也沒回頭,就那么站著跟我說道:“蘇道長,你去吧,我再待一會,這次就有勞你了!
我明白他現(xiàn)在的心情,于是也不多說,轉(zhuǎn)身就向別墅走去。
來到屋子內(nèi),冉冉正拉著彭冬雨低聲的說著什么,彭冬雨坐在沙發(fā)上呆呆的看著茶幾,也不知道對冉冉的話聽進(jìn)去了幾分。
鄧超則是坐在那里吃著團(tuán)子和小咸菜,看樣子還十分的愜意。
“超哥,都吃上了啊,怎么也不弄點好的?”我一邊把毛巾從脖子里拿下來一邊跟鄧超打招呼。
鄧超抬頭看了我一眼,嘴里嚼著咸菜跟我道:“在家里我媽就愛給我做這個,沒想到他們這里也有,于是我就直接拿著吃了,小浩要不要也來點?”
“不了,你快點吃,還有冉冉,你也吃點,馬上要干活了,別餓著肚子。”我拿著毛巾往樓上走。
冉冉點點頭,隨后拉著彭冬雨一起來到餐桌坐下,我看著彭冬雨精氣神還可以,心也就稍微的放下了,看來接下來應(yīng)該是很順利。
吃完飯,一切準(zhǔn)備就緒,我喊冉冉把彭冬雨領(lǐng)到房間,吩咐鄧超在門口站著,然后和冉冉一起在屋里為彭冬雨作法布陣。
“蘇浩然,你想怎么做?你真的能讓她忘記這一段不愉快的經(jīng)歷嗎?”冉冉問道。
我拿出針灸包,把里面的銀針一根根的放在酒精燈上烤了一下,接下來我要用的是結(jié)合著茅山鎮(zhèn)魂咒的分魂改命的針法。
這套針法要求十分的苛刻,來不得半點差池,稍有不慎就可能讓被救治的人變成白癡,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套對神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的人行之有效的針法才沒有流傳開來。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能,好了,把她的衣服脫了吧,我要開始了!蔽覝(zhǔn)備就緒,吩咐冉冉道。
冉冉詫異的看著我:“脫衣服,你想干什么?她可是剛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可受不起再度的刺激了!
我滿頭黑線,扎針灸,特別是如此高難度的針法,不脫衣服怎么扎?
“想什么呢?是鬼門十三針的針法需要,快點,別愣著了!蔽覍θ饺秸f道。
冉冉定定的看著我,然后嘟著嘴道:“那你先轉(zhuǎn)過身,是扎后背還是哪里?”
我無奈的轉(zhuǎn)過身,心道真是麻煩,早知道就自己來了。
“前面!蔽野淹嬷种械你y針道。
冉冉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道:“那個蘇浩然,你跟我說扎哪里,然后我來扎好不好?”
我有些無語道:“這次的用針十分的兇險,來不得半點失誤,我自己扎都要小心翼翼,你來?別開玩笑了!
又是一陣沉默,接著就是一陣的悉悉索索。
雖然我表現(xiàn)的十分的鎮(zhèn)靜和不在乎,可是真的聽到了那邊脫衣服的聲音,心下也不免的有點小激動,不管怎么說這都是我第一次看一個女孩子的身體,種種好奇刺激的我拿著銀針的手都有些小顫抖。
不過只有我知道接下來的針法的難度,容不得有一點點的內(nèi)心波動,任何的不確定因素都有可能對結(jié)果產(chǎn)生無法預(yù)估的影響,于是我趕緊在心中默念靜心咒,一遍又一遍。
“好,好了,你來吧!比饺接行┊悩拥穆曇魝鱽。
我轉(zhuǎn)過身,先是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睜開了眼,往床上一看,我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心神又差點給亂了。
只見床上躺著一個白花花的少女,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我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想往下看,可是內(nèi)心的理智又告訴我現(xiàn)在不是時候,于是我強(qiáng)制使自己心境平和,假想著面前就是一個假人,我就是在練針,如此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終于我來到了床邊。
“蘇浩然……”冉冉開口想跟我說話。
我一擺手道:“別說話,接下來一句話都不要說,免得影響到我,你在一旁看好鎮(zhèn)魂陣,不要讓一會飄離出來的魂魄給跑了!
冉冉嗯了一聲,不再說話,我看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心境慢慢的也平靜下來,捏了捏手中的銀針,就要開始施針和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