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冉冉就是一愣,怨嬰,這個東西相信她也是聽過的,這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一個魂魄剛剛投胎就死去,可謂是帶著沖天的怨氣。
這樣的鬼魂若是被心懷不軌的人利用,產(chǎn)生的后果往往會比普通的魂魄造成的危害更加的嚴(yán)重。
冉冉拉著我的手道:“你確定是怨嬰?”
我點點頭,我都跟那東西面對面肩并肩了,怎么可能不確定!
不過這個怨嬰是如何讓我們無法察覺的,我們還不知道,我和冉冉都是有陰陽眼的,普通的鬼魂根本就逃不過我倆的眼睛。
“老二,你先回去,在自己家里不要出來,等會我這里完事了會打電話給你的,記住,千萬不要下來!蔽覍v扶我的老二說道。
老二驚恐的看著我,聲音發(fā)顫的說道:“我,我不回去,我要和你們在一起!
我心中無奈,只好實話實說,“你現(xiàn)在和我們在一起可能會更加的危險的,這里有鬼,就在著樓道內(nèi),一會我們要作法對方他,你在這,萬一一會那鬼找上你,我們可沒精力照看你,你可要想好了啊!
“那,老四,這是什么鬼?我上去真的就安全了嗎?”老二抓緊我的胳膊問道。
我點點頭,跟他說道:“這是一個怨靈,有些詭異,可能很不好對付,你還是先回去,他既然在這里,你回去自然是安全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老二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上了電梯,在他關(guān)上電梯門的那一瞬間,我和冉冉同時看到,有一股淡的幾乎看不到的陰影飄進(jìn)了電梯里。
不好!那怨嬰竟然一直在我們身旁聽我們的話,他這是聽到我們要對付他,直接找上沒有抵抗能力的老二了,我也顧不上頭上的疼痛了,掙開冉冉扶著我的手,就沖向了電梯按鈕,瘋狂的點擊上面的按鍵,想讓電梯再打開。
可是晚了,電梯緩緩的向上升去,看了一眼電梯上的數(shù)字,最高六樓,倒也不算太高。
我放棄了無畏的努力,沖向了旁邊的樓梯,向上面爬去,老二說過,他們家是在三樓,我如果夠快,是能來得及在電梯開的時候趕上老二的。
這怨嬰的目的是什么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既然已經(jīng)有人命在身,那肯定就不會是什么善類,我豈能容他!
額頭冒汗,我來到三樓,跑向電梯口,只見電梯在三樓并沒有停,還在往上升,難道,那怨嬰已經(jīng)得手?
我心中焦急,繼續(xù)快速的向上爬,四樓,沒有停,五樓還沒有,我一直來到六樓,這最高的一層,才看到電梯門開了,里面空無一人。
“老二,老二,姚羽慕!”我大聲的喊了幾句,聲音在空蕩的樓道內(nèi)回蕩,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這時候我的手機(jī)響了,一看是冉冉的號碼,她還沒有跟上來,我接通急切的說了句:“我在六樓,老而不見了!”
冉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我在三樓,我馬上就去找你!
我掛斷電話,沒想到這怨嬰才一現(xiàn)身,就給我們造成了如此之大的麻煩,我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夏日的頂樓,住過的人都知道,那種炎熱是多么的讓人難受。
我汗流浹背的往前走,地上被打掃的很干凈,沒有一點老二走過的痕跡,四處打量,這樓道一眼望穿,并沒有老二的蹤跡。
他這是去了哪里?難不成就這么消失了?
這層樓里面大概有二十多個房間,我總不能一個一個打開看吧?按照正常的推理,老二也不可能進(jìn)到某個房間,來到樓道盡頭,是一階通向樓頂?shù)臉翘荨?br />
我沿著樓梯來到樓頂,才一踏足道樓頂,我就覺著那樓頂燙的不行,這溫度絕對是可以攤雞蛋的節(jié)奏。
放眼望去,果然,老二躺在樓頂?shù)恼醒,臉紅的驚人,我快步的跑過去,伸手去扶起老二姚羽慕,剛一碰到他的身子,我就被他身上的溫度給燙了一下,要是再這么下去,老二絕對是要被燙熟的感覺。
這怨嬰竟然如此歹毒,迷惑人也就罷了,還想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害人性命!
我心中又驚又怒,抱起老二就往下走,他要趕緊降溫。
順著樓梯下來,冉冉和小黑也正好來到了六樓,看到我抱著姚羽慕,冉冉快步趕來,驚訝的看著我懷里的姚羽慕,說道:“他怎么了?沒事吧?怎么臉紅的這么厲害?”
我沒時間和冉冉多說,抱著姚羽慕快步的走向電梯,老二需要趕緊降溫,冉冉在后面小跑著跟了過來,進(jìn)了電梯,按了老二家所在樓層的按鈕,我這才對冉冉說道:“那怨嬰差點要弄死老二,要不是我緊跟著找到老二,可能他就真的不行了,待會把老二安置好,咱們得趕緊想轍把這個東西找出來,免得他再害人!”
冉冉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姚羽慕的身子,碰了一下迅速的縮回了手,驚呼道:“這么燙!”開玩笑,快四十度的天氣里,給攤在曬得滾燙的樓頂,能不燙?
來到二樓,由于前面是老二帶我們來的,我們也沒問他門牌號,只好挨家挨戶的去敲門,只要能敲開一戶,不管是不是老二家,我們都要先進(jìn)去給老二降溫才好。
敲了三戶里面都沒有回聲,第四戶的時候,從屋里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誰?來了!
我心中松了一口氣,終于有人了,門打開,一個敷著面膜穿著吊帶粉色裙子的女子探出頭,疑惑的看著我們:“你們是?”
我盡量的讓自己的表情和善,說道:“你好,他是這層樓的住戶,中暑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家是那一個,只好挨個敲門了,你能讓我們先進(jìn)去給他降溫嗎?晚了我怕他會出事!
那女子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我懷中的姚羽慕,這才打開門,讓我們進(jìn)去,看樣子她對姚羽慕也是有印象的,畢竟是一層樓住著。
進(jìn)來之后,那女子把自己的面膜揭了下來,快步的走到冰箱那里,拿出一些冰塊,跟我說道:“他是小姚吧?怎么搞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