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先幫你脫衣服吧。”她逃避著他灼熱的目光,兩手局促地解開他衣服扣子。
“我什么時候說要脫衣服了?”他低笑,眼底的情緒變得諳昧不明。
譚珍嫻因為自己的顛叁倒四更加羞窘不堪,“別多想,我以為你要先洗個澡!
“那就先洗個澡!彼樦脑捳f下去,姿態(tài)閑適地朝她張開手,示意她幫他脫完。
譚珍嫻騎虎難下,兩腮頓生紅潮,脈搏砰跳,只好沉默著一件件褪去他衣衫。
卓君堯的呼吸漸重,她貼他這么近,一雙柔荑又在他身上摸摸索索,鼻端還繚繞著一股芬馨馥郁的香氣,絨白色的開司米緊身毛衫緊貼她的身體曲線,他高她一頭,垂眸便可見她胸前的起伏蜿蜒的風(fēng)景。
胯間立刻就起了反應(yīng),譚珍嫻幫他解褲帶時就察覺到了,長物高聳粗硬,梗在內(nèi)褲里,好大一包。
褲襠被那根硬肉卡住,拽不下去了……
她閉了閉眼,覺得自己有點自投羅網(wǎng)的意思。
無奈一手探進去把住那根炙硬如鐵的肉棒,一手勾住底褲的邊緣往下拉……
男人重喘了一口氣,粗物在她的掌心里激動得晃了兩下。
譚珍嫻腿心一酥,莫名就濕了。
底褲被褪了一半,要掉不掉地卡在他健碩的大腿上,她用一根手指勾住松緊邊慢慢往下扯,動作變得極緩,耳旁只聽得他的呼吸逐漸變得粗滯沉緩,剛猛的胸膛帶動腹肌起伏不定。
“你洗澡也不便吧?傷口沾水不利恢復(fù),不如我也幫你?”她話說的柔媚,卻里里外外都是勾引的意思。
卓君堯喉結(jié)滾了又滾,拒絕是不可能的,“也好!
她當他面褪去衣物,露出玲瓏玉體,渾身赤裸往浴室走,卓君堯便像個被山妖迷了心智的傀儡,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雙目發(fā)直緊盯她擺臀扭腰,幾步路走得風(fēng)情萬種。
火車上的浴室小得可憐,兩人一同進入幾乎難以轉(zhuǎn)圜,譚珍嫻扭開籠頭,調(diào)好水溫,用手很細致地試了試,覺得適宜了,才轉(zhuǎn)身對他說,“好了,你來。”
要調(diào)換位置,便免不了擦身而過,兩具赤裸的肉體緊貼觸碰——她過分豐滿的乳房揉過他胸膛,他高聳入云的肉杵攆過她腰際。
像火柴擦過磷霄,熱欲一觸即發(fā),她轉(zhuǎn)過去取香皂,卻被他單臂箍進懷里,略顯粗魯而兇蠻地俯身親吻上來。
男人的手臂肌肉虬結(jié),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撬開唇齒巧取豪奪,兩人口中津液在舌際來回勾轉(zhuǎn),親昵地哺喂給彼此,譚珍嫻胸腔中似有熱流在澎湃激蕩,心也變得無比柔軟,她細聲嚶嚀,抬起手臂在他腦后交叉,勾住健壯脖頸吻得更深。
溫水兜頭兜臉地不斷澆灌下來,潮濕而氤氳,她分心想到他的傷口,忙推拒阻止道,“你的傷……”
卓君堯立刻反手關(guān)掉水閥,“不礙事。”
他復(fù)又側(cè)頭含住她小巧敏感的耳垂,灼烈呼吸噴灑在她耳蝸里,呼哧呼哧地,擾亂她的神志。
濕吻蜿蜒至柔膩頸間,被他狠心一吮,種下獨屬于他的櫻紅印記,再一路向下,埋進兩乳間咂摸起來。
譚珍嫻捧住他臉,主動將乳頭往他嘴里送,“君堯,舔我這里,好癢呢……”
這般熱情騷媚,卓君堯著實招架不住,只覺頭腦混沌充血,眼呲欲裂,張嘴便將嫣紅乳尖連同周圍豐滑乳肉咬入口中,大肆卷舔啃嚼。
“小騷蹄子……”他喉嚨口緊得發(fā)癢,模糊滾出低語,“沒個男人吃得消!
她聽罷只是笑,卓君堯品出點得意的味道。
這可不行,有些事還是得男人來掌控。
他突然蹲下去,拉開她一條腿搭在肩上,譚珍嫻還在愣神,便見他將臉埋入她腿間,吮吸品嘗起那方密泉來。
“啊……啊別……”這招式她最承受不住,荒淫至極,卻又無度歡愉。
她微抬起頭,吟哦低喘,被迫承受他的唇舌在泉眼胡攪蠻纏,亂發(fā)浮鬢,俏臉潮紅,股間春水濛動,汩汩而出。
他不肯罷休,挺起舌尖不斷激舔前端小豆,譚珍嫻只覺下腹甜酥難耐,熱流涌滾,渾身虛浮到站不住腳,用雙手撐住墻壁才勉強支住身子,卻還是將大半重量都壓在了他肩頭,仿似整個羞處都坐在了他臉上。
“不、不要了……我要去了……”她開始嗚咽低囀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卓君堯在她腿間放肆,他雙目赤紅,專注地緊盯著那處,高挺的鼻梁隱在她蜷曲柔軟的毛發(fā)間,唇舌則不罷休地肆意欺凌舔舐著兩片粉嫩肉瓣。
下腹燒灼緊繃,體內(nèi)痙攣驟起,譚珍嫻軟媚地長吟一聲,源源不斷的淫水從甬道口泄出,卓君堯終于守到這波瓊漿玉露,大口大口飲啜,鼻唇間一片濕亮。
她陰道還在抽搐,神智尚在迷散,他抓住時機,起身手扶長槍,對準徑口,一舉而入!
淫穴被攻了個措手不及,裹緊悍然侵入的異物無章法地攪纏起來,碩長的粗棍直接頂?shù)阶訉m口,如箍了個皮套子在龜頭處,鈴口也被新一輪泌出的熱燙汁液澆個透濕。
卓君堯悶哼出聲,這彌天狂喜般的舒爽……
他頂著不動,硬是將這份整根埋入的魅骨余韻都消受完,才開始大開大合地沖撞。
一時間狹窄的浴室里啪啪聲不絕于耳,譚珍嫻一腿被他挎在肘里,下肢拉到極開,兩股間只見一條粗紫巨龍在飛騰鞭撻,龍尾巨蛋猛甩,拍得她粉白臀肉跟著一起可憐地凜顫。
她整個人都被迫壓在墻壁上動彈不得,只有乳房在上下晃甩,卓君堯埋頭叼住一邊,一手罩住另一側(cè),把調(diào)皮的白兔也一同禁錮住。
這冤家……譚珍嫻渾身都被蹂躪得酸軟,高潮迭起,像拍岸的巨浪,一波緊接著一波地襲涌過來,要將她捼溺。
“嗯——君堯——”她發(fā)出綿長嬌吟,尾音微微帶顫,像在求饒,聽得卓君堯耳麻背酥,飽漲的欲感不斷沖入四肢百骸,激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股臀挺動更為迅烈。
他纏綿吻住她嬌艷的唇,大掌尋摸到她小手,張開五指,與其交握。
意亂情迷中,她主動攀牢相扣,彼此掌心緊貼,像合歡株上糾葛叁生的藤蔓,勾纏在一起,親昵無間。
十指連心,若非心儀青睞之人,斷不愿扣手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