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兩個工作人員,我立刻開口問道:“尸體脖子和腦袋的縫合是不是你們殯儀館的人做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很緊張,雙眼緊緊看著兩個工作人員。
兩個工作人員也是經(jīng)?匆娛w的主,可看著大白脖子猙獰的縫合,目光有些閃躲起來,仔細(xì)看了一眼,然后疑惑的看著我們。
“我記得這具尸體送過來的時候,脖子和腦袋的縫合已經(jīng)完成了,我還以為這是你們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縫合好了的!币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開口說道。
胖子驚呼了一聲什么,“這怎么可能!我還以為師兄脖子上的傷是你們縫合的!”
殯儀館的人聽見胖子如此大聲,臉色有些不愉快,還是很平靜的告訴胖子“這具尸體送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縫合好了,你要不相信,可以問一下我們殯儀館的老師傅!
我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讓胖子不要太過于激動了,大白的死也讓我很難受,現(xiàn)在還是冷靜的處理了一下這件事情,最好可以抓住殺害大白的兇手,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為大白報仇。
胖子也知道自己有些沖動了,深呼吸了一口氣,緊緊握成的拳頭松了下來。
看著胖子能夠處理好自己的情緒,我整顆心也放了下來。
“你的意思就是尸體送過來的時候,脖子上的傷口就已經(jīng)是縫合的,而你們也不知道是誰縫合的?”我沉聲問道。
這人看著我,對著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意思,尸體送過來的時候,傷口已經(jīng)縫合好了,當(dāng)時我們殯儀館的老師傅還忍不住驚嘆了一聲,說這縫合的手法肯定出自大師之手!
我緊盯著大白的脖子,沒有殯儀館工作人員啥事情了,我擺了擺手,讓他們兩個人出去。
這兩個人對著我點了一下頭,立刻朝著身后走了過去。
等著兩個人離開這里,墨言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小葉,你莫非知道是誰殺死了大白!蔽覍χ該u了搖頭。
這一點我還真不明白,只不過是我的推理,程家村的老村長人頭和小孩尸體的縫合手法,跟大白頭縫合手法一樣。
可是這的目的卻不一樣了,這一點讓我感到很疑惑。
老村長的人頭和小孩的尸體縫合,當(dāng)初送到我的面前,目的是為了提醒我,老村長已經(jīng)死了,讓我把目標(biāo)放在老村長的身上。
而如今大白是被殺了,所以才把人頭縫合起來,讓大白的能夠有一個完整的尸體。
雖然都是縫合,但意思差別巨大。
我壓低聲音把我的想法都告訴了墨言了。
墨言聽著我的話,沉思了起來,雙眼緊盯著我看。
遇上一些事情,我的腦子沒有墨言的好使,所以想知道墨言的一些想法。
“我們先去看看三娘吧。”墨言沉思了一會,忽然對著我出這句話來。
我還以為墨言要說出自己的想法,一時間微微愣了一下,看著墨言的眼神,我對著墨言點了點頭,跟在墨言的身后。
“莫非墨言也在提防著胖子!”我心頭思索了一下。
當(dāng)初血玲瓏可是跟著我說胖子的不是,現(xiàn)在墨言也在提防著胖子。
我臨走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朝著胖子看了一眼,胖子臉上的痛苦表情可是做不得假的。
來到了另一間殯儀館,墨言看著我。
“墨言你又什么想法,你就說吧。”我壓低聲音說道。
墨言輕嗯了一聲,隨后點了點頭,“小葉,你有沒有換位思考過,這人用人頭和脖子的縫合手段其實也是在提醒你,而大白并不是他所殺,或者說,他用一種手法來告訴你一些現(xiàn)實!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我實在太過于鉆牛角尖了。
一看見人頭和脖子的縫合,我就想那人肯定是殺人兇手了,可我卻沒有想,他會不會用這個方法來提醒我。
畢竟當(dāng)初在程家村也是用這種方法來提醒我的。
我站在就原地,低頭沉思了好久,可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墨言看著我這個樣子,也有些急了。
“要不如這樣,你把程家村的事情都告訴我,我來想一下,畢竟兩個人的力氣總比一個人大!蹦暂p聲說道。
我輕嗯了一聲,立刻跟著墨言說了起來,一切的來龍去脈我都說了一遍。
花了半個小時,我才把這件事情給說通了。
我說完,墨言就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我看著墨言陷入了沉思,我也不好打擾,我知道墨言的腦子比我好使,只能夠靜靜的等著墨言。
忽然間墨言就抬起來了頭過來,整個人不停的走來走去。
我只能夠在一旁干著急的看著墨言。
過了半個小時之后,墨言臉色很是嚴(yán)肅的看著我。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蹦蚤_口道。
我心想別管什么大不大膽了,先告訴我就成,我都快著急死了。
墨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說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出來。
“大白可能沒有死!而隔壁殯儀館的躺著的尸體很可能不是大白的,也就是說大白給我們來了一招貍貓換太子!蹦蚤_口道。
“墨……墨言!你胡說什么!大白怎么可能沒有死的。”我驚聲道。
墨言雙眼微微瞇了一下,然后對著我開口道:“當(dāng)初那個人他用人頭和脖子的縫合手段來告訴你,活著的老村長已經(jīng)死了,那我們怎么不可以反過來想,死了的大白其實還活著,或許這才是他的真正用意,具體他是誰,我們肯定不知道,但他既然能在程家村提醒你,那么說明他應(yīng)該不是壞人!
我整個人驚呆住了,忍不住對著墨言豎起來了大拇指。
我一直都在糾結(jié)這件事情,可卻沒有轉(zhuǎn)換過思維。
而墨言一轉(zhuǎn)化出來,一切似乎變得更加的接近現(xiàn)實了。
或許那個人就是用這種手段來告訴我。
“那大白死了多少時間了?”我急忙問道。
墨言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前天死的!
我猛然一拍大腿,前天大白的死,和老村長的死亡時間相差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