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gè)老匹夫,能夠把魂蟲藏在喉嚨里面,要不是老子眼尖,還真被你給迷糊住了。”魏老頭嘿嘿得意的笑了一聲。
我看著魏老頭手中的蟲子,朝著墨言看了一眼,墨言臉色很是難看,對著我輕聲道:“等一下動(dòng)手!”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嗯了一聲,如若能夠趕在魏老頭動(dòng)用黃金面具之前把這家伙給殺了,那我和胖子肯定不會出現(xiàn)啥大事情。
如若這老家伙發(fā)現(xiàn)的話,那只能夠說明我和胖子的命背。
魏老頭小心翼翼的抓住了綠蟲子,另一只手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一張靈符紙,把靈符紙包裹住了蟲子,隨后扔在了地上。
綠蟲子抖動(dòng)了一下身體,朝著我大爺爺?shù)纳砩吓懒诉^去,魏老頭眼睛定格在綠蟲子身上,兩顆眼珠子眨都不眨。
等爬到了我大爺爺肚臍眼的地方,這蟲子抬起了兩根前腳,不停的摩擦了一會,就跟著磨刀一樣,突然間伸進(jìn)了我大爺爺?shù)亩悄氀邸?br />
我眉頭一跳,忍不住低頭看著自己的肚臍眼,后背一陣發(fā)涼,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捂了一下。
綠色蟲子把我大爺爺肚臍眼撕出來了一道口子,緊接著就鉆了進(jìn)去。
“難怪不再衣服上,敢情是在身體里面,怪不得讓老子一陣好找,今天就給你來一次開膛破肚!蔽豪项^猙獰的笑了一聲,從衣服上把匕首拿了出來。
眼前的人是我大爺爺,我和他血脈相連,我不忍看著我大爺爺死了,還被開膛破肚,如此下地府,自然不可能安生投胎。
我剛想提前動(dòng)手,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
胖子也對著我搖了搖頭,讓我不要去動(dòng)。
我只能夠忍著心中的暴動(dòng),魏老頭拿著匕首,剛準(zhǔn)備對準(zhǔn)我大爺爺?shù)亩悄氀鄞塘诉^去,可突然間那綠色的蟲子又爬了出來,很人性化的對著魏老頭搖了搖頭。
魏老頭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眉頭緊緊皺了皺,把蟲子緊抓了過去。
“這蟲子名為魂蟲,你大爺爺之所以把魂蟲放在喉嚨里面,估計(jì)是想讓你們?nèi)~家的后人找到他留下來的東西,不過憑借著魂蟲還是找不到的話,你大爺爺臨死之前到底想要做什么?”胖子看著氣急敗壞的魏老頭開口說道。
我心中也變得一陣迷糊,我大爺爺?shù)男乃,又豈能是我能夠猜中的。
魂蟲張開了后背的殼,忽然露出來了翅膀,翁嗡嗡的飛了過來,飛在了魏老頭的胸口上。
魏老頭伸出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眼神突然一亮,從胸口處掏出來了東西。
看著東西,我整顆心變得激動(dòng)了起來,這東西可不是黃金面具嗎?
難怪之前我找不到,這老家伙原來放在了胸口。
“該不會是想讓我把黃金面具給這老家伙戴上吧。”魏老頭疑聲說道。
魂蟲飛到了我大爺爺?shù)哪樕希煌5呐纴砼廊ァ?br />
“準(zhǔn)備動(dòng)手!”墨言壓低聲音說道。
我擦了擦手心上的冷汗,把葉宮九劍拿了出來,胖子急忙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匕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魏老頭的后背。
魏老頭拿著黃金面具差一點(diǎn)放在了大爺爺臉上,這老家伙又快速的把手給抽了出來。
“這老頭生性狡猾,該不會有詐吧!”魏老頭雙眼瞇了一下,猶豫不決的黃金面具放在了胸口。
我知道魏老頭生性多疑,可我沒有想到,這老家伙多疑到這種地步。
魏老頭一直在沉思想著什么,把面具掏出來已經(jīng)好幾分鐘了,這家伙始終沒有放下去。
墨言沒有叫我動(dòng)手,我就這么看著魏老頭,心中暗罵了一聲,你丫的倒是快點(diǎn)。
過了一會,魏老頭才咬金的牙關(guān),差點(diǎn)把兩顆老牙給咬下來了,最終把黃金面具掏出來,快速的貼在了我大爺爺?shù)哪樕稀?br />
我心頭也變得緊張了起來,手中緊握著葉宮九劍。
就在魏老頭戴上黃金面具的那一瞬間,一層陰風(fēng)呼呼吹響,陰風(fēng)吹得很大,刮得我快睜開眼睛了。
“不好!”墨言突然間爆喝了一聲,拉住了我的手腕,然后一腳朝著胖子的胸口踢了過去。
把胖子踢飛了幾個(gè)大馬趴,胖子哎喲一聲,身體摔在了地上,我則被墨言拉退到胖子摔在的地方。
而在我們之前站著的地方突然間響起來了一聲轟隆的聲音。
青銅棺材把我們站在的地方砸出了一個(gè)深坑。
幸虧墨言拉得及時(shí),不然我們就被砸成肉餅了。
胖子叫罵了一聲,捂住了屁股抬起手,剛要指著墨言罵爹罵娘,可突然間看見了前面的青銅棺材蓋,整個(gè)人的臉色嚇得一哆嗦,急忙對著墨言嘶牙輕笑了一聲。
“多少年了,終于回到我的手上!哈哈!”一聲癲狂的笑聲從我們的前面發(fā)了出來。
而這道聲音確實(shí)無比的熟悉,墨言的臉色比我還要驚訝。
啪啪啪的一聲聲腳步聲在我們的前面響起來,只見我大爺爺站在了我們的面前,完好無損的沖著我們嘶牙一笑。
“你不是葉承,你是葉楚山!”墨言冷聲沉聲說道,拿著長劍的手不停的再顫抖著。
“我教你這么多年的本事,你直呼我的本名,太不尊師重道了!蔽掖鬆敔旈_口輕聲道,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冷冽的笑容。
我聽著我大爺爺?shù)脑,我雙眼一睜,抬起手指著我大爺爺,“你不是我爺爺,你是帝宮閣掌門!”
到現(xiàn)在我根本不知道帝宮閣掌門叫做葉楚山,當(dāng)然沒有人告訴我,就連我也不會去問。
直到現(xiàn)在,葉楚山說出這句話,我才知道這家伙原來是帝宮閣掌門。
“帝宮閣的弟子是不是你殺的!”墨言臉一黑,指著葉楚山怒聲道。
“我養(yǎng)了他們這么多年,是時(shí)候輪到他們報(bào)答我了,我如若不殺他們,又怎么會布下這個(gè)局,你們又怎么可能尋找到這里,又怎么會把這面具交到我的身上,而且還為我把面具開了光!比~楚山哈哈大笑說道。
魏老頭臉色一驚,伸出手指著葉楚山,身體朝著身后退后了好幾步,“那個(gè)神秘道長是你!”
“不是我葉楚山還會是誰!整個(gè)道家門派誰還比我葉楚山的道術(shù)高超!比~楚山把面具從臉上拿下來,搖晃了一下。
“你!你!”魏老頭臉色通紅,指著葉楚山怒罵道:“我千算萬算,始終算不出你葉楚山,走錯(cuò)一步,全盤皆輸!”
“噗!”一口獻(xiàn)血從魏老頭的嘴巴里面噴出,魏老頭身體顫顫巍巍,臉色虛弱到了極點(diǎn),雙眼充滿了不甘,還有濃厚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