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朝著看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小字,墨言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了。
“怎么了,這小字有什么問題嗎?”我開口輕聲問道。
“這不是小字,這是一些符號!蹦蚤_口說道。
我驚哦了一聲,連忙問了一下這到底是什么符號。
墨言對著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不太清楚。
緊接著墨言又伸出了手,在地面上掃了一下,把地面上的石板都掃了一個干凈。
之后我就看見了石板上還有一個小圖案。
墨言緊盯著小圖案看了一眼之后,
我四叔催促的聲音在后面響了起來。
聽著我四叔的聲音,我扭頭朝著身后看了一眼。
“你們兩個快一點,別在這里磨磨蹭蹭的,這里不像是外面,要是在這里待太久了,呼吸進去的血氣就越來越多,會對身體不利的。”我四叔開口說道。
我對著四叔點了點頭,朝著小圖案一眼,墨言已經(jīng)站起來了。
我記不住這小圖案,可我相信墨言一定把這個小圖案給記住了。
“墨言,這小圖案是不是地圖。”我靠近在墨言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等會再說,再這里說免得讓一些不該知道的人聽見!蹦猿谅暤。
聽著墨言這一句話,我也不好意思問下去,眼睛瞥了魏老頭一眼。
說來也奇怪,自從這魏老頭進去幻境的時候,這老家伙不說一句話了,整張臉異常的平靜。
拍了拍膝蓋上了灰塵,我抬起來了腳步,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剛走過孤墳前面不遠的地方,前面?zhèn)鱽淼难任对絹碓街,肉眼可見的血紅色霧氣。
“看來馬上到血氣的地方了!蔽宜氖彘_口說道。
邊說著,我四叔就讓我們加快腳步,朝著前面走快一點。
我對著我四叔點了點頭個人加快腳步,我朝著墨言看了一會。
只有墨言清楚石碑下的地圖,墨言應(yīng)該知道前面的路該如何走過去。
走了好一會之后,胖子一聲我的親娘的驚恐聲傳了過來。
我四叔還有老舅都愣住了,因為他們都走在我的前面,把我的視線都給擋住了,所以我根本沒有看見前面的地方。
我加快了腳步,朝著前面走了過去,把他們幾個人推去了一邊,看著前面,我當場也愣住了。
在我們的前面有一個小溪流,可這條溪流里面的水竟然是血紅色的。
濃厚的血腥味正是從這個溪流里面?zhèn)鞒鰜淼摹?br />
胖子急忙緊緊的捂住了口鼻,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前面的山流,臉色顯得很是凝重。
“四叔,這該不會真是鮮血吧。”我扭頭看著我四叔說道。
我四叔并沒有立刻對著我說,而是朝著溪流走了過去,走到了旁邊,伸出了手,在水池里面攪拌了一下,隨后把手指給抬起來。
我看著四叔的手指,心中好奇心涌上來了,也走了過去,走到了旁邊,我也伸出了手,在水池里面攪拌了一下。
我抬起了手,兩根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我就感覺到手指粘糊糊的,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
這酸臭味差點把我給熏死,抬起手擦著衣服,惡心看著眼前的血水。
“四叔,這血水的酸臭味太重了,就跟尸體流出來的尸油臭味一樣!蔽椅孀×吮亲,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們得隨著上游看過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產(chǎn)生了這個血水,不過我們能夠看見這血水,證明這一條路我們是走對了!蔽宜氖蹇粗蚤_口說道。
墨言看著血水一眼,柳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眼神帶有一絲迷茫,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如若老夫沒有猜錯的話,前面應(yīng)該是陰人谷,哪里有一種花名為死人花,花的模樣跟著食人花模樣一摸一樣,它們不吃人,只吸人血,還有動物的鮮血,一旦以后過多,這些花就會放出很多的血水,任何動物喝到了血水,就會自己跑到死人花的面前,讓這些花吸收血液。”一直沒有說話的魏老頭開口說道。
“如若是死人花的話,我們還真的不用太過于擔(dān)心,就怕不是死人花,而是人尸!蔽宜氖宄谅暤。
說完這句話,我四叔對著我們招了招手,讓我們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我緊跟在了我四叔的后面,越隨著上游走去,血腥味反而沒有了,酸臭味卻越來越濃厚了。
這種味道越起來,頭就感覺有些眩暈,就跟喝醉酒一樣,人走起路來有些搖搖晃晃的。
走了半個多小時了,酸臭味差點把我給弄暈在地,即使用衣袖捂住了鼻子,這酸臭味還是很濃厚。
“真他娘的臭,來這里簡直就是活受罪啊,還沒有找到地方呢,人就差點死在這里了!迸掷先R了一聲,手緊緊的捂住了鼻子。
我心情跟著胖子一樣,要是知道有這種味道,說啥也也不會過來了。
“四叔,前面有很多奇怪的樹啊,魏老頭說的死人花,我可是一朵都沒有看見。”我伸出了手指著前面的樹說道。
這些樹長得很奇怪,有點像柳樹,有很多條樹枝,但這些樹枝可比柳樹得大多了,還尖利得很,就跟尖刀一樣。
這些樹都是黑色的,從枝丫到樹干。
“這樹還可以流血!蹦阅弥L劍朝著樹劈砍了一劍,看著樹流出來的鮮血開口說道。
我眉頭緊皺,樹流血我并不是沒有看見過,曾經(jīng)在墓里面,我就看見過,但墓里面只有一顆樹會流血而已,不像這里幾百顆奇怪的樹。
我走了過去,一股惡心的血腥酸臭味撲面而來,聞了一下,差點把我給熏昏在地,暗罵了一聲娘的,我急忙退出來,緊緊的捂住了鼻子。
“不是死人花,不過這些樹就連我都見所未見!蔽宜氖蹇戳艘谎,又朝著魏老頭看過去。
魏老頭對著我四叔搖了搖頭,“老頭子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樹明明沒有了生機,可又沒有枯死,還可以流出鮮血,真是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