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愣神了一眼,看見的不是別人,而是雪兒。
心頭反應(yīng)過來之后,我發(fā)出了一聲冷哼聲,之前我四叔就已經(jīng)說頭,這只不過是幻境而已,既然知道眼前的是幻境,我自然不去理會(huì)。
“小葉哥哥,救我……”雪兒伸出了手,手上沾滿了鮮血,對著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幻境太不夠真實(shí)了!蔽覔u了搖頭,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越想下去,我就感覺奇怪,這么差勁的幻境,可為什么胖子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呢。
我心想這不應(yīng)該,正想著,我耳邊傳來了一聲嗡嗡的奇怪聲音,急忙扭頭過去看一眼。
剛扭頭,我就感覺我的臉上傳來了一絲疼痛,伸出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再抬起手一看,我手心都是血跡。
我的臉顯然被劃上一刀了,急忙退后了幾步,再我面前傳來了一聲嘿嘿的奇怪笑聲。
雪兒拿著匕首,不停的轉(zhuǎn)動(dòng)著匕首,隨著匕首的轉(zhuǎn)動(dòng),雪兒伸出了舌頭。
舌頭長得離譜,就跟白無常的長舌一樣,邊笑著,雪兒舔著匕首上的鮮血。
“你的血果然很美味。”雪兒咯咯笑道。
說完這句話之后,雪兒的頭逐漸變得古怪了起來,緊接著變成了一個(gè)三角形的蛇頭,抬起了高高的頭顱,雙眼流露出來的眼神怨毒得很。
“進(jìn)入到幻境里面,只有兩條路,要么死,要么瘋。”蛇張開了嘴巴,口吐人言說道,看起來讓人感覺詭異十分。
“這既然是幻境,可為什么我的臉上傳來的疼痛卻是無比的真實(shí)。”我低頭看著手掌,開口喃喃自語說道,沒有理會(huì)這古怪的蛇頭。
見我沒有理會(huì),這蛇頭張開了嘴巴,一口朝著我咬了過來,我自然不懼怕,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蛇頭上,直接把蛇頭給拍飛撞在了旁邊的石壁上,緊接著這蛇頭就一動(dòng)不動(dòng)了。
我心頭嘀咕了一聲好弱,可看著四周,我并沒有回到之前的地方,我始終處在這個(gè)幻境里面。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我突然間感覺一道清香傳進(jìn)去了我鼻子里,緊接著我就感覺后背被什么人緊緊的抱住了。
“小葉!蹦缘穆曇魪奈业暮蟊硞髁诉^來。
我扭頭過去,就看見了墨言一身不掛站在我后面。
我咕嚕一聲,把口水給咽了下去,隨后我想到了什么,我急忙把墨言給推了一把。
“你不是墨言,這肯定是幻境,如此低俗的幻境,又怎能把我葉樂給迷幻住!蔽依渎曊f道。
邊說著,我邊把手中的長劍給掏出來,對準(zhǔn)了墨言的喉嚨,眼神冰冷的看著墨言。
“這不是幻境,小葉這才是真實(shí)的,我們已經(jīng)成親進(jìn)入洞房了,你莫非嫌棄我了嗎?”墨言楚楚可憐的說道,邊說著兩個(gè)眼圈紅彤彤的,眼淚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去死!”我冷聲道,抬起了拳頭一拳朝著墨言的臉上打了過去。
墨言根本沒有躲閃,被我這一拳打到在地上。
我抬起了手,看著我的拳頭,這一拳跟著之前的那一掌差別很大,之前那蛇頭的那一掌就跟著打空氣一樣,可這一拳明顯不一樣了。
“小葉,你怎么能欺負(fù)墨言么!”雪兒氣急敗壞的走了過來,伸出了手指著我怒聲道。
“雪兒?”我看著雪兒臉色一變。
“墨言,你沒事吧。”雪兒把墨言給拉起來,拍了拍墨言后背上的灰塵。
“我沒事,就是小葉他!”說到了這里,墨言眼圈越來越紅。
我越看下去,我心頭冷哼了一聲,墨言的性子我清楚得很,墨言根本不是這種文文弱弱的女孩子。
“行了,你們就不要再我面前演戲了,無論是墨言還是雪兒,我心中都無比的清楚,怎么會(huì)像你們這樣!蔽依渎暢爸S道。
邊說著,我邊朝著四周看個(gè)不停,我四叔雖然告訴我這只不過是幻境,但這家伙不靠譜我破處幻境的法門,而我伸出在這里的地方,很是熟悉,但我卻走不出這里,這就是我心頭迷糊之處,
“小葉,我真是墨言。”突然間墨言朝著我撲了過來,手緊緊抱住我,我和墨言的身子緊貼在了一起。
一時(shí)間我腹中竟然升起來了一股邪火,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墨言。
“我就是墨言啊。”墨言的聲音一遍一遍傳進(jìn)去了我的耳朵里面。
我雙眼逐漸變得迷糊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整個(gè)腦子里面不停的漂浮著“我就是墨言啊”這六個(gè)字。
“對,你就是墨言!蔽颐悦院拈_口說道。
聽著我的話,墨言咯咯輕笑了一聲,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隨后慢慢的滑動(dòng),最后滑動(dòng)到我的胸口上,墨言輕輕點(diǎn)了一下。
頭緊緊貼在了我的胸口,對著我不停的吹著熱氣。
“我美嗎?”墨言沉聲說道。
“美!”我壓低聲音道。
墨言抓住了我的手腕,緊接著用我的手,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既然我美,那你怎么能無動(dòng)于衷呢?”邊說著,墨言的小手緊緊的脫著我的衣服,慢慢的把我的衣服給脫下來。
緊接著拉著我的手,墨言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我再做什么,我的腦海一片空白,腦海里面不停的傳來了一道奇怪的聲音,占有她。
“**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浪費(fèi)時(shí)間了!蹦岳×宋业氖,一直把我拉到了床頭邊。
然后墨言躺在了床上,雙眼微微瞇了瞇,對著我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沖著我招了招手,一副任由君采的模樣。
我心中再也忍受不住了,心頭嘶吼了一聲,急忙把最后的一件褲衩給脫到了一邊,朝著墨言撲了過去。
就跟餓狼撲食一般,一聲聲咯咯的聲音不停的從著墨言的口中發(fā)出。
就在我急忙要做最后一步的時(shí)候,突然間一聲爆呵的聲音從我的腦海里面炸開。
“醒來!”
被這一道聲音炸開,我急忙睜開了雙眼,看著我的下身,我瞬間感覺汗毛豎立,臉色充滿了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