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兇墳!”李鳴聽著墨言的話,先是一震驚,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妹子,你可別逗,這地方可是風(fēng)水先生看過的地方,怎么可能是兇墳?zāi)兀銈冞@幾個人會不會是過來吹牛裝逼的。”李鳴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說話的口氣也有些生硬。
“墨言說的不錯,這應(yīng)該是兇墳!迸肿狱c(diǎn)了點(diǎn)頭,從地上站起來,又從口袋里面把手電筒給拿了出來,打開了手電筒,拿著手電筒照在了四周。
“你們看,這地方的四周都是柳樹,其中每三顆柳樹并成一排,再者又變成了四顆柳樹為一排,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這些柳樹連起來有點(diǎn)像一條路。”胖子拿著手電筒指著周邊開口道。
“其中有什么說法不成?”我心中有些好奇的對著胖子說道,因?yàn)檫@種說法,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叫引鬼上路,鬼柳長存!迸肿映谅暤馈
聽著胖子的話,我心頭一沉,引鬼上路,鬼柳長存?
“不過最讓我好奇的事,在這地方埋的死人,不是老死的人所應(yīng)該埋的,而是心頭有不甘心,或者被人殺死,才會把人埋在這個地方!迸肿拥恼f道。
“莫非李鳴的老爹是被別人給殺死的,而不是他老死的?當(dāng)初說起李鳴老爹的時候,村民都說李鳴老爹的身子骨很硬朗,年齡剛滿六十,村民還以為李鳴的老爹可以活八十歲以上,沒有想到剛滿六十就翹腿了!蔽倚目诤闷嬲f道。
我和胖子說的聲音很小聲,李鳴并沒有聽見我和胖子之間的談話。
“越來越有意思了!迸肿虞p笑了一聲說道。
“那接下來怎么辦?”我開口問道。
“還能怎么辦,準(zhǔn)備挖墳。”胖子對著墨言伸出了手,墨言把鐵鏟交給了胖子。
隨后胖子又給了我一把鐵鏟,拿著鐵鏟,我心中有些無奈,一路走過來,我本事沒增加多少,這挖墳的技巧倒是熟練了很多。
“千萬別破壞了別人留給李鳴老爹的東西,破壞了我們可不容易找到那個人了!迸肿虞p聲道。
我連忙問了一下胖子到底是啥東西,胖子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讓我好好挖墳吧。
李鳴剛開始也阻攔我們,不想讓我們隨意挖他老爹的墳,但胖子把事情的危險還有一些離奇的東西都跟著李鳴說了之后,這家伙才點(diǎn)頭同意讓我們挖他老爹的墳。
因?yàn)槭切聣,所以挖起來并沒有用太多的時間,不到半個小時,墳已經(jīng)被挖去了大半。
可突然間胖子說了一聲停手,我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鐵鏟。
我低頭朝著胖子看了過去,只看見胖子臉色很是嚴(yán)肅。
“把手電筒給我。”胖子開口道。
我把手電筒交給了胖子,胖子拿到了手電筒之后,朝著墳包里面仔細(xì)的照了一下,隨后伸出了手,從墳包里面拿出來了什么。
等胖子完全拿出來之后,我看了一眼,心頭一沉,竟然是一只血淋淋的手臂。
“果然有點(diǎn)意思!迸肿硬煌5目粗直坶_口說道。
我心中很無語,不就是一只手臂嗎?竟然讓胖子露出這樣的表情出來。
胖子拿著鐵鏟挖著下面的墳,突然間胖子手上的動作也挺了下來。
“這手臂不是你老爹的?”胖子停下之后,扭頭沉聲對著李鳴說道。
李鳴聽見胖子的話,臉色變得很是震驚,嘴角輕輕動了一下,開口說了一聲怎么可能。
之后李鳴抬起了頭,朝著胖子看了過去,邊看著邊走了過來。
走到了墳邊,李鳴低頭看了一眼,身體朝著身后退后了兩步,“不可能,父親的墳包怎么會多出來一只手臂,這手臂根本不是我父親的!
“你們埋尸體的時候,有沒有把這只手臂挖出來過。”胖子搖晃了一下手上的手臂開口道。
李鳴把頭搖得跟著撥浪鼓一樣,“沒有!
胖子有些失望的輕哦了一聲,隨后把手上的手臂放在了李鳴老爹的墳包上,扭頭過來看著李鳴開口道:“你現(xiàn)在叫幾個人過來,讓他們準(zhǔn)備把抬棺材的東西都準(zhǔn)備了,把李老爹的棺材先抬回去,要是埋在這個地方久了,你老爹可是會詐尸的!
“會詐尸!”李鳴驚呼道。
“你要相信胖子,他說會詐尸自然錯不了,你現(xiàn)在趕緊叫人吧!蔽遗哪阋幌吕铠Q的肩膀開口道。
李鳴深深的看著我們好一眼,又吸了一口氣,“你們可別想忽悠我,要是你們想對著我老爹的墓做什么,我現(xiàn)在記住你們的樣子了,到時候可不會放過你們的!
胖子有些不耐煩的聳了聳肩膀,“就你老爹墳里面啥玩意都沒有,我們看上你老爹的墳做什么,有閑情想這件事情,還不如趕快去叫人把棺材給抬走!
李鳴沒有再啰嗦,轉(zhuǎn)身小跑了過去,過了一會就沒有看見李鳴的身影了。
“胖子,這個墓你應(yīng)該還少些什么沒有告訴我們吧!蔽遗ゎ^對著胖子說道。
胖子對著我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告訴你們,我倒是不擔(dān)心,我就擔(dān)心李鳴,畢竟這地方可不是普通的地方,如若我猜得沒錯,這地方應(yīng)該是一個亂葬崗。”
“亂葬崗?”我輕聲嘀咕道,想到了這里死過很多人,我就打了一個哆嗦。
“那個風(fēng)水先生肯定不是好鳥,讓李鳴把他的父親埋在這里,肯定是相讓他的父親吸收這里的尸氣,從而培養(yǎng)出尸魁,如果出現(xiàn)尸魁的話,憑借著我和墨言的本事不一定能夠制服,如若我猜的沒錯,這風(fēng)水先生應(yīng)該就是魏老頭,可我唯一想不出來的就是,這魏老頭到底想做什么?”胖子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越說著胖子伸出了手拍了拍滿腦門,嘀咕了一聲,真他娘的傷腦筋。
聽著胖子的話,我也沉思了一會,之前胖子曾經(jīng)說過,魏老頭很可能是假扮我老舅,然后把黃金面具給我的人。
可他為什么要給我黃金面具,莫非是想把胖子和我綁在一條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