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閻羅殿,黑無常加快了腳步朝著前面走了過去,我跟著在黑無常的身后。
“賢侄,你先再此等候,我去通告閻君。”黑無常對著我開口道。
我對著黑無常點了點頭,隨后黑無常朝著前面走了過去,我心中還是充滿了緊張,雙眼不停的看來看去。
“你也不用太過于擔心,只要閻君肯答應你的事情,墨言就算有救了!迸肿虞p聲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胖子的話,并不能夠消減我心中的緊張,反而讓我更加緊張的了。
如若閻君不答應,那又應當如何?
剛想著,黑無常加快了腳步朝著我走了過來,對著我點了點頭,讓我過來。
我拍了拍衣服,朝著閻羅殿走了過去。
走到了閻羅殿,我抬起頭朝著前面看了一眼,秦廣王正坐在了椅子上,雙眼微瞇,手指頭時不時的敲打在椅子上,仿佛已經(jīng)睡著了一般。
“閻君,葉樂等人已經(jīng)帶到。”黑無常跪在了地上開口道。
我看著黑無常下跪了,我和胖子也準備下跪,還沒有跪,閻君眼睛不由睜大,沖著我擺了擺手。
“你們兩非鬼魂,見到本王不必如此。”秦廣王擺了擺手。
“把本王的靈魂交出來吧!鼻貜V王淡淡說道,邊說著邊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看著我。
我把小瓶子從口袋里面掏出來,剛掏出來了小瓶子,秦廣王右手一揮,我手中的小瓶子立刻飛了過去。
小瓶子落到了秦廣王的手中,秦廣王打開了小瓶子,朝著里面聞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閻君,葉樂等人九死一生尋找您的魂魄,如此大功,理應有賞!焙跓o常開口道。
聽著黑無常的話,我心中很是感動。
“讓崔判官給他們二人增添十年陽壽!鼻貜V王沉聲道。
沒有墨言,給我一百年陽壽,我又能如何,始終還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懇請閻君救回墨言,能得魂魄之功,并不在于我們二人,而是在于墨言,如若沒有墨言,這魂魄,我等萬萬得不到的啊!蔽覔渫ㄒ宦暪蛟诹说厣,開口道。
“墨言千年必有一死,如今陽壽已盡,本王又如何能救。”秦廣王輕嘆了一聲,慢慢的朝著我走了過來,把我給扶起來。
“不是本王心如鐵石,墨言對你的情天地可鑒,日月可表,就連孟婆,都在本王面前提及,但此女必有一劫,即使地藏王使用神通又怎么救好!鼻貜V王搖頭說道,聲音充滿了堅決。
我心頭一震,整個人呆若木雞,胖子怕我摔倒,急忙扶住我的身背。
“一定有辦法的!不可能救不了。”我驚聲道,突然間回味著秦廣王的話,我心中充滿蒼涼,急忙跨出一步腳步,伸出了手朝著秦廣王的脖子掐了過去。
黑無?粗业膭幼鳎麄人被嚇得一哆嗦。
胖子也被我的動作給嚇傻了,當場一句話說不出來。
“你明明算出墨言注定一死,為何還要她去尋找你的魂魄,你如若救活不了墨言,我必然讓你血濺五步!”我怒聲道,爆發(fā)出李二狗給我吃的藥丸力量,整個人猶如瘋魔一般。
秦廣王被我爆發(fā)出來的力量給弄懵了,剛想躲閃,卻無法躲開。
我的手牢牢的掐在了秦廣王的脖子上。
“兔子逼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我葉樂還在七尺男兒,你如若救活不了墨言,我即使粉身碎骨,我要把你魂飛魄散!蔽译p眼睜大,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猙獰,雙手暴露出來的青筋猶如一條條鼓起來的蟲子。
“爾敢!”黑無常急忙走過來對著我呵斥道。
胖子伸出了手擦著額頭上的冷汗,雙腳直打哆嗦。
嘴角還時不時的嘀咕著完蛋了完蛋了。
“你救還是不救!”我不理會黑無常,雙手狠狠的掐在了秦廣王的脖子。
秦廣王看著我臉上猙獰的表情,最終點了點頭。
我這才松了松手,在我松手的瞬間,黑無常直接拉著我,隨后跪在了地上。
“閻君恕罪,葉樂只不過是一時糊涂,才會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還望閻君在葉樂幫你尋找魂魄之事,饒恕葉樂。”黑無常求饒道。
“如若救不過墨言,我死在這里,又有何懼!”我冷聲道。
心中一想,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即使弄不死你,我也要在這閻羅殿在大鬧一番。
秦廣王雙眼緊盯著我,隨后輕嘆了一聲,擺了擺手,“罷了罷了,看在你給我找尋魂魄的份上,本王可以阻你一臂之力,但能不能要回蛇膽,本王不敢確定,但本王的力量,你可能承受不住,有可能你只能活十年。”
胖子聽見我只能活十年,一時間有些緊張了,急忙走了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輕輕甩了甩手,對著胖子搖了搖頭。
“只要救活墨言,你現(xiàn)在讓我死,我都不怕!蔽议_口道。
秦廣王右手一揮,邊揮著手,嘴角邊微微動了一下,隨后一道金光在秦廣王手中發(fā)出,緊接著手中多出來了一個七彩丹藥。
“此丹擁有本王的力量,吃了猶如本王上身,但力量之強,以你的身體只能夠堅持一天,如若一天過去了,你還在用此丹,必然魂飛魄散。如此你還敢用嗎?”秦廣王開口道。
我沒有說話,直接走過去,伸出了手,從秦廣王手中把丹藥給拿了過來,拿到了手上,我裝進去了口袋里面。
胖子看著我拿著丹藥,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但還是搖頭輕嘆了一聲,話到了嘴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你和墨言注定是只能相望,不能相擁,此舉到頭來也是如此。”秦廣王看著我開口道。
我聽著秦廣王這句話,一時間愣在了原地,雙眼有些呆滯住了,剛想開口說些什么,秦廣王轉身朝著凳子上坐了過去。
“快走吧!焙跓o常伸出了手,拉住了我的衣袖,對著我擠眉弄眼。
我深深看著秦廣王一眼,抬起了頭,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秦廣王肯定知道些什么,只不過他不愿意信說而已。